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曦看着我冷冷的的说完后转身就往房间内走。
我闭上眼睛，人只见到了一个，但，就这一个我都没法替哥哥报酬。
我后退了一步准备转身离开这里。
我想我可能还需要很长的时间才能将仇恨报复在张曦这样无坚不摧的人身上。
张曦是第一个，张起灵是第二个。
“张纸鸢。”本以走到门内的张曦这时突然转过身叫了声我的名字。难不成她要反悔？不放我走了？
“张纸鸢，你是来杀人的，你的手太抖了。跟着我吧。我教你。”
什么！我愣住了，连呼吸都停了下来。
“大小姐，你确定吗？教她了可就是养虎为患。”房间内走出来两个男人，其中一个带着眼镜，斯文的书生气质的人笑着说，而另一个人则穿着墨蓝色的连帽卫衣，帽子盖在头上，冷冷清清的。
“就是啊，我看这小丫头血腥气儿蛮冲的。”刚才开门的那个胖胖的男人也符合道。
我又些疑惑，我是来杀她的，可她太厉害了，我准备回去再等自己有能力了来，可她现在这算什么意思？让我跟着她？
张曦此时脸上不再是刚刚的狠绝，反而换上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笑容，这种笑容让我根本看不透她什么意思，“跟着我吧，张纸鸢。做我的徒弟，我教你好与坏。”
“好坏需要教吗？”我没回答她的话反而问道。
“当然。”她轻笑一声认真的看着我，“别走你哥的老路。”
“为什么会收我为徒？”
她长叹一口气，“时间太长了，想找点事做做。”
“跟着你，有什么好处？”我很认真的问道。
其实我有在考虑张曦的提议，如果跟着她，最起码她会解决我的住宿和吃饭问题。
自从哥哥去世以后，我就过上了东躲西藏的日子，每天吃不饱，穿不暖，没有人关心我。这种日子，我真的不想要。
“我查你很久了。”张曦顿了顿说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存在？”
那个戴着眼镜的男人说道，“张家有个《名录册》，里面记载了所有张家人的姓名、身世。是所有。”
张曦说道，“也就是说，不管你是捡来的，还是本家人，只要你存在在这个家族，那么你的身世、姓名、所有的经历，就都有记载。而我，看过所有张家人的资料，当然，包括你的。”
“吃不饱穿不暖的日子，你还想过吗？”她说道“跟着我，我教你身手，给你住宿温饱。”
“那……我需要做什么。”张曦开的条件确实很让我心动，那一瞬间，我似乎觉得，自己一直坚持的目标在她给的条件前竟然变得一文不值。
我不是没有为了仇恨努力过，哥哥19年去世，至今为止已经3年了，这3年里我不是没有尝试过和他们交手，可那一次不是以败北告终。我真的累了。时隔三年，张曦还是如同从前一般立于不败之地。
“叩拜张家族长，承诺一生效忠于张家现任族长。”她走到我面前盯着我的眼睛“我要你虔诚。”
虔诚。
听到那两个字我有些不知所措。我不明白那两个字的含义，在我的脑海里，一直以来不论如何只有两个字“仇恨”。所以，当她提起虔诚的时候，我真的不知所措。
“虔诚。可以很复杂，也可以很简单。”张曦似乎看出了我的心理。
我犹豫了很久，最终轻轻开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