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蒋一妮提出的线索，吴国强派人把钱晓娟抓了回来，几番审问过后，钱晓娟交代了事实的经过，崩溃的哭泣在审讯室，“我真的没想杀他，我只是错手。”
审讯的警务人员有点不耐烦的看着钱晓娟，“你现在哭也没用了，就算是错手，也是因为你的钢笔扎到了万有全的血管里，导致了他心脏麻痹猝死。”
钱晓娟擦着眼泪一把拉住警察的手，急急忙忙的说，“不是，不是的，我要做证人，我做了证人是不是能减刑？”
“什么意思？什么证人？”钱晓娟后面的话让在场的警务人员都紧张了起来。
钱晓娟擦掉眼泪，缓缓道来，“就一个月前，我半夜经过屠宰场，我看到一个人……”
当晚，钱晓娟私会路途经过屠宰场，在不远处看到了一辆车停在了路边，车牌号记得不清楚，是一辆破旧的二手面包车，看到身穿黑色雨衣的人拉着什么一直挣扎，远处根本看不清楚是人还是动物。
钱晓娟之后看到了新闻，“我当时真的看到了，没想到屠宰场会出人命。”
警务人员相互看了看，又看向钱晓娟，“那你好好想想是什么时间，几点，大概是什么车，车牌多少……”
钱晓娟紧张的左看右看，“我真的记不得了，但我肯定是个男的，那人有一米八高。”
蒋一妮去了三个案发现场，第一个是分尸案发现场，在一个脏乱不堪的屠场，刺鼻的腥臭味，地上还有一大滩干掉的血迹，现场还被标记了不少凶器形状，蒋一妮仔细的观察，一个转身仿佛看到了凶手，暴力的拖拽着死者走进这里，用钩子勾住了死者反抗的手，死者挣扎的像一只牲畜一样，却喊不出声，舌头已经被割掉，嘴里流着血，咿咿呀呀的挣扎，“嗯……”
一个回想蒋一妮仿佛看到了分尸的图片，血肉模糊，连死者的头颅也是被剥了皮。
吴国强无意中打断了蒋一妮的思考，“怎么样？看出了什么？”
蒋一妮回过神看到地上的摩擦痕迹，“去第二个现场。”
第二个是焚烧现场，一股湿漉漉的糊焦味，小小的平房被烧的乌黑，满地的水印，残旧的家具电器都面目全非，在客厅的中心有一块空白，是死者烧死的位置，蒋一妮如同看到了熊熊大火燃烧，死者的大叫的呼喊，“啊……救命啊……”挣扎到蜷缩在一起，一直到没有反抗的燃烧着身体。
蒋一妮毫无头绪的看了看吴国强，“走。”
第三个是车库现场，刚进去还有很刺鼻的腐蚀性气体，看到一张腐蚀的凳子放在中间，墙面都还有飞溅的污点，蒋一妮想起了现场照片，死者身上有被捆绑的痕迹，身体被腐蚀，猜测到是活生生被捆绑在凳子上，被人浇上了硫酸，死者挣扎反抗，肉体被硫酸慢慢侵蚀，场面极其恶心，连法医把死者从凳子上取下都花了很多时间。
蒋一妮离开现场后，上车一坐下，就对三个现场做了记忆回放，怎么都没办法把线索连贯起来，“吴队，我想去看一下死者。”
吴国强愣愣的看向蒋一妮，“你确定？”吴国强见蒋一妮没回话，“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