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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共枕(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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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煊索求起来时当真是毫无节制的。

    方暮舟被吻得无法喘息,下意识伸手要推开面前这仿佛难以满足的猛兽。

    “师尊推我做什么?乖啊,”宋煊急促喘息着言语,也是给了方暮舟缓口气的机会。

    方暮舟眼尾泛着红晕,声音稍哑,像只被欺负地无力还手的猫儿,只能无谓抱怨道:“够了,白日如此,成何体统?”

    宋煊却像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失控一般,“师尊让我等了那么久,如今让我放肆一番,有何不可呢!”

    少年笑得狂然、笑得放肆,活像只饥饿难耐的凶猛野兽、正面对着刚刚到嘴的猎物,谁又当真能让他冷静些呢!

    随后宋煊便又对着那唇吻了上去。

    不过,宋煊怎会舍得方暮舟疼,虽再次放肆地拥吻,动作却明显地减缓了许多。

    那一瞬,方暮舟只觉自己是不是太过纵容宋煊了,才导致在这情爱之事上,才丝毫没了主动权。

    这般想着,宋煊滚烫的手便攀上了方暮舟的手腕,顺延着那细嫩的手臂直直向上摸索,只是触及之处仍是一片冰凉。

    “师尊,你怎么就是热不起来呢?”宋煊说这话时神色没有征兆的低沉了些,语气亦是含着些难以言说的落寞,“太瘦了,师尊,你太瘦了。”

    毫无前后逻辑的两句话却无端令方暮舟措手不及,原来这孩子当真如此在意这些微不足道的事。

    方暮舟再强硬不起来,犹豫片刻竟也伸了手覆在宋煊的后脑上,仿佛安抚受惊的幼子一般轻轻揉着那柔软的发,稍浅的瞳眸中盛着的尽是如水的温和,只看一眼便会令人安心些许。

    “这些……算不得什么的。”

    宋煊似是含着苦笑摇了摇头,继而坚定无比地言语,“怎么会算不得什么,于我而言,这便是天大的事!”

    听此,方暮舟登时便怔住了神,直到再次与宋煊炽热的眼神相交方才回神言语,“……嗯。”

    方暮舟出于无措的简单应答,在宋煊听来却是无比的动听,或许在他眼中,只要与方暮舟有关的东西便总是会得到他的偏爱吧!

    随之而来的便又是一阵猛烈的攻势。

    只是不同的是,方暮舟从原本的一味接受、笨拙回应,到如今已然可以稍稍把握住宋煊的心思,便必然不会再由着他的性子如此。

    毕竟方暮舟还要见人,若是留了痕迹,他还如何在人前泰然自若地处事。

    “唔……”下一秒,本还盈着笑意的宋煊却突然痛呼出声,继而言语道:“师尊做什么咬我?”

    方暮舟终于得以大口喘息,而瞳孔中不知何时已然浮出了一层水汽,“我不如此,你要如何才愿放过我!”

    虽是问句,方暮舟却稍含着些委屈的怒意道出。

    宋煊闻言猛地愣住。

    原是自己太过放肆了啊!不过想来也是,他师尊毕竟禁欲已久,自己第一次便这般失控,让他师尊如何招架得住啊!

    “抱歉,师尊,”宋煊不好意思地侧眸,为自己适才的行为真诚至极地道了歉。

    方暮舟却根本不吃他这套,“莫要道歉,我可受不起。”

    毕竟这次原谅了宋煊,保不齐还会有下一次。

    谁料下一秒,宋煊却莫名其妙地笑出了声。

    “笑什么?”方暮舟不解询问。

    宋煊活像个初逢情爱的傻小子,憨笑了许久方才回答,“师尊怎么连生气的模样,都如此令人欢喜呢!”

    “……滚!”方暮舟沉吟许久方才挤出一个字,顺带凶狠无比地剜了宋煊一眼。

    虽然最后宋煊仍是靠着死皮赖脸,强行留在了屋内,但方暮舟既然骂了出来,便也算是出了口气。

    ……

    阴暗无比的山洞中,只靠着几盏油灯勉强映出了些光亮。

    男人神色冰冷地站在一盛满了暗红色液体的池外,静静地看着池中央的石床之上躺着的女人,深邃瞳眸中遍布血丝,眼神中透出无尽的疯魔。

    整个场景透出的就只有无尽的诡异之感,男人仿佛怨魂又似夺命厉鬼,直勾勾的眼神更是骇人至极。

    “潆儿,禁术将成,你终于要重新回到我身边了啊!”男人痴痴地言语着,而后竟毫无犹豫地迈入池水之中。

    任由那混着数种剧毒与人血的液体侵蚀着肌肤,纵使剧痛蔓延也并未使男人后退半分。

    缓步行至石床边,男人未再言语,只垂着眸死死盯着女人仿佛安眠着的面容。

    不过但凡细细看过这女人,便绝不会将其与“安眠”二字联系起来。

    原由女人全身的肌肤已然尽数变为了暗紫色,泛着更深的颜色的血脉纵横交错着,仿佛只有一层薄薄的皮遮盖其上,肉眼可见的斑驳,当真瘆人无比。

    一眼看过,说是厉鬼倒也贴切。

    但男人却根本毫不在乎一般,竟慢慢俯身,低垂着头吻上了女人青紫的唇。

    随后起身,男人却仍未移开眼,语气却无端变得温和了许多,仿佛只是在与爱人正常地聊着天而已。

    “潆儿,我知你厌恶斗争、厌恶杀生,那满身鲜血便由我来沾染便好,我断不会让你染上丝毫的血腥气。”男人自顾地说着,明知对方根本不会给予他任何回应也无妨。

    “不过醒来之后,你能原谅我吗?”男人赤红着双眼问出这句话,神色却是无比的虔诚。

    自前日伤了宋煊、从水牢逃出后,男人两日未眠。

    将宋煊的血汇入血池后,重新启了阵法,男人便再未离开过血池半步,时刻都在看顾着血池的情况。

    但出乎预料,就算如此,血池的力量也只是短暂地增强了些,而后便又再次重归平静。

    男人死死地看着,刚刚盈了些希望的心却又仿佛被猛地掷向深渊,霎时一片冰冷刺骨。

    “为什么!为什么!”男人疯魔一般地狂呼乱叫,近乎嘶叫的尖利声音在狭小逼仄的山洞中不断回响、无限放大,俨然一副地狱般的场景。

    男人后又跪倒在地,仿佛无助地失声痛哭,凄厉悲戚的声音宛若厉鬼怨魂的嘶叫,当真含满了无尽的苦楚。

    为什么!

    明明一年前,宋煊耗尽全部力气、甚至不惜爆发元神之力压制荏略残魂,最后落了个魂灵尽毁、力竭而亡的结局,倒在了众人面前,却又在一年后离奇地重生,不仅容貌丝毫未毁,内丹也完好无损,甚至更为强盛?

    但他的禹潆亦是为了大义而死,却再无生还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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