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过后,萧云婉捏了捏自己的腰身:“本宫已经瘦了不少了吧,应该可以恢复到以前的饮食了吧!”
映雪拿着云婉新做的衣服:“娘娘是瘦了不少,奴婢觉得是不是在坚持一两个月,效果会更好。”
“在坚持一两个月,本宫就要去西天见佛祖了。就这样可以了,大不了膳食恢复到以前的样子,演武场本宫照去行了吧。”萧云婉抗议道:“在说表妹与冷闻天的事也不能在拖了,本宫不吃饱可没力气帮表妹。你没看到表妹最近看本宫的眼神带着哀怨吗?”
“好吧,那就这么定了,娘娘可别往了每天去演武场锻炼。”
“没问题。”
“表妹,离上次的事已经过来一个多月了,咋们可以从新安排一出戏,让冷侍卫了解你的真善美。”
“真的吗?表嫂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开始?这次的戏又是什么?”
“别急,人手就用上次的霍姑娘推荐的人,至于戏吗,本宫想这次咋们就用姐弟两上京寻亲,结果亲戚已经离开都城不知所踪,而弟弟身染重病急需银两救治,可惜姐弟两已经花光了盘缠不得已姐姐只好在街上卖身为奴,筹钱给弟弟治病。表妹只需在冷侍卫经过时拿银两给那姐弟,并表示不用姐姐为奴,也不需要归还,只是做善事而已。故事大概就是这样,表妹觉得如何。”
“故事挺好的,就是这次又出意外吧?”
“呸呸呸,乌鸦嘴,这世上哪有那么多无聊的人,表妹要是不放心,本宫让人在四周多放点自己人,一遇到向上次那种人,先让人把他拖到没人的地方,你放心好了。”
“那就麻烦表嫂了。”
“自家人,不用客气。”
次日,萧云婉和映雪照旧去了明玉轩酒楼包了一间靠街边的房间。此时街上跪着一位年轻的女子,旁边地上放着草席上面躺着一位年幼的男童,男童嘴里时不时发出痛苦的□□声,让人心生怜悯。两位正是霍姑娘推荐的人选,黄姑娘和王小哥,两人与霍姑娘同在一个戏班。还别说演得还挺像,又是两位演技派。
萧云婉一边磕着瓜子一边观察着下面的人群。
“娘娘,您看,那位是不是上次的杨公子。”
“哪呢?嗯?还真是那个死色狼。”萧云婉咬牙切齿道:“不行,这次不能再让他坏了本宫的好事。映雪,你去告诉下面的侍卫,趁那色狼不注意套上麻袋,痛打一顿扔在僻静的巷子里。”
哼,看你还敢不敢叫我胖大婶,长得帅了不起姐让你变猪头。
“娘娘,这不太好吧,毕竟是杨大人的独子,要是被发现了会惹上麻烦的。”
“怕什么,本宫后面有皇上撑腰,杨大人能大得过皇上。在说他怎么会知道是本宫做的。快去,那色狼快走到黄姑娘那了。”
侍卫接接到命令拿了个麻袋,趁杨明岳不注意套在他头上扛起来就往巷子跑去。速度太快等周围的人反应过来人已经跑远了。
“公子,快放下我家公子。”杨明岳的小厮一边追一边喊。可惜小厮哪里是侍卫的对手,不一会儿便追丢了。
“世风日下,竟然有人当街强人,也不知是不是有仇。”
“岂有此理,光天化日强抢男子王法何在。”周围的百姓议论纷纷。
在说杨明岳被侍卫套着麻袋嘴里骂个不停:“我警告你们,本少爷的父亲可是翰林院掌院学士杨大人,识相的快把本少爷放了,本少爷还能既往不咎,不然要你们人头落地。”
侍卫可不怕杨明岳的威胁把他丢到僻静的巷子里揍了一顿。侍卫下手有分寸,只是看起来鼻青脸肿并未伤筋动骨,等小厮赶到时只看到杨明岳不停的喊疼贼人早已不见踪影。
“少爷,您没事吧?”
“废话,没长眼睛吗,少爷我都伤成这样了能没事吗?快扶本少爷去最近的医馆诊治,一点眼力劲都没有。哎呦,疼死我了,别让我知道是谁做的,不然非弄死他不可。”杨明岳一路咒骂一路一瘸一拐往医馆走。
“娘娘,您看,冷侍卫快到拐角了。”映雪指着一角道。
“快,快去通知蕙兰。”
蕙兰接到信号深吸一口气,缓步走到黄姑娘面前出声询问道:“姑娘发生何事跪在街上饮泣?”
“回小姐,奴家乃是平洲人姓黄,双亲在年前病故,奴家便与幼弟来都城投奔亲戚。不料亲戚已经离开都城而幼弟又身染急病,奴家的盘缠已经耗尽实在拿不出银两医治。走投无路只能在街上寻找好心人送些银两给幼弟治病,奴家愿意卖身为奴大恩大德终身铭记”。黄姑娘道完又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这里有些银两黄姑娘先拿去给你幼弟治病剩下的可以做些小买卖,至于卖身为奴就不必了,快带你幼弟治病吧。”蕙兰把钱袋递给黄姑娘哪知突生变故。
“谢姑娘且慢”,冷闻天出声阻止道:“这两人谎话连篇,谢姑娘切莫上当。”
“何以见得?”
“谢姑娘你想想,平洲离都城至少上千里,一位年轻的女子带着幼弟只有两人怎么可能平安道达都城。”
“为何不能,奴家与幼弟是搭乘镖车来的。”黄姑娘反应很快,立即反驳道:“就因为搭乘镖车,所以盘缠都耗尽了。”
“就算你们姐弟是乘镖车而来,平洲到都城大概一月时间。你们既然年前出发也就是说现在已经在都城呆了大半年。盘缠已经在路上所剩无几那么在都城一定找到谋生之路,那为何会毫无银两呢?”
“因为奴家姐弟初到都城只能接一些零碎的工作,三餐都还不济哪有银两治病。”
“既然三餐都不济,那你身上的衣服虽然不是什么名贵的不料,可是却连一个补丁也没有,看着也有八成新。一个连三餐都不济的人又怎么可能有银两买新衣服。还有,看看你的手,皮肤细腻白皙根本就不可能是做粗活的人。最大的破绽就是你的幼弟”,冷闻天一把揪起王小哥的衣领把他提起来继续道:“你这幼弟看着脸色苍白,好像命不久矣的样子,其实只是擦了粉而已”。道完便用手在王小哥脸上抹了一下,王小哥脸上的粉被擦去露出底下红润的脸蛋。“你还有何话可说,快跟我去见官。”
黄姑娘吓呆了,回神后赶忙道:“奴家不去,奴家没有骗人”。“证据确凿,你还狡辩。”道完便要去捉拿黄姑娘。
萧云婉早在冷闻天出声阻止时就知道大事不妙,又听到他分析得头头是道赶忙从楼上下来善后。
“冷侍卫等等,都是误会,误会”,萧云婉出声阻止道:“不要报官,其实这两人是妾身安排的。”冷闻天刚要行礼便被她制止道:“这不是最近拙夫繁忙吗,妾身就排了这出戏想让拙夫放松放松。至于为何在街头表演那是因为妾身担心这出戏没排好,所以到街上试一试看看效果如何。这不遇上冷侍卫你这种断案如神的神探一下子就穿帮了。不过幸好有冷侍卫帮忙妾身才知道破绽这么多,正好可以加以改进。大伙儿都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