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为了让大家去你们书院要给于品竹下药”陶菊惊呼道。
白兰儿一把捂住他的嘴,瞧了瞧周围,见没有人才放下心来,松开手,说道:“你小子能不能小点儿声,真是的,怎么跟我爹一样大嗓门。”
陶菊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跟白叔比他还是差很多的,不过,“话说,你真的要这么干”
白兰儿点了点头,“那是,我分析过了,这厮确实是我们最强有力的对手啊,有他在,这第一书院跟咱们还有什么关系啊。”
“得,你说就说可别带上我,我们采菊书院可不在乎这些虚无缥缈的名和利。”这陶菊正是采菊书院院长的儿子。
“是是是,你们最清高了,就我们是俗人行了吧。”
“本来就是嘛。”陶菊嘟囔一声,在白兰儿威胁的小眼神下终是闭了口。
“就一句话,帮还是不帮。”
“帮”一想到能折腾到那个恍若神祗一般的人物,陶菊就觉得有些热血沸腾,人间多美好啊,当神仙哪有做人自在呀。
所以,于公子,我这是在帮您还俗啊。
见他答应下来,白兰儿眼睛一弯,凑到他耳边跟他嘀嘀咕咕了好一阵子,陶菊点点头,“就按你说的办,不过,这请人的事儿谁去啊”
这倒还真是一个问题,想了一会儿,白兰儿说道:“我去吧,总得有点儿诚意不是”
陶菊是求之不得的,明明大家都是一块儿长大的,陶菊却总感觉有点儿怕于品竹,当然,他绝对不会承认就是了。
商定过后,二人就开始准备了。
四家书院离得很近,从幽兰书院到君竹书院不过就是一盏茶的功夫,都是相熟的人,于是,白兰儿扛着个小锄头去君竹书院的时候也没有人拦着,一路畅通就来到了竹园。
竹园之所以叫竹园,就是因为这儿有一大片竹林,将整个院子衬托得清新淡雅,院中有一凉亭,此时一人正坐在上面,一袭白衣,清风徐来,黑发微微飘扬,那人五官精致,剑眉星目,波光潋滟,骨节分明的手端着茶杯送到嘴边,红唇微启,明明是一个很普通的动作,由他做来,却偏偏带着几分醉人的风姿。
白兰儿撇了撇嘴,这个黑心肝的,一天天的就知道搔首弄姿,也不知道是想勾搭哪家的小姑娘。
“来了。”清淡的话语从白兰儿觉得很诱人的嘴中飘出,伴着风声,传到白兰儿的耳朵里。
想到自己来这儿的目的,白兰儿回过神来,欢快地朝着于品竹所在的方向而去。
于品竹嘴角勾起一个几不可见的微笑,修长好看的手指重新拿起一个杯子,倒了杯茶进去,水烟袅袅,带起氤氲的雾气,将于品竹的五官勾勒得更多了几分仙气儿。
只是可惜了,白兰儿并没有注意到,因为此时,她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竹子上,准确地说,是地上的小竹笋。
白兰儿从于品竹身边跑过,直直跑到竹笋边儿上,看着娇娇嫩嫩的小竹笋,不停地咽着口水。
于品竹手微顿,精致的五官有了丝丝的裂缝,手下意识地收紧,有些发白,似乎有些走神,连茶洒出来了都不知道。
看着那已经开始用锄头锄竹笋的人,于品竹冷笑一声,收回目光,拿出帕子将溢出来的茶擦干净,接着就端着茶杯朝白兰儿走去。
“来,先喝点儿茶。”
“哦。”确实是有些渴了的,白兰儿站起身来,道了声谢,只是看着他手上的茶杯,就有些犹豫了。
疑惑地抬起头来,白兰儿说道:“茶满欺客,竹子,你是不欢迎我吗”难道他是知道自己今天来这儿图谋不轨了
“没有,你想多了,我只是觉得半杯茶不够你喝。”
“哦。”真的是这样吗怎么总感觉不是那么回事儿呢,“你会这么好心”
于品竹眼睛微眯,“看来你今天是不想吃竹笋了。”
这对一个吃货来说可就算是很大的威胁了,白兰儿哪里还敢再犹豫,手朝着他手里的茶杯伸去,因着茶水太满,担心会撒出来,白兰儿只能小心翼翼的,如此,在接过茶杯的时候就难免会碰到于品竹的手指了。
温软的触感传来,于品竹的手不受控制地抖了抖,很凑巧,水就洒在了二人手指相接处。
白兰儿手被烫了一下,下意识地缩了回去,不满地看向于品竹,“看吧,我就知道你没有那么好心。”
茶刚倒出来,确实是挺烫的,白兰儿手上都红了一片,在白嫩的皮肤上,显得尤为刺眼。
于品竹嘴唇微抿,“我还不至于为了烫你一下牺牲我自己。”
这话是什么意思白兰儿的眼睛下意识地看向他的手,他的手上也是红了一小块儿,而且因着这茶还是他端过来的,更是严重。
于品竹见她愣愣地,只是一个劲儿地盯着他的手看,也不说话,心下有些困惑,这是,感动了刚要说些什么,就见白兰儿忽然抬起头来。
“快,跟我说说,你的手是怎么保养的,啧啧,这又白又嫩的,真好看。”
“”所以,他还能再说些什么,原来这就是您来人家看了这么大会儿得出来的结论“天生的,而且,就算真有什么秘诀,也对你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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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喂喂喂,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我一个女孩子,也是很爱美的好吗”
“是吗那这你还真没辙,老天爷没有给你一张好看的脸蛋儿,你就算是再爱也只能想着了。”
白兰儿气结,就算她再怎么不在意容貌也不代表她能接受这样的话吧,再说了,她长得也没那么难看的好吧。
“哼,看来你这眼神是真不大好的,于伯母都说了,我是她见过的最好看的女孩子。”
“哦,那这一定是我娘在你梦中说的。”
意思就是说白兰儿在做梦喽。
“哼,我不跟你一般计较,我是有正事要办的。”说完,就端过他手上的杯子一饮而尽,动作流畅自然,颇有几分大侠的风范,当然,这是忽略她喝完之后在原地吐着舌头蹦跶的前提下。
“都知道烫了,你逞什么强。”
“呜呜,我哪里知道咱们都说这么长时间的话了它怎么还这么烫呀。”
时间长吗不过就是几句话的功夫,难道跟他说话就让她觉得这么难熬于品竹很是不满,眼睛一斜,“活该。”
说完,便回到了凉亭坐下,悠闲地下着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