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祥泰告别了蜥蜴村的每一个人,决定重新出发。
但是,在出发前,冲击性的真相将被揭开。
根据头痛的种类和药的配合,症状反而恶化了——
哇!
“主人回来了哒!”
“对不起,对不起。因为太过震惊而停止思考,一旦认识到情况,这次就逃避现实了。”
被肉丸子殴打的后脑勺很神妙地阵痛着。
我一边用这种不经意的动作来争取时间,一边思考着问题。
我真的已经结婚了吗?
整理一下状况吧。
首先,利塞尔瓦是雌性。
这只是我没注意到的问题。本来觉得对蜥蜴人已相当理解,但实际上雌雄的区别也很难分辨。
村里最强的啦,气血过剩啦,虽然也不是没有感觉……不过,这个个体并不是什么大问题。
“请注意一下独角兽的号角正好在身边。”
“正因为是不死族,眼睛才是空洞啊。”
好吵啊。
如果是猫的雌雄的话,看脸就知道了。
问题如下。
“利塞尔瓦和我是夫妻”。
向天地天命发誓,我没有对利塞尔瓦做什么可疑的事。
如果是这样的话,没理由被当做已婚者。
虽然我是一个转世后被杀成不死族的波澜壮阔的人,但是关于结婚的事情还是希望能让我等一下。
“大家冷静点。我和利塞尔瓦是夫妻……这到底是真的吗?请再考虑一下。”
“怎么回事?”
“好像开始了。”
“大叔,对往生不好的男人不关心。”
利塞尔瓦、肉丸子、号角用白眼看着我。
住手,别用那种眼神看我!
但是要听我说!
“首先,蜥蜴人在狩猎范围之外。之前被遗孀追求过,但并没有被迷惑。”
“哇,你在利塞尔瓦面前这么说吗?”
“所以是处男……不,是走错了人生的道路。”
可是不死族哎?
虽然总是戏弄号角是很好的事情,但很生气还是继续辩解。
“对了,对了。我不会做那种认为是雄性的人讨厌的事吧。因为我发誓天地天命,我是无辜的。”
“啊,真遗憾。”
只有头是无头骑士——泽农却无视之。
……更进一步说,我的“圣剑”自从成为了不死之后就没有任何功能了。
因为害羞悲伤所以不说。
“也就是说我没有‘动机’。再加上也没有‘证据’!我是清白的纯洁的!”
“差劲……”
“毫无害羞地大声说……”
“左大人……”
观众们投来失望的目光。
不管有多痛我都会忍耐的,我还想在外面的世界里玩!
连女朋友都没在过,居然突然结婚了,真是岂有此理!
我的辩解很完美。本来就没有做,这是理所当然的。
这样就可以心情舒畅地旅行了。
……在我这么想的背后,出现了一个人物。
“——证据是有的。”
“族长!”
像名侦探一样的登场方式。
……那么我就是犯人了吗?
“既然族长来了就到此为止哒,主人。”
“要下决心啊。”
“洞房准备好了吗?”
抿嘴一笑的肉丸子和号角、泽农。
族长就是这样的设定吗?
竟然在意外的敌人面前畏缩不前。
老蜥蜴人环视着大家说起来。
“左祥泰大人,利塞尔瓦曾经暂时失去过尾巴吧。”
“啊,是格雷姆林女王战啊。是我必杀技的余波……不会吧!?”
通过独特的技能将周围的血液冻结并击破。
那时在附近的利塞尔瓦在冻结的瞬间只靠断掉尾巴,从而从冷气中逃脱。
虽然是战斗中的事故,但确实是我的责任。
但是,蜥蜴人的尾巴是慢慢长出来的,我不认为这是无法挽回的伤。
“难道是‘因为弄伤了所以要负责任’这种论调?”
这是常有的事。
但是战斗员利塞尔瓦应该负了数不清的伤。
事到如今逼迫我结婚不是不合理吗?
“尾巴断了不是问题。”
族长静静地否定了。
“那你说是什么?我没有做任何其他亏心事,向天地天命发誓!”
“对天地天命发誓太差劲了吧。”
“反过来很可疑啊。”
“这是坏人特有的夸张表现。”
好吵啊!
如果伤害没有问题的话,在经常被挑战的胜负中让他受了轻伤也是可以原谅的吧。
应该是完美的无罪。
“呵呵……”
但是族长那无敌的笑容动摇了我的确信。
你有什么自信。
如果是生身的时候,汗水会把我的额头弄湿吧。
“有什么奇怪的?”
“台词就是反派角色。”
我不在意肉丸子有什么吐槽,这是紧要关头。
“确实,我们的尾巴会长出来的。但是,在那之前,左祥泰大人……你做了什么?”
“在那之前……”
“啊,族长,从那里开始……”
不知什么原因,利塞尔瓦看起来很害羞。
诶?剪掉尾巴后?
在这种时候会发生让人害羞的活动吗?
“打倒女王,只剩下头的我……确实。”
挖掘记忆。
魔族化后获得了魔法耐性的强敌格雷姆林女王。
我还记得他忘我地超越了激烈的战斗,遍体鳞伤。
战斗后,失去身体而虚弱的我为了恢复体力——
“吃了冰冻的尾巴……?”
家长啪的一声打了响手指。
也可以说是bingo。
“不不不,不死族是吃肉的。不死族就是这样的生物!而且和利塞尔瓦也同意了!”
很好。
我想表扬过去的我。
很有礼貌,得到本人的许可后得到了尾巴。
虽然关键的尾巴很硬,完全不是多汁的。
“对不死族来说可能是很普通的事情。但是对于蜥蜴人来说,吃同族是有重大意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