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保城。
傻柱和何雨水找了一家旅馆。
何雨水吃完就睡了,她很伤心,对何大清很失望。
为了个寡妇,何大清连儿女都不要了。
傻柱走出旅馆,他来到白寡妇家外,蹲在一个旮旯。
白胜利出来上个厕所,傻柱就拿着个麻袋就跑过去。
没等白胜利看清楚,傻柱就用麻袋套住白胜利的头。
接着,傻柱就是一拳。
白胜利被打晕了。
冷笑着,傻柱扒了白胜利的裤子和裤衩,直接扔茅房,然后,把光着下身的白胜利扔到别人家门口。
这下,傻柱心里痛快了。
何大清毕竟是傻柱的爹,傻柱也就不好对何大清动手。
至于白寡妇,她把儿子看的比自己重要。
“就让别人给白寡妇的儿子好好看看瓜。”傻柱心中暗道。
大老远从京城来保城,结果何大清不答应傻柱卖房,也不给钱傻柱。
白来一趟,还搭上了路费,傻柱心里当然很不爽。
在白寡妇家隔壁的姜大民家。
姜大民的儿媳出来倒夜壶,就看到一个男人躺在家门口,光着下身。
“啊!流氓。”姜大民的儿媳惊叫,手中的夜壶也掉落在地。
夜壶破碎,里面的黄汤溅了白胜利一脸。
“有流氓?”
“娟子别怕。”
姜大民两口子,还有姜大民的儿子姜援朝,都跑了出来。
李娟捂着眼睛,怕长针眼。
“竟敢来我姜大民家耍流氓,哼!”
“等一下,是白胜利。”
“白寡妇家的老大。”
“这就是耍流氓。”
“先绑起来。”
姜援朝拿了绳子就把137白胜利绑了。
与此同时,左邻右舍都被惊动。
何大清和白寡妇也走出家门来看热闹。
“胜利?”何大清一脸惊讶。
白寡妇也是愣住了,她竟然看了自己儿子的瓜。
有一说一,白胜利的瓜还是很小的。
“这什么情况?”
“白胜利这小子胆子够大的,竟然跑到姜大民家耍流氓。”
这时,白胜利也醒了,他感觉下身凉飕飕的,低头一看,再看着周围,整个人也是傻了。
“胜利,到底是怎么回事?”何大清问道。
白胜利回忆着,他要上厕所,忽然被人用麻袋套住,然后挨了一拳就不省人事了,醒来就这样。
白胜利本就是要上厕所,现在憋不住了。
顿时……
画面辣眼睛。
被人看瓜不说,还出了个大丑,白胜利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可怜的儿子,肯定是傻柱干的。”
“傻柱不是人啊!他这个畜生。”
白寡妇哭天抢地。
何大清的脸色阴晴不定,虽然白胜利不是他亲儿子,但他也是视若己出。
何大清不希望是傻柱干的,但就现在来看,傻柱的嫌疑很大。
“何大清,是你那个傻儿子。”白胜利愤恨的看着何大清。
其实,白胜利也不能确定就是傻柱,但傻柱的可能很大。
傻柱今天来保城,闹了矛盾,然后白胜利就被人偷袭,哪有这么巧的?
“也不一定就是傻柱。”何大清说。
“报警,现在就报警。”白胜利大叫。
“对,报警,我现在就去报警。”白寡妇说着就要去报警,何大清连忙拉着她。
一下推开何大清,白寡妇就跑着去报警。
何大清叹了口气。
现在,何大清只希望和傻柱没关系。
如果真是傻柱干的,白寡妇和白胜利都不会谅解,傻柱要在保城坐牢。
一旦傻柱在保城坐牢,在京城的工作肯定就没了,一辈子还有了污点。
随着白寡妇报警,公安很快就赶来。
先是了解情况,接着,公安就开始了调查。
因为白寡妇和白胜利都一口咬定傻柱,所以,公安首先就调查傻柱。
查了下,傻柱今天没乘坐火车离开保城,而是在一家旅馆。
公安就直接到旅馆找傻柱。
当看到公安,傻柱心里也慌了,似乎闹大了。
闹大了可不好收场。
事到如今,傻柱也只能死不承认。
当傻柱不承认,没有真凭实据的情况下就无法给他定罪。
何雨水也被惊醒了。
“傻哥,怎么了?”看到公安在审问傻柱,何雨水也是担心。
当从白寡妇家出来,何雨水就担心了,她就怕傻柱搞事。
这儿是保城。
在四合院,傻柱搞点事,顾及到大院名声,以及多年邻居关系,还可以大事化小,更何况有聋老太太帮着,但在保城可不一样。
何大清帮傻柱?
就是何大清愿意帮傻柱,又能帮多少?
“我还糊涂呢!几个公安同志忽然就来找我,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傻柱一脸无辜,他很纳闷。
只能说,傻柱装的还真像,公安一时间也没看出问题。
不过,在白胜利被袭击的时间段,傻柱并不在这旅馆,有人看到他出去,如此一来,傻柱的嫌疑更大了。
公安的调查很专业,傻柱心中也越来越慌。
……
且不说傻柱和何雨水去了保城,四合院里不太平静。
贾张氏还躺在医院,秦淮茹要去医院照顾婆婆,又要回家照顾废人贾东旭。
至于小当和小槐花,也需要人照顾。
白天在厂里上班就很辛苦,下了班之后却更苦。
秦淮茹真要崩溃了。
大晚上,秦淮茹从医院回到四合院。
一走进大院,秦淮茹就看到李卫国家还亮着灯。
李卫国家的收音机还播着一首俄语歌曲,当歌曲结束,卡顿了一会就是一段评书。
听着收音机,李卫国和于莉闲聊着。
看着李卫国现在的条件,还有于莉的幸福,秦淮茹心中苦涩,当年她要是嫁给李卫国该多好?
以前觉得李卫国没个长辈不好,现在看来,这不要太好。
贾东旭是有个长辈,却是个老虔婆。
“当年李卫国为什么要隐藏?”秦淮茹喃喃自语,她的眼中也有着深深的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