热,没力气意识逐渐游离,他觉得自己躺在一团火里,烧的他渣都不剩,呼出的气息也是烫的。掀开被子都抱在怀里,身上又是一阵冷意,打着颤。
全身上下分不清是疼还是痒,又渴又乏,骨头缝里都蹿着火,发不出声音,动不了,只能慢慢地被这团火烧烬。
发烧而已有这么严重吗要是要是谈妄能来抱他一下就好了。手机好像响了,祁楚星动了动手指去够,根本拿不到。视线是散的,全是重影,手指上都挂着汗水,动一下就扯得五脏六腑都疼,“呃好想谈妄。祁楚星的脸埋在被子上,呼吸不畅,干涩的嗓子眼里泛着血腥气。
他口干舌燥,莫名就开始幻想拥抱谈妄的感觉。吻的时候,谈妄会咬咬他的舌尖,只有一点点的疼。
更亲密的时候,谈妄一点都不温柔,他的手好像会点火,被他碰过的地方都会变红息素里。想让他咬一下脖子。祁楚星哭了,昏昏沉沉地陷入睡梦中。挺早之前,他天天跟陆哥在一起商量着怎么追人。
“啊你咬我哥了!你好勇,我哥没抽死你咱两不能做朋友了,我怕伤及无辜!”祁楚星连忙退后几步,跟陆以朝保持距离。陆以朝一把把他扯回来,拽下衣领显摆,“看看。”
“看啥看”祁楚星看着他脖子上的红道子,像指甲划出来的,脸红了,“哎呀呀呀呀呀陆以朝不知道狂什么,得意地拍拍他的肩膀,
祁楚星呵呵。
都是追人,都是追人!
“给你点经验。”陆以朝说。
祁楚星不太信他,陆以朝跟他说悄悄话,“信你陆哥。
“我信你个鬼。”祁楚星听得脸红,原地蹦了好几下,“啊啊啊!我哥过来了!我看那架势想抽你,我先跑了你好自为之!
祁楚星脸红心跳地跑走,脑海中一直在回想陆以朝的话。发情、撒娇、装可怜、脱衣服
所以陆哥是这么追他哥的脸的吗。
于是在祁楚星等到自己发情期的时候,没打抑制剂,没吃药,贴了一整天阻隔贴,人都蔫了。
“祁楚星”祁砚清看他不对劲,揉了一把他的脸,烫得厉害,眼皮都红了,“你特么发情还来学校祁家是放不下你还是怎么赶紧滚回家。”
“我没
没发情呢。”祁楚星双手捂着阻隔贴,“我好像发烧了。”
两层阻隔贴加围巾,一点味儿没散出来。
祁楚星一直撑到放学,走路的时候步子都是虚的,扶着墙晃来晃去。以朝扯着祁砚清,祁砚清皱眉,“你知道买什么药你自己去买,别跟我拉拉扯扯
“我不知道,我哪懂你们。”陆以朝强行把人拽走,“我看你就是不想让谈妄等你。”
“直接让谈妄给他看看不就得了”祁砚清眉眼不悦,“你特么烦不烦干什么都拉我。”陆以朝搭着他的肩膀,一脸不屑,“谈妄懂个屁,我不找他,不信他那二流医术。”陆以朝把祁砚清拐走,祁楚星用冷水洗了把脸,好不容易走到平时谈妄来的地方。搏一搏,万一就用信息素吸引到谈妄了呢。
他看着不远处靠在车边的谈妄。摘了围巾,撕了阻隔贴,白蔷薇信息素很快散发出来。
他搓了搓脸往过走,假装偶遇跟谈妄打招呼,“好巧,等我哥啊我哥和陆哥在一起呢。”
谈妄在他过来的第一时间就发现不对劲,面对面站着更清楚了,祁楚星眼底都烧红了,没有精神,笑容也很勉强。最重要的是这股无法忍视的。
“祁楚星,你发情了。”谈妄抓着他的肩膀拉到车上,祁楚星抿着唇,没怎么撒过谎,有点卡壳,“我那个
谈妄当他是发情严重有点神志不清了。
也坐进车里后就锁了门,释放出安抚信息素,露出他的后颈,试他的体温,久了。”
祁楚星动了动嘴,外套敞着,毛衣里没穿t恤,领口松散,白皙的后颈露出一大片,
这样够可怜吗祁楚星手心全是汗。
“怎么不去校医室。”谈妄皱眉,“不知道自己发情了你跟你哥真够可以的,都这样。”
祁楚星背对着他,忽然说:“我哥不会喜欢你的,陆哥很好。”
“疼吗”谈妄没搭理他说什么,从扶手箱里拿出针剂,“还好我有随身带各种针剂的习惯。”祁楚星被他手指按得很疼,缩着肩膀,”你轻这是什么”
尖尖的抵在他后颈的位置。
“你也有过敏史”谈妄指尖央着针管,
“没有。”祁楚星低声说,他拽着衣领,
“行,会有点疼,忍着。”
“你不能”
”和楚星声音越来越小,眼圈完全红了,“不能临时、咬我一口吗。”
谈妄听到了,还是把药水注射进去。
然后笑着和祁楚星说:“小朋友,保护好腺体,这里不能随便让人咬。”
“在没有抑制剂的情况下,标记omega,所以我常备着抑制剂。”意思就是,他不愿意临时标记别人。祁楚星眼睫轻颤着,一直背对着谈妄,等身体能动之后他慢吞吞地拉好衣服,从书包里拿出围巾,“哦,原来是这样。”
“保护好自己,腺体不可以随便露出来。”谈妄帮他拉好围巾,“好点了吗。”
“好多了,谢谢你。”祁楚星伸手开车门,被谈妄拦了一下,“等一会儿送你回家,你现在身体”
祁楚星很快地摇了摇头,鼻音很重,然后就下了车,往反方向走去。谈妄透过玻璃看着他,只能看到他的背影,低着头抓着围巾的两端。
祁楚星半张脸藏在围巾里,接到陆以朝的信息。祁楚星吸了吸鼻子,陆哥能成功的原因,大概是因为他哥对陆哥有好感。6210510424
他失败的原因谈妄一下飞机就往家里赶,他手机上绑定着祁楚星的腺体数据。
前段时间不放心,觉得只靠手机监测不够,他给祁楚星买了带有健康监测的手表,说自己不在的话,必须戴着手表。
上飞机的时候还好好的,一落地手机就响起警报,腺体异常,信息素浓度过高。现在打电话已经不接了,看定位还在家里,他急忙往家里赶去。
一出电梯还没进家门就闻到浓郁的信息素。
“楚星!”他快步冲进卧室,同时释放出高浓度的安抚信息素。
祁楚星衣衫凌乱地躺在床上,被子抓成一团,一直在哭,苍白的皮肤透着粉,人看起来很不舒服,身体蜷缩着发抖。
“楚星,能听清我的声音吗。”谈妄把他轻轻抱起来,“楚星,楚星。”
祁楚星闻到一股很好闻的气味,沉重的呼吸喷洒在谈妄脖子上,他下意识蹭着。
谈妄捂着他的腺体揉了两下,在试发情的程度,祁楚星在他怀里发抖,软成一团呻吟着,“疼
“我知道。”谈妄又看向床头柜,放着感冒药。给祁楚星测了体温,已经快39度了。
谈妄抱着他轻轻摸着后背,发烧了,也发情了。
祁楚星很久没发情了,第一次本来就容易难受,还又发烧。6210510424
“嗯·
”祁楚星抱着他难受地哼着,但是舒服一点了。
谈妄吻他,听着他轻声的哼咛,又用消毒湿巾擦他的脖子。
"来,楚星。”谈妄把他放在床上,“你先躺好。”
祁楚星意识不清楚,抓着他的手不肯放,“别”走、难受"
“我不走。”谈妄亲了亲他泛红的指尖,
他每次回来都拿着医药箱,家里也常放着很多药。
谈妄用消毒湿巾擦了手,单手抽药,动作又快又准。有了谈妄的安抚信息素,祁楚星舒服了很多,身体没那么疼了,就是热。
他迷糊地睁眼看到面前的人是谈妄,“你回来了我做梦吧。”
谈妄心疼地亲亲他的嘴,“没事啊,我回来了,你发情了还有点烧,什么时候感冒的也不说。”
”我
"和楚星眼皮半掀,看到面前的针管,愣住了。
“这个会疼,忍忍。”谈妄温柔地说。
谈妄绕到他背后,脱了睡袍,轻轻摸了摸他的腺体。
祁楚星眼泪唰的一下涌出来,他用力抓着枕头,从一开始没声音的哭,到克制不住地抽噎,下唇咬破了,身体也在抖,哭得不能自已。
“怎么了”谈妄被他吓着了,“这么疼屁股针是会疼一点。”
祁楚星还在哭,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什么7
屁股针
后知后觉的发现屁股疼,脖子没被扎。
谈妄用药棉给他压了十几秒,这才把人捞进怀里,看他满脸都是眼泪,又心疼又想笑,衣服,脏。”祁楚星抽抽搭塔地吸着鼻子,摸了摸屁股,还疼呢。
“抑制剂”"
“嗯”
“抑制剂不是打腺体吗。”
谈妄拉好窗帘,把外出的脏衣服都扔卫生间,只穿着黑色平角内裤,胸肌腹肌恰到好处,最重要的是他后腰还有两个腰窝。shh1
祁楚星的眼睛一直跟着他。
谈妄上了床,右手轻抚着他的腺体,
祁楚星还没完全从梦里清醒过来,“可你”明明就是给我打了抑制剂。”
“有男朋友还打什么抑制剂。”谈妄摘了眼镜,今天吻得温柔,手指灵活地安抚他的腺体。
祁楚星身体软下来,嗫喏着开口:“我们一直没有临时标记,我以为你不想。"不喜欢。
“嗯,不想。”谈妄吻得动情,声音又沉又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