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你才不配为神仙！”小曼气的咬牙切齿，干脆用藤蔓撞击起来结界。
曲清歌适才反应过来，厉声责问，“无人指引，你根本来不到这里，是谁让你来的？”
毓灵山乃是她的地界，对这里的一草一木，她姑且也算是熟悉。
若小曼早就能化形，又怎会一直不露面，而她没道理会遇不着。
这般想着，小曼出现的目的就可疑了。
小曼心中慌乱，底气不足地狡辩，“你这人真是奇怪，我不知你在说什么？！”
曲清歌危险地眯起眼睛，“你对我与徒弟的事如此关心，是谁告诉你的？”
“你管不着！”小曼又是一声狡辩，心里却更加发慌。
与莫寒衣之间的合作不能让外人知晓，更何况对方还是曲清歌，消息更要瞒死了。
“你不说，那我就自己猜了。”曲清歌冷笑一声，不慌不忙地揣摩，“究竟是我哪个徒弟会跟你这样提起我？”
“绝对没有的事！”小曼下意识反驳，差点就上当了。
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一声暴喝，紧接着一道身影飞速而来，“妖怪！”
莫寒衣御剑飞来，聚起灵力往小曼身上打去，“休要伤害我师父！”
小曼惨叫一声，直接被打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
她修为资历都十分清浅，起初就已耗尽灵力，又怎会是莫寒衣的对手。
这一招下去，她根本来不及防御，直接就晕了过去。
见此情形，曲清歌面露不悦，“此妖未曾害过人，你不该出手这么重！”
莫寒衣收回手，急忙解释，“徒儿是怕妖怪对师父不利，故此关心则乱，并非有意为之。”
他端的是一副为曲清歌好的架子，理由也找得十分充分。
况且从当时的角度来看，小曼就是在试图攻击曲清歌，妄图想要加害对方。
他出手重了些，也是下意识反应，目的就是要让小曼失去反抗的力量。
曲清歌眉头皱的更深了，“你是怀疑为师的能力连一只妖怪都对付不了？”
“并不是！”莫寒衣低下头，又急忙解释，“可徒儿只是想保护师父，不想让那妖物近师父的身。”
找不到说辞，曲清歌心中更烦躁了，“为师身边有你师弟在，还尚且无需担心。”
然而莫寒衣瞥了眼迟奕修后，突然换了语气，阴阳怪气的开口，“我没有师弟那般怜香惜玉的想法，学不了师弟这般心肠。”
这回迟奕修是真的被惹毛了，忍不住反驳道，“我并非怜香惜玉，只是不想赶尽杀绝，落得个残害无辜的名头。”
“说白了可不就是怜香惜玉。”莫寒衣嗤笑一声，仍是继续嘲讽挖苦。
“你强词夺理！”迟奕修气急，紧咬着牙关，脸色稍显难看。
两人不对头，一见面就要爆发争吵。
曲清歌夹在中间，实在看不过眼，便出言阻止，“行了，你们两个别争了。”
如此这般，两个人才消停下来。
她看了眼已经昏过去的小曼，终究是于心不忍，“那树妖我带回去疗伤，你们各自回去吧。”
“师父，不可！”莫寒衣却突然上前，出声阻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