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司翎默在心里无数次设想过永远，也抱着这样的决心和乔杉杉在一起，但当她在他面前说出一直一直的时候他再次体会到什么叫喜不自胜
司翎默就着和乔杉杉牵在一起的手轻轻一扯，扯到自己面前，他伸了一根手指，在她的手背上写字。
乔杉杉觉得很痒，不由得躲闪了一下，不过很快又被他抓了回去。
司翎默写得很慢，他细而温热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画着乔杉杉的手背，被他碰到的地方酥酥麻麻的，她怔了一瞬，心跳泵过的血液急促地上冲。
明明司翎默写得很慢，但乔杉杉现在却一点都猜不出来。
她几乎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吵得快要跳出来，连拼命屏住呼吸都仿佛是在欲盖弥彰，却又不舍得从把手抽回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司翎默终于把最后一个写完，他温柔地看着乔杉杉。司翎默不是温柔的人，却愿意将唯一的温柔给她。
“可以吗？”
乔杉杉刚刚只顾着害羞哪里知道司翎默写得是什么，只觉得脸颊发烫，烧红成一片，躁得慌。
“我没看出来。”
“没看出来怎么脸还这么红？”
司翎默的视线落在乔杉杉脸上，眼角眉梢满是笑意，他伸手捏了捏她软软的脸颊。
“这么容易害羞，一定是我亲得太少了。”我轻眨了一下眼睛。
“我刚刚写的是：想要女朋友的吻。”
司翎默的嘴唇就紧贴在她的耳边，每发出一个音节，乔杉杉的皮肤都能感受到空气中的温度和振动。
“请问，我的小女朋友能不能满足男朋友这个小小的愿望？”
闻言，乔杉杉的心跳又快了许多，扑通扑通敲打着耳膜，声音大得连司翎默也能听到。
沉默了几秒，乔杉杉也不知道自己是从哪里来的勇气，抬腿直接跨坐到了司翎默的大腿上。
司翎默下意识地搂上乔杉杉的腰，虽然他没说话，但乔杉杉从他的眼睛里看到她从未见过的惊喜，反正现在已经是男女朋友，接吻是天经地义的事她低头，强忍着羞臊在司翎默的额头、眉间、鼻尖，和嘴唇，落下一个又一个轻柔的吻。
“这是我第一次谈恋爱，可能有很多不足之处，男朋友，你要多担待。”
司翎默的视线牢牢锁在她的脸上，看见乔杉杉垂头红脸，这一瞬间他全身的血液瞬间往下淌去，一直以来的顾忌彻底化成了虚无泡影。
他心中的念头在叫嚣，过去有多隐忍，此刻就有多急切。
司翎默一只手揽着她的腰，一只手放到乔杉杉的后脑勺，就着这个姿势抱着她翻了个身，轻而易举地将她压到他身下。
这一刻他丧失所有忍耐力，狠狠吻上乔杉杉的唇。
直到乔杉杉有些喘不过气来，司翎默才不舍地结束。
司翎默喘着气，咬牙盯她一眼，接着他抽回放在乔杉杉后腰的手，他的手压在乔杉杉的手上将她的指间错开，迅速和她十指相扣。
指间的皮肤衮烫得惊人。
她和司翎默谁都没有说话，只听得到彼此有些急促的呼吸声。
司翎默慢慢低下头。
日光由远及近，鼻尖若有若无地相蹭着。
这一刻乔杉杉几乎能听得到司翎默沉而快的心跳声，和自己的混在一起……奇妙而暖味。
司翎默沉默地看着她，竭力地克制住体内不断翻涌地冲动和渴望，他灼热的目光落在乔杉杉脖颈上的那抹不细看很难发现的红印顿了顿。
半响，才压住冲动，用最后一丝理智，沙哑地低声。
“这也是我第一次恋爱，第一次心动，第一次想要和一个人生死与共，至死不渝，和你在一起的每一个瞬间都是我的初经历。”
“在我心里，你没有任何不足之处，我唯一担心的是自己有没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好，让你不高兴。”
闻言，乔杉杉心里被一股暖流填满，像是衮烫的糖浆，又热又甜。
“和你在一起，我觉得特别高兴，你不仅是我乏善可陈的生活里的最大光点，更是我人生最浓墨淡彩的一笔。”
乔杉杉感觉自己能够听到司翎默强有力的心跳。仅一个抬眸，就能看到司翎默完美的下颌，脖颈线条流畅分明，笑起来的时候尤其撩人。
此时，乔杉杉不得不感叹一句，女娲造人时最成功的作品，就是他了！她忍不住抬起手轻抚着司翎默的脸颊。
虽然乔杉杉不知道自已为什么会再次存在在这个世界上，但她从未像现在这样感谢神明给她这个重来的机会，也谢谢你能喜欢乔杉杉。
“我原来只是希望自己不要再把自己的人生过得一团糟，对爱情没有任何期望。但我现在贪心了，我想和你长长久久的在一起，相携走到生命尽头。”
司翎默心里柔软成一片，他目光灼灼地盯着乔杉杉，眼神眷恋，一寸寸的巡肆着她的脸。
“杉杉，其实我有一个秘密没有告诉你，或许在很早之前我对你就有隐秘的情感，只是我一直避而不见。”
“那次见面以后，我做过无数个零星散碎片段的梦，每个梦里我都想吻你，不仅是吻你的嘴唇。”
闻言，乔杉杉的脸彻底红了个透，这句话的冲击力和画而感太强，她实在扛不住。
司翎默像是想到什么伤心事一样，神色暗淡，周身笼罩着一股无法言说的悲伤。
“但我从未吻到过你，每一场梦里，我都只敢用唇珍之重之地碰一下你的手背。虽然不清楚到底为什么，但我能感觉到梦里的自己一直在隐忍。”
说完，乔杉杉仰头在司翎默的唇角啄了一口。
“我现在就在你眼前，你不需要隐忍，只要你想，任何时刻都可以吻我，我们现在是男女朋友。”
司翎默笑了，他将自己的视线落在乔杉杉的脸上，眼睛上，跟小扇子一样的睫毛上，还有唇上。
他的喉结不甚明显的滚动了一下，接着司翎默低头凑近，眼睫微微低敛，声音微微喑哑。
“任何地方都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