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外,武家上下一阵议论,顿时大骂武天香忘恩负义,是个畜生。
谁知武天香突然泪流满面,手抓着轮椅的扶手好几次想要撑着身体站起来,都未果,委屈的模样简直比苦情戏里的演员还要悲苦。
“你们有想过我的感受吗,我还是小孩子的时候,我的妈妈就告诉我,我没有爸爸,我是捡来的,后来我找到了武不群,是的,我找到了爸爸,可是我妈妈已经死了,她死在了骄傲里”
武天香哭吼着,手死死抓着轮椅扶手,恶狠狠看向众人。
“我恨,哪怕只有一点机会,我就要杀了他,哪怕他是我爸爸”武天香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一字一顿。
林小峰心中也没有想到这么一层,不由为这小丫头的身世感到可怜,但是很快他就注意到,不对劲,一点都不对劲,她虽然现在义愤填膺,说出了动机,但是这无法解释她一个小姑娘怎么可能拿到这种“高级货”。
一想到这里,林小峰就将目光落在武东成身上,还未等他多问,武东成就突然开腔:“你看我做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林小峰冷笑:“你是不是非要让我说出你的不堪,让大伙都听听你的光辉事迹,你才肯说出来”
武东成没说话,但表情依然是一副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此时武家上下已经被林小峰的话激起兴趣,催促着他快点说出来,别卖关子了。更有甚者,已经举起了手机,正把摄像头指向房间内。
这一幕让林小峰有点震惊,这帮人是什么鬼,家里出了这种丑事,正常的反应不是羞愧吗为了不让事情闹大,被其他人知晓,他让举着手机录像的几位大叔大妈把手机收起来,但这几位大叔大妈竟然不依,说大家都有知情权,怎么就不能录下来做个纪念了
林小峰也是醉了,直接过去把几个手机都抢了,碰一声砸在书桌上。毕竟他是来给人治病的,不是来揭人家伤疤,把武家搞臭的。随后,为了防止有人还在中途拿出手机录像,他让吴越盯着,如果有人拿手机出来,就喊出来。
吴越一下像打了鸡血,昂起头嗯了一声。
随后,林小峰正要开腔,武东成掐不住了,脸上无辜的表情瞬时垮掉,连忙道:“我的问题,我的问题,这些药都是我找朋友弄的,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普通的安眠药,不可能让人痴呆。”
林小峰想不到他会这么辩解,但脸上已经露出笑容,心说:既然你要往枪口上撞,那也只能怪你头铁了。
走到武东成面前,林小峰拿出一个注射囊,在他面前晃了晃:“你既然说没什么大问题,我手上还有九支,一天给你来一发,你觉得如何”
武东成气地咬牙切齿,用只有他和林小峰才能听到的声音低声道:“你不要不识好歹,我上头的人可不是好欺负的,如果你不知死活,我成全你”
这一下可把林小峰给气到了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的形势是他掌控着全局,而且真相很快就要揭晓了,武东成竟然还敢威胁他
二话不说,林小峰直接上来就是两巴掌,把武东成扇地晕头转向,想要挣扎,一只手打出却被林小峰直接掐住手腕。疼痛交加,他嘴里求饶,有了一些松口的言语从嘴中冒出。
林小峰松了在武东成手腕上使的力,等他说话。
突然武不策就走了过来,一把推开林小峰,挡在武东成面前:“我实在看不下去,你这般羞辱我武家的人,安的是什么心”
说着,武不策的双拳紧握,好似只要林小峰说出个不对,就会砸过来。
林小峰心中一沉,断定这武不策很可能和武东成是一伙的。
谁知莫文燕走过来,低声对林小峰说:“武不策很可能害怕事情败露,若是武不群醒了,必然会找他算账。”
林小峰恍然大悟,绕开武不策,直接抓住武东成的衣领,冷声道:“你们还有一个合伙人,那个刘姨是谁”
武不策却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把林小峰推开,对着门外喊了一嗓子,让下人拿绳子过来,把林小峰绑了。
气氛一下陷入沉默的死寂中,那些门外的武家上下都七嘴八舌议论着,但多是在说,他们并不是直系亲属,这局势还不明朗的时候插手,到日后可就麻烦不断了。
没一会儿,门外竟然真进来三个中年男人,手里拿着绳子。这武家下人平日里都是武不策管理的,如今他一句话,这帮人自然听从。
吴越此时缩着脑袋,阴测测看着门外,还在寻有没有人在录像。莫文燕此时已经气得牙痒痒,小脸通红,但碍于是他人家事,且在别人地盘上,不敢多言。
林小峰观察着在场所有人,心里还在寻找着那晚上拿枪对着他的人。如若没错,那人应该就是武天香口中所说的刘姨。现在明面上都没人拿枪出来,但他担心背地里,是不是有人已经在兜里揣着枪,正对准了他。
就在武不策大吼一声绑起来之后,三名中年人走向林小峰,柳婉却突然大叫一声,手里拿着一把精巧的手枪,是那种特工使用的,小巧玲珑只有巴掌大小,只能打几发子弹的枪。
“武不策,你还要偏袒武家的人到什么时候”柳婉几乎快哭出来,身体剧烈颤抖着:“你们武家上下,没有一个好东西,你羞辱我,就连这个不知道是不是武家人的武天香也拿着你羞辱我的视频来羞辱我”
“我他妈是鸡吗,我没有尊严吗”
武不策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猛地看向武天香,二话不说就给了武天香一耳光,差点没把武天香的脖子打断。
“呵,你现在打她有什么用”柳婉的脸突然变得冷漠,恶狠狠道:“现在你让林小峰把事情理顺,不管你怎么想的,我一定要一枪打死害不群的人”
武不策在嗯了一声,像一只丧家之犬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