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次元偶像的事，顾淼了解不多。
主要是这种企划本身就没什么先例，可供参考的依据很少，他也提不出太好的建议。
就按濑户说的办吧！
好歹霓虹那边对这种二次元偶像有点研究，实在不行，濑户还能跟友商学一学，看看别人都是怎么做的。
至于顾淼，不闻不问就是最好的支持了。
关于《LoveLive!》的相关企划内容，两人聊了很久，主要是濑户在说，顾淼只负责听。
“话说，像这种没有真人的二次元偶像团队，真的能从事偶像活动吗？”
不知何时来到顾淼办公室的老张，见顾总挂断电话后，忍不住问道。
“为什么不行？”
“不仅能从事偶像活动，甚至还能开演唱会，接广告代言呢！”顾淼眉毛一挑。
看看初音未来就知道了。
谁说虚拟偶像不是偶像？以现在的技术水平，如果这个二次元偶像团体真的火了，开演唱会也不是不可能。
甚至比初音未来还简单，因为这些角色都有专属声优，弄个虚拟投影在舞台上，声优在幕后唱歌说话就行了。
“好吧，你们二次元的世界，我可能老了，真不是特别懂。”
老张感叹道：“如果这都能行，那这还是动画吗？应该超脱单纯的动画范畴了吧？”
“是动画，同时也是偶像活动。”
顾淼摇了摇头。
《LoveLive!》这部动画作品，某种意义上确实如老张所言，超出了动画范畴，不再是一部单纯的动画了。
因为这部动画，有与现实接轨的部分。
这就好比……xx明星去参演某部电视剧、真人秀节目一样！最初的《LoveLive!》动画，不就是给“缪斯”拍的专属真人秀节目嘛？
缪斯就是最初企划推出的二次元偶像团体，横跨二次元与三次元进行偶像活动。
最巅峰的时期，缪斯甚至还登上过霓虹艺人最高舞台——红白歌会！
影响力不容小觑。
《LoveLive!》确实是一部“非常规”动画，不能以常理去看待这部作品。
因为这部动画，或者说整个系列企划，核心从来都不是动画本身，而是那几位二次元偶像。
这里面的运作逻辑，包括作品定位及企划设定，很多都与传统动画不太一样。
所以顾淼才会说自己看不懂，但大受震撼。
老张其实也一样。
虽然他看过不少动画，在顾淼的熏陶下，也算半个二次元御宅族，但他还真没看过像《LoveLive!》这样的动画。
濑户说的那些企划内容，连顾淼听着都有些头疼，更别提老张了。
估计对他来说，这玩意就跟天书一样，凡人很难去理解。
“好了好了，别想那么多！”
拍了拍老张的肩膀，顾淼旋即说道：“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LoveLive!也好，二次元偶像也罢，交给濑户就行了。”
“我都不担心，你搁这瞎操什么心？”
“说的也是。”
老张撇了撇嘴道：“可既然不用我操心，那你找我来干嘛？品尝董秘泡的咖啡吗？”
董秘果然不一样！
也不知道顾总究竟去哪招的神人，别看这董事长秘书人高马大，壮得跟头牛似的，但冲茶泡咖啡的手艺真不错。
光是这样，老张可能还不会太过在意。
关键是这位董秘，除了冲茶泡咖啡，这办公也是一把好手，无论是日程安排还是公司接待，各方面都无可挑剔。
这种文秘大才，居然是个一米九五的魁梧壮汉？
可惜了……
但凡这位董秘是个女生，老张都会羡慕顾总有福气，可这体型这身材这肌肉，只能说俺们董事长果然不走寻常路。
“你说小王啊？”
顾淼笑了笑：“他确实很有本事，给我当秘书有点屈才了。”
这确实是一件趣事。
小熊总的秘书是一位黑丝御姐，谭总的秘书是高冷女神……大家都选择养眼为主。
唯独顾淼，他的秘书主打一手“令人安心”。
连保镖的钱都省了，就这秘书往身旁一站，哪个家伙敢靠近他？
赚大了好吧！
虽然嘴上一直叫嚣着，他要找一个长腿美女当秘书，小王不是他的菜，但那不过是口嗨罢了。
真换一个除了养眼一无是处的花瓶来替代小王，他还不乐意呢！
“小王确实……锻炼几年后可以下放到子公司，当成储备管理层培养一下。”
说到这里，老张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忍不住问道：“对了！马奎辞去集团副总这件事您知道吗？”
“知道啊！”
顾淼点了点头：“这就是我给他出的主意，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西游记3D》项目与《大闹天宫3D》重制版实在是太费神了，工期长投资大，马奎根本挤不出时间干别的事。
所以顾淼才会提议，让他辞去集团副总的职务，专心去做《西游记3D》。
兜兜转转，马奎也算回到了最初的起点……
最开始加入万宝动画时，马奎是内容制作人，后来顾淼缺乏管理人才，觉得他更适合行政管理岗，于是就给他安排了一个副总头衔。
这一干就是七年！
七年里，马奎私底下频频表示自己厌恶了行政管理工作，还是内容创作更适合他。
如今也算是得偿所愿了。
“他这人静不下心，适当沉淀一下也挺好的。”顾淼解释道，“副总的职位先给他留着，这段时间就让邱总来帮你分担一些压力吧。”
马奎潜心制作《西游记3D》动画，打算在两年后一鸣惊人！
而他卸任后，取代他集团副总位置的人选，落到了魔芋工作室的邱总身上。
邱总在行政管理这方面也是一把好手，甚至还要强过马奎。
如果哪天老张说自己不干了，集团CEO的位置，邱总也将是有力竞争者，马奎反而没啥希望。
“那他的待遇怎么办？”
老张提出一个疑问。
马奎卸任集团副总后，现在就只是万宝动画一名很普通的动画制作人。
他的福利待遇，难道还是以副总标准执行吗？
“副总待遇！”
顾淼不假思索道：“还有黄昆、侯斌、郭宏伟这几个人，也按同等标准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