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哪来的勇气。
有可能是因为,跟在凤青身后。
所以说话没大没小,没尊没卑。
张口闭口,都是大王。
这就算了!
现在见到南泰国的皇帝,还让人家跟着他,叫凤青大王。
勇士啊!
“哦?大王?”
南泰国的皇帝,倒是没有生气。
而是一脸促狭,看着凤青和刘锦。
眼睛里,充满了戏虐。
脾气还真不错!
这要是换作一般人,早就跳脚了吧!
拖下去,斩首示众!
这是影视剧里面,经常出现的话。
“我只是个民间女子,平民百姓。”
凤青很“谦虚”。
“哈哈,你太谦虚了。这些人,既然将称你为大王,自然有你的过人之处。你要是不愿意说,朕不会强迫你们。”
“你们带着狼军,兵临城下,却没有进攻。说明你们,不是好血嗜杀之人。”
“朕在这里向你们保证,如果真的是月王做错了事。朕一定让他,诚恳的向你们道歉,并且补偿你们。”
“冤家宜解,不宜结。于公于私,朕与你们都没有仇恨。和睦相处,才是天下百姓之福。”
南泰国的皇帝,打起太极来,也是有两把刷子的。
说了一通的话,绝口不提他的儿子,掳走凤青的孩子。
轻描淡写,一笔带过。
而且,还将凤青他们夸了一通。
要是一般人,能够得到当朝皇帝,言语的夸奖称赞。
早就晕头转向了。
神志,都要不清楚了。
可惜,凤青不是这样的人。
“皇上说的对。现在的问题是,先谈一谈月王,掳走走我孩子的事情。”
凤青温和地笑了笑。
这个皇帝想给她下套,那是不可能的。
“陛下,月王到了!”
王林匆匆进来禀报。
“父皇!不知父皇叫儿臣过来,所谓何事?”
人未到,声先起。
凤青听到一个,潇洒不羁的声音。
从声音中,凤青大概能判断出,这个月王确实受皇帝的宠爱。
因为月王言语之间,都对皇帝透露着亲昵。
比起其他人,月王对皇帝少了一份,敬畏害怕。
多了一份,随性自然。
有一种,类似平常百姓家中,父与子的亲情关系。
“月王!你是否曾经派人出去,掳走别人的孩子?这块令牌,你怎么解释?”
南泰国的皇帝,看到月王之后,直击主题。
“咦?父皇,这块令牌怎么会,在您的手上?”
月王盯着皇帝手上的令牌,一脸的疑惑。
“逆子!这块令牌,真的是你的?你真的派人出去,撸走了人家的孩子?”
皇帝重重地,在桌子上一拍。
语气,十分的严厉。
“父皇,您可不要冤枉我。这块令牌,确实是儿臣的。但是儿臣,可从来没有派人,去掳走什么孩子。”
“儿臣,好歹是南泰国的三皇子。权势地位富贵,要什么有什么。怎么可能会派人,去掳走一个孩子?”
月王大喊冤枉。
虽然,他仗着皇帝的宠爱,平时行事确实高调纨绔了一些。
但是,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他心里清楚的很。
再说了,他无缘无故的,干嘛掳走一个孩子?
他想要孩子,多的是女人给他生。
何必多此一举,去掳走别人的孩子。
掳孩子回来,能干什么?
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不是你?”
皇帝松了口气。
不是月王就好。
“月王,你口口声声说,不是你派人掳走我的孩子。那么请问,为什么歹徒身上,掉下来的令牌,是属于你的?”
凤青冷声质问。
“没错。月王,不能凭你一面之词,说不是你就不是你。这个令牌,可不会作假。”
“难不成,你月王的令牌,随便什么人,都能拿到偷盗的吗?”
刘锦跟着呛声。
皇帝怎么了?
月王怎么了?
大王不怕,他有什么好怕的。
南泰国有军队,他们还有狼军呢!
真要是打起来,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月王,您仔细想想,最近您的令牌,有没有给过什么人?或者最近,有没有出现,什么异常情况?”
站在大殿上的镇国候叶年,听到月王说,不是他派的人后,又着急又松了口气。
不是月王派去的,自然是好事。
但是令牌,确实越是月王的。
这件事情,还是要查清楚。
如果有人,故意栽赃陷害月王。
想引起南泰国的动乱,那背后的阴谋,可就太可怕了。
“月王,好好想想!”
“京城外面的情况,你也得到消息了吧?”
南泰国的皇帝,思滤的更多。
他也是担心,有人假借月王的名义,在外面使坏。
所以,引来凤青他们的狼军。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真是其心可诛。
这件事情,必须查个水落石出。
南泰国皇帝,提醒月王京城外的情况,是希望月王,将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了解清楚。
皇帝肯定都是希望,自己统治的国家,能够国泰民安。
谁也不希望,发生动乱这样的事情。
再英明的皇帝,都是这样。
不希望,也不允许任何人,威胁到他的统治和根基。
“父皇,我真的没有。我…不对,一个月前,儿臣确实有派人,出去外面办事。但绝对不是,掳走什么孩子。”
月王听到皇帝说,京城外面的狼军。
这才意识到,情况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
今天进宫,根本不是平时的小打小闹。
也不是平时撒娇耍赖,就能够搪塞过去的。
“不是掳走孩子,那是干什么?”
皇帝皱眉。
有什么事情,需要南泰国的三皇子,堂堂的月王殿下赐下令牌,千里迢迢跑到鲁丽国去办。
“就是…其实,其实也没什么…”
说到具体办什么事情,月王开始吞吞吐吐。
“说!”
皇帝一声厉喝。
“月王,您就说出来吧。现在还有什么事情,比京城外的狼军,更加让人着急的。”
“难道,您想让城外的狼军,毁了整个京城,毁了南泰国吗?”
叶年看不下去了。
这都火烧眉毛了!
月王还在顾虑这,顾虑那的。
“儿臣,儿臣就是让他们去鲁丽国,带一个女子回来,不是什么大事。怎么会突然变成,我派人掳走孩子?”
月王牙一咬,只好将这件事情,说了出来。
在他看来,他只是派人去鲁丽国,带一个普通女子回来,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事
而且,他没让那些人,伤那个女子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