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警官有四十多岁，长方脸，大个头，身穿警服有一种出不出来的敬畏感。
“你们谁是那个酒鬼的儿子。”
袁无敌往后一退，把李凡推到了前面。
“你是？”
“嗯，是我。”
“行，过来给我登下记，你父亲叫什么名字？”杜雷司问道。
“叫……老乞丐。”李凡说。
“啥？你说叫什么？”杜雷司又问。
“叫酒仙人。”李凡也不知道老乞丐的真实姓名，只知道他是天机阁的酒仙长老。
“那你叫什么？”杜雷司问道。
“我叫李凡？”
“哼，真是好笑，你是他儿子，你叫李凡，他叫酒仙人，跟我玩武侠呢，老实交待。”
“真是没见过你们这样的父子，老的老的不配合，小的小的也不配合，你以为这样，就可以逃避责任了吗？”
“这里可是派出所，不是你们家后院。”
被避孕套这么一训斥，李凡也懵了，因为他是真的不知道老乞丐叫什么。
“要不，你等一下，我问问哈。”
杜雷司一拍桌子，“你什么意思，玩我呢，他是你爹不？”
李凡摇摇头，“还真不是。”
杜雷司看着李凡吱吱唔唔的样子，脸色一沉，“把你身份证拿出来。”
“刚刚还在电话里威胁我，你小子不是惯犯吧。”
李凡笑道：“杜警官，有话好好说，这老头就是我在大街上捡的，有点疯疯癫癫一直我都喊他老乞丐，他就说我是他儿子，我也没办法。”
“要不你把他叫出来，让我见一面，我好好问问。”
李凡这样说，更是让杜警官怀疑。
他拿着李凡的身份证查了一下，没有犯罪记录，可这个人太有嫌疑了。
李凡只好给姜雨打去电话。
十多分钟之后，姜雨来了。
“姜大队，你怎么来了？”杜雷司热情道。
姜雨潇洒的一指李凡，“这个人是我的线人。”
杜雷司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啊，那成，既然是姜大队要保的人，我当然要给面子了。”
姜雨把杜雷司叫到一边，“他怎么了？”
“他到是没事，就是他父亲嫖娼被我们抓了，可他说，那人不是他父亲，关键现在那老头不配合我们，身份证也没有，能证明他身份的统统没有。”
“行，交给我吧，人呢，让他们见一面。”
杜雷司属于姜雨的下属，所以，他没有犹豫，直接把李凡带到了审讯室。
看来，不管在哪，还是得有人啊。
杜雷司一改刚刚的态度，对李凡温和的说道：“李先生，刚刚多有冒犯了，如果这个老头子不是你的父亲，那麻烦你，好好问清楚，最好是让他配合我们工作，联系上他的家人。”
“据我所知，他没有家人，他脑子不太好使，既然认我做儿子，那我就要保护他，有什么问题找我就行。”
李凡再三确认道：“你确定，他嫖娼？会不会是有什么误会。”
杜雷司摇头道：“误会是不可能的，那个窝点我们盯着有十来天了，昨天晚上收的网，我们到的时候，你父亲，哦不，这老头正在……”
说到这，杜雷司不说话了，李凡和姜雨脑子里也有画面了。
杜雷司又说：“他不但嫖，而且还不是一个人，人家小姑娘还不到二十岁，这种事，我们怎么可能出错呢。”
“啥？”
李凡这个气呀，心里暗骂道：“你个老瘪犊子，居然这么花心，那么小的姑娘你也下的去手，抓你真是一点都不委屈。”
几个人往里一走，好家伙，里面整个过道上蹲着两排女孩。
年龄都不大，一个个浓妆艳抹，穿的也很暴露，要么露胸，要么露腿，还别说，长的都挺好看的。
另一边蹲着的，就是学生装的女生，长头发，高马尾，看着挺清纯。
难怪老乞丐犯错，这是抓住了中老年大叔的口味了。
袁无敌在一旁也震惊了，“大哥，这老爷子牛啊，老牛吃嫩草，哈哈，我真想见识见识。”
“去你的，少添乱。”
“哦，好吧，我不添乱，那我去一边打游戏，走的时候叫我吧。”
说着，袁无敌就去一边的椅子上等着。
李凡和姜雨进了审训室。
只见老乞丐坐在椅子上，正在和警察纠缠。
“我都说了，我什么也没干，你们怎么就是不听呢？”
“让我儿子来，我不和你们说话，简直就是对牛弹琴。”
“我来了。”李凡掐个腰说。
老乞丐一抬头，高兴的说：“哈哈，好儿子，你可算是来了，怎么这么久，快和他们说，我啥也没干，让他们把我给放了。”
杜雷司让那两个警察先出去，房间里只剩下李凡，姜雨和老乞丐。
李凡气的大吼道：“老东西，你挺厉害啊，我之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还有这个癖好？”
“你要是真想嫖，我那会所有免费的，你说句话，随便挑，你现在这是闹的哪一出，啊？”
“还全是小姑娘，你还要不要脸啊。”
“这么一把岁数了，也不怕玩的太激烈，在过去了，小命给你搭上。”
李凡劈头盖脸一顿臭骂，老乞丐摇着头，一脸委屈巴巴的说：“臭小子，你说什么呢，我酒仙人，是那种人吗？”
李凡气的直捂天灵盖，感觉心火有点大。
“你不是那人，可你办出了那事，你说吧。”
“哎，都是误会，误会啊，我啥也没干，真的。”
“啥也没干，人家警察眼睛也不瞎，说当时把你捉奸在床，而且房间里还不止一个姑娘，有这事吧。”
老乞丐点点头，“那到是有这么回事，可意思不对呀。”
李凡冷哼道：“这怎么不是一个意思，来，你给我说说。”
“就是，我确实在床上趟着来着，姑娘呢，也确实不是一个，不过，我们啥也没干呀。”
“真的啥也没干？”李凡再次确认道。
“真的，我们啥也没干，你怎么还不信我呢。”
姜雨抱着怀道：“既然什么也没干，你为什么要负钱，而且，还加时了。”
李凡气的差点笑出声。
摇头大喝道：“你个老东西，什么也没干，你给人家钱，居然还加时？你要不要脸啊？”
被李凡这么一骂，老乞丐也不干了。
“啪！”
猛地一拍桌子，“你个臭小子，说谁不要脸呢呢？怎么跟你爹说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