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在哮天犬和吴含金犹豫不决的时候,忽然耳听得不远处一阵厮杀之声传了过来,二人连忙躲在了一处角落。
很快一大批长相诡异,妖魔鬼怪的人挥舞着手里的兵器便互相厮杀了过来。
“这些人干嘛要打架啊”吴含金本以为这些都是阴兵,既然都是秦广王的手下为啥还要互相打架。况且都是鬼了,再死也死不到哪里去了。
“他们是魔族的人,而那些是阴兵。”哮天犬此时却是大吃一惊,原来打斗的人是魔族的人和地府的阴兵,只见两拨人打着便向着临界而来,双方人马都好像很急迫的样子。
把守在临界的两个阴兵看到魔族的人打了过来,便迅速加入了战斗,瞬间一伙儿人便斗在了一起,而此时临界的入口便无人把守了,哮天犬大喜,这正是好机会。拉着吴含金,瞬间寒冰般的岩壁便溜到的临界的入口。
“我们现在就进去”哮天犬说着便不三七二十一,拉着吴含金便跳入了那红色的漩涡之中,吴含金顿时觉得自己周身发热,那红色的外面仿佛是自己的一个老朋友在等待着自己。内心深处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但是与此同时,那些外面的魔族士兵和阴兵们也发现了有人趁机进入了临界,双方人马便争先恐后的跳入了漩涡。
大概过了有几分钟的时间,吴含金忽然只觉得眼前一亮,而后便和哮天犬进入了一个另类的世界,脚下是软绵绵的焦土,上面是一片红色,红的像鲜血一般,不远处火热的岩浆还往外面不断地涌出,远远望去,不知为何这个世界里居然还有几颗枯藤的老树,横亘在开裂的地表之上。
这浑噩的世界,一眼望不见尽头,哮天犬站定脚步,使劲的用鼻子嗅着什么,而吴含金看着这奇异的世界忍不住开口问道:“这里怎么会这样啊”
哮天犬叹了一口气道:“这里原本与人世间没有什么区别,鸟语花香,是三界之中最为漂亮的一个地方,只因上古年间,天庭大乱,天界与魔族在这里展开了一场大战,大战之后这里便成了这般模样。变成了三界之中最为荒芜的地方。”
“我去,那你说孙悟空也就是我的金身藏在这里,这里什么都没有啊。”吴含金努力搜寻着四周,到处是火热的岩浆,怎么可能会有孙悟空的身体藏在这里,要是这样,恐怖早就被烤成肉干了。但是心底里那种熟悉的感觉确实越发的强烈了起来。
“阴山”一侧的哮天犬望着那虚无缥缈的世界缓缓开口道。
“阴山这里那里有什么山啊。”
吴含金郁闷这里那里有什么山,这哮天犬睁眼说瞎话吧。况且根据吴含金自己所知这阴山是在凡间的啊。
“哼,你难道没听说过探阴山吗,据我所知你们凡间可有这么一出戏文呢。”哮天犬说话的同时便拉着吴含金腾空飞了起来。
“你丫的能不能下次飞的时候给点提示啊,吓死我了。”吴含金毫无心理准备便飞了起来,望着脚下滚烫的岩浆,忍不住吐槽道。
“堂堂的孙悟空孙大圣也会怕。大圣爷,今天我们也一起来个探阴山,只不过与你们凡间所言的并不是那么一样,抓稳咯。”
说着便开始加速。
吴含金连忙紧紧抓住哮天犬心里骂道,奶奶的等我成了孙悟空,一定要教训一下这个家伙。不过听到哮天犬嘴里说道探阴山,吴含金那是在熟悉不过了,要知道自己的父亲吴广全那可是戏剧谜,这戏文之中就是有这么一出探阴山的戏码,吴含金可算是从小听到大的,要不是自己五音不全,不然真想给哮天犬现场就来上一段。
这探阴山原本讲述的是有一日到了朝中,诸事已完,便乘轿而回。刚至衙门,只见从人丛中跑出个小孩来,在轿旁跪倒,口称“冤枉”。
恰好王朝走到,将他获住。包公轿至公堂,落下轿,立刻升堂。便叫:“带那小孩子。”
该班的传出。此时王朝正在角门外问雨墨的名姓,忽听叫“带小孩子”,王朝嘱咐道:“见了相爷,不要害怕,不可胡说。”
雨墨道:“多承老爷教导。”王朝进了角门,将雨墨带上堂去。雨墨便跪倒,向上叩头。
包公问道:“那小孩叫什么名字为着何事诉上来。”
雨墨道:“小人名叫雨墨,乃武进县人。只因同我家主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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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符县投亲”包公道:“你主人叫什么名字”雨墨道:“姓颜名查散。”
包公听了颜查散三字,暗暗道:“原来果有颜查散。”便问道:“投在什么人家”雨墨道:“就是双星桥柳员外家。这员外名叫柳洪,他是小主人的姑夫。谁知小主人的姑母三年前就死了,此时却是续娶的冯氏安人。
只因柳洪膝下有个姑娘名柳金蝉,是从小儿就许与我家相公为妻。谁知柳洪将我主仆二人留在花园居住,敢则是他不怀好意。住了才四天,那日清早,便有本县的衙役前来把我主人拿去了。说我主人无故将小姐的丫鬟绣红掐死在角门以外。
回相爷,小人与小人的主人时刻不离左右。小人的主人并未出花园的书斋,如何会在内角门掐死丫鬟呢不想小人的主人被县里拿去,刚过头一堂,就满口应承,说是自己将丫鬟掐死,情愿抵命。
不知是什么缘故因此小人到相爷台前,恳求相爷与小人的主人作主。”说罢,复又叩头。
包公听了,沈吟半晌,便问道:“你家相公既与柳洪是亲戚,想来出入是不避的了”雨墨道:“柳洪为人极其固执。
慢说别人,就是续娶的冯氏也未容我家主人相见。主仆在那里四五天,尽在花园书斋居住。所有饭食茶水,俱是小人进内自取,并未派人服侍,很不像亲戚的道理。菜里头连一点儿肉腥也没有。”
包公又问道:“你可知道小姐那里,除了绣红还有几个丫鬟呢”雨墨道:“听得说小姐那里,就只一个丫鬟绣红,还有个乳母田氏。这个乳母却是个好人。”
包公忙问道:“怎见得”雨墨道:“小人进内取茶饭时,他就向小人说:“园子空落,你们主仆在那里居住须要小心,恐有不测之事。依我说,莫若过一两天,你们还是离了此处好。”不想果然就遭了此事了。”包
公暗暗的踌躇道:“莫非乳母晓得其中原委呢何不如此如此,看是如何。”想罢,便叫将雨墨带下去,就在班房里听候。
立刻吩咐差役:“将柳洪并他家乳母田氏分别传来,不许串供。”又吩咐:“到祥符县提颜查散到府听审。”
包公暂退堂,用饭毕,正要歇息。只见传柳洪的差役回来禀道:“柳洪到案。”老爷吩咐:“伺候升堂。”
将柳洪带上堂来,问道:“颜查散是你甚么人”柳洪道:“是小老儿内侄。”包公道:“他来此作甚么来了”柳洪道:“他在小老儿家读书,为的是明年科考。”
包公道:“闻听他与你女儿自幼联姻,可是有的么”柳洪暗暗的纳闷,道:“怨不得人家说包公断事如神。
我家里事他如何知道呢”至此无奈,只得说道:“是从小儿定下的婚姻。他来此一则为读书预备科考,二则为完姻。”
包公道:“你可曾将他留下”柳洪道:“留他在小老儿家居住。”包公道:“你家丫鬟绣红,可是服侍你女儿的么”
柳洪道:“是从小儿跟随小女儿,极其聪明,又会写,又会算,实实死得可惜。”包公道:“为何死的”柳洪道:“就是被颜查散扣喉而死。”包公道:“什么时候死的死于何处”柳洪道:“及至小老儿知道已有二鼓之半。却是死在内角门以外。”
包公听罢,将惊堂木一拍,道:“我把你这老狗,满口胡说方才你说,及至你知道的时节已有二鼓之半,自然是你的家人报与你知道的。你并未亲眼看见是谁掐死的,如何就说是颜查散相害这明明是你嫌贫爱富,将丫鬟掐死,有意诬赖颜生。
你还敢在本阁跟前支吾么”柳洪见包公动怒,连忙叩头,道:“相爷请息怒,容小老儿细细的说。丫鬟被人掐死,小老儿原也不知是谁掐死的。只因死尸之旁落下一把扇子,却是颜生的名款;因此才知道是颜生所害。”说罢,复又叩头,包公听了,思想了半晌:“如此看来,定是颜生作下不才之事了。”
又见差役回道:“乳母田氏传到。”包公叫把柳洪带下去,即将田氏带上堂来。田氏那里见过这样堂威,已然吓得魂不附体,浑身抖衣而战。包公问道:“你就是柳金蝉的乳母”田氏道:“婆婆子便是。”
包公道:“丫鬟绣红为何而死的从实说来。”田氏到了此时,那敢撒谎,便把如何听见员外安人私语要害颜生,自己如何与小姐商议要救颜生,如何叫绣红私赠颜生银两等话说了。“谁知颜姑爷得了财物,不知何故,竟将绣红掐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