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晟睿负责的是比较简单的签字一类的工作。
听到沈亦熙他们说的话以后,沈晟睿下意识问:
“那咱们时空快穿局这么多人,现在到底谁最轻松啊?”
一听这话,众人马上开始比起来了。
“肯定是沈慕白那小子最轻松,他什么工作都不做啊。全都把自己的工作丢给那谁了”
“不对,应该是沈亦熙的工作最轻松吧,她连写字都不用,只需要盖章来决定合格或者是不合格,这么轻松的工作哪里找啊?我巴不得用我的跟他换。”说的人是沈蓦北。
沈亦熙一听这话,马上要炸了:“你说我轻松。那你要不要真的换换看?你知道所谓的筛选宿主是需要做什么吗?就跟人类世界的hr看简历差不多。”
“而我手里的那些宿主远远不止几十个,几百个,而是成千上万个。”
“每一个都因为时空快穿局筛选机制落后而不得不手动筛选,我这一上午看了多少份宿主的资料你知道吗?三百多个。”
沈亦熙指着自己的眼睛,表示自己要哭了。
沈蓦北一听这话,立刻拿出自己手中很薄雨落的文献,然后拍在桌子上:“你那个算什么?我宁可跟你换,你知道我这个是什么吗?”
“谁不知道?你只是需要找人签字而已。”沈亦熙叉腰:“你只需要走过去,然后拽住那个人,让他在上面签字,而且这名单上面最多也就100个有什么难的。”
“你要是真的愿意换,我还巴不得呢。”
沈蓦北一听这话,赶紧把名单递过去:“那赶紧赶紧,咱们两个人换,我愿意无条件接受你的那些需要过滤的宿主。”
沈亦熙原本是已经伸手接过那份文件的,但是拿在手上忽然感觉有些不对劲,赶紧把手收回来,低头看了一眼沈蓦北那个文献名单上的名字。
可是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
“这名单上的名字都是什么鬼?”沈亦熙发出一声惊呼:“全都是一些和时空快穿局过不去的老家伙。”
时空快穿局在神界所拥有的地位向来不安稳。
比较年轻,容易接受新鲜事物的那些新生神,或者是新的原生神,对时空快穿局充满向往,而那些已经活了很久很久的上古老神,对于时空快穿局这种地方的存在感到非常不满。
平时不满时空快穿局的,和时空快穿局本身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状态。
但是一到了人类世界快过年的时候,很多事就变得比较麻烦了。
因为有很多合作需要那些老家伙们的签字。
所以虽然这项工作起来不难,只需要让对方动一下笔就能迅速完成,但是跟一些向来看不惯时空快穿局的家伙合作,怎么可能会那么顺利?所以对方一定会想尽办法找麻烦,不是这个地方不合格,就是文献的那个地方看不懂。
兜兜转转下来这么长时间了,沈蓦北在100个名额当中只签订了十个不到。
而剩下的那些名额已经快激的沈蓦北变叛逆了。
“所以说我说你的那个筛选宿主的工作实在是太轻松了,比我的轻松不少。”沈蓦北骂骂咧咧:“一共那么多人,可到现在我只搞定了不到十个,所以我现在都已经快要放弃了,恨不得直接魔化然后把这群老家伙绑起来,让他们签个字。”
沈梵希听到这,马上出主意:“二哥,我觉得你应该把格局打开,这上面也不光光是需要签字,其实印手印也可以吧。”
“我觉得咱们可以这样多找几个人,然后……”
沈梵希不怀好意的凑过去,在沈蓦北耳边嘀嘀咕咕说了好一阵子,
沈蓦北听完以后,顿时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
想都没想,便点头答应了。
在那之后。神界暴乱。
暴乱原因倒不是因为什么魔界来袭之类的。
而是因为最近神界不知道为什么,经常出现有神明莫名其妙被人打晕的事情。
那些神明被人打晕以后,手上全都无端端的粘上了红泥。
这事儿牵扯甚广,神界变得人心惶惶,大家都不明白到底是谁做的。
晨曦皱眉,看着眼前的几位老神:“你们的资历这么深,按理来说不可能会对。身后有人的情况一无所知才对,为什么会被打晕,在被打晕之前有没有见过谁?”
“没有啊,我们不记得有见过谁啊。”
“尊上真的什么都不记得,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倒在那儿,手上沾了一片红泥。”说话的神明还特意张开手表示自己没说谎:“您看,就是这个。”
晨曦仔细研究了一下,发现这应该是一种用来签字或者是画押才需要用到的那种红色印泥。
不是什么特别神奇的法器,也不是什么有毒的东西。
“……”盛黎站在旁边看着那几位老神手上的印泥,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古怪起来。
晨曦看向盛黎:“你有没有什么想法?见过类似的这种情况吗?”
“咳咳”盛黎先是露出一脸严肃的表情,紧接着才说:“这件事儿…我觉得况应该也不是特别的严重,很可能是…既为上神,实在是太累了,平时工作又忙,所以自己昏倒了。”
盛黎也觉得这个解释有点蹩脚。
那不然还能怎么办呢?只能硬着头皮去瞎解释了。
希望众人的注意力不要在她身上。
那老神举起自己的手,上面通红的印泥还印着:“那主神,我想问问看,这个你要该如何解释?”
“我若是自己疲惫晕倒,手上又为什么会沾印泥?而且哪儿来那么多神明晕倒啊?这个事怎么想都不通。”
“……各位上神除了手上带有印泥以外,还有别的不舒服的情况吗?”盛黎语气一本正经。
那个老上神听到以后微微一愣,其他的神明也忍不住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
“好像除了手上多了色印泥以外,也没什么其他感觉了。”
“对没什么其他不对劲的地方我之前很担心神力运转不能自如,但是试了一下,也没发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盛黎点头:“既然各位觉得没什么不舒服的,那我觉得这事儿要不就这么过了吧?很可能过完这一阵子就没有了,毕竟神奇什么奇怪的事情没有?要是每一件事都这么仔细勘察的话,大家在年末的工作还怎么做啊?”
盛黎这语气听起来好像是一副为大家好的样子实际上是想快点甩锅让大家的注意力从这件事儿身上挪开给自己点时间,回去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这事儿到底是谁干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