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九点多了,你还出去?”
躺在床上另一侧的妙龄女子见杜博延居然从床上爬起来穿衣服有些不乐意的问道。
要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在这漆黑的夜晚,做除了睡觉之外的事情都是不应该的。
“你刚刚又不是没有听到清风那边好像出现状况了,要是我不去的话,我感觉他会做出什么傻事。”
杜博延将最后一件外套披上后便准备出门去找沐清风。
可惜却被床上的那不着半缕衣衫的妙龄女子给拉住了手。
她的名字叫汤霓芸,是杜博延从高一交往到现在大一的女朋友。
“我穿下衣服,跟你一起去,你一个人去的话我有点不放心。”
汤霓芸用着一种奇怪的神色打量着杜博延。
“那.....行吧,你赶紧穿衣服,我就怕去晚了的话,只能帮沐清风收尸。”
杜博延也是被汤霓芸说的话给逗笑了。
他这一个大男人,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而且他是真的去找沐清风,又不是假借沐清风来当做说辞然后出去鬼混。
再说了,现在他有汤霓芸一个都感觉已经足够了,又哪还有精力去找其他女生?
不过看着这么在乎自己的汤霓芸,他怎么能拒绝她?
一生很短,短到来不及交几个挚友就已经走到了生命的尽头。
真正的在乎,从来都不是口头上的承诺,而是一直不离不弃。
最真的拥有,不是一时兴起的温柔,而是坚定不移的守候。
如果汤霓芸不是真的在乎他,又怎么会这么在意他的一举一动?
杜博延很庆幸自己能遇到满眼都是他的汤霓芸。
也很庆幸能遇到跟他有共同语言的沐清风。
能结识汤霓芸和沐清风,是他最值得骄傲的一件事,所以无论是汤霓芸还是沐清风,他都不允许他们二人出事。
“好,你先出去等我几分钟吧,我会很快搞定的。”
听到杜博延答应的回答后,汤霓芸也是不由得绽放出了让月光都为之失色的笑容。
“你身上有哪个地方是我没看过的?我不出去,就在这看着你换。”
杜博芸直接拒绝了。
虽然他跟汤霓芸在一起交往了三年多,该做的不该做的事情全都做完了。
但他却还是感觉自己才刚认识汤霓芸一般。
他觉得自己这一辈子都不会看腻汤霓芸了。
那种什么所谓的七年之痒,在他身上是不可能发生的。
(所谓的七年之痒就是一年新鲜,二年熟悉,三年乏味,思念思考,五年计划,六年蠢动,七年行动。)
因为他对汤霓芸的爱,总是比昨天多一点,然后比明天少一点。
除非汤霓芸主动离开他,要不然,他们根本不可能分开。
汤霓芸会主动离开他吗?
这根本就不可能,因为让汤霓芸主动离开他,就跟让她去死是没什么区别的。
“LSP”
汤霓芸对着杜博延说完这句话后也没多做扭捏,直接从床上起身开始穿衣。
正如杜博延说的那般,她全身都被他给看完了,那还需要遮掩什么?
而且.....他们可不只是互看了对方,可还是把一切事情都给做完了。
嘿嘿....
.......
“我说,你有必要这样吗?”
沐清风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杜博延和汤霓芸也是有些无语了。
要说杜博延自作主张的要来找他也就算了,这还带着汤霓芸来是怎么个意思?
秀恩爱给他看?
这.....
这不至于吧。
“我这咋了?”
杜博延若无其事的一口咬下汤霓芸递到他嘴边的烧烤串略显无辜的说道。
“你说呢?我这才刚分手,你就带着汤霓芸来我面前秀恩爱?你的心是真的狠啊!”
“友尽了,友尽了。”
沐清风装作一副伤心不已的模样从桌上拿过一瓶冰啤直接干了半瓶。
“其实你可以直接无视我的,就把我当一个透明人就好了。”
汤霓芸对着沐清风说了这句话后便继续给杜博延“喂食”了。
沐清风看着如此恩爱的二人,一时间也是羡慕不已。
如果于仙媛今晚没有找他分手的话,现在他也可以跟她一起这样做了。
可惜......
可惜啊.....
“行吧。”
沐清风一脸苦涩的应道。
他,杜博延,汤霓芸,于仙媛在高中都是同一个班。
在高一时期,他是学校里校草级的风云人物,汤霓芸是高冷美艳的女神级别校花。
而杜博延和于仙媛都是属于那种无人问津级别的普通人。
可缘分这东西就是这么的难以让人琢磨。
他作为校草级的风云人物和无人问津的丑小鸭于仙媛成为了恋人。
而作为女神级别的高冷美艳校花汤霓芸则和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杜博延成为了男女朋友。
更让人无法想象的是,他们四人居然都还成为了好朋友。
当然于仙媛是除外的,因为汤霓芸和杜博延都是看在他跟于仙媛的恋人关系下才勉强接纳她的。
说实话,当时的他是真搞不明白,为什么汤霓芸和杜博延都说于仙媛跟他们三人不是同一类人。
现在的话,他好像有些明白了。
“现在你是不是该跟我说说你跟于仙媛之前发生什么事情了吧?你们怎么就分手了?”
“总不至于真的是你在晚会上向她求婚的时候被她给拒绝了吧?”
杜博延一脸好奇的问道。
要真是这样的话,那他就不知道该怎么劝说沐清风了。
毕竟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未曾经历过沐清风当时的难堪处境,他所说出的每一句安慰话语,都只是在说风凉话而已。
“没有,我们是在我上台演出前分手的,我根本没机会向她求婚就已经结束了。”
沐清风脸色平静的说道。
“怎么回事?”
杜博延听到沐清风的解释后直挠头。
因为他越听沐清风的解释,越觉得乱的不行。
这到底是在说什么?
“她找你分手的?”
杜博延想了想,也不知道该问些什么,因为现在他的脑子里全都是浆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