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俊凯近几天似乎很忙的样子，偶尔会抽空给舒雅打个电话，虽然能感觉到他是耐着性子，但是看上去很烦躁，像是隐忍着发火的样子。
王俊凯低头揉了揉眉心，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很平静，脸上满是疲惫“先出去吧，一会儿等林总来了再通知我，告诉其他人，没事不要进来。”
舒雅在外面想要敲门的手停在半空中落下，看见助理出来了尴尬一笑。
一想到他愁眉不展好几天，自己也只有心疼的份儿，舒雅仔细的想了一会儿去茶水间冲一杯咖啡准备拿进去，听见里面有摔东西的声音，犹豫半天才打开门。
“不是说了先不要进来的吗？”王俊凯皱着眉抬头，看到进来的人是舒雅皱着的眉头也松了“你怎么来了？”
“公司是出了什么事儿吗？”
“没有”王俊凯故作轻松的接过舒雅手里的咖啡。
舒雅一脸“你别想骗我”的样子看着他“我刚才听员工说了，这次项目似乎很难签下来”舒雅顺着他的力气坐在他身边的椅子上弯下腰去捡起他扔掉的文件“可你犯不着因为签不下来就自己生闷气啊，有火就发出来吧，闷着多难受，要不你对着我说也行，说到解气为止。”
“对你发火可不行，我自己调节调节就好了”
“总裁…”助理推门进来刚要开口，就被王俊凯警告的眼神被迫住了嘴。舒雅按住他的手对助理点点头“你说，别管他。”
“林总已经到了，是否…”
“让他进来。”
舒雅顺手从他身后的书架上拿了一本外文名著坐到一边，不打算给他添乱。
等等，这本书怎么是法文？自己不懂法文，好尴尬呀，要不要去换掉？不行，想好了就是不打算给他添乱的，万一对方一个不愿意不签合同了怎么办？可是这样更难受，自己只会英语并不会法语…难道…就这样坐着？
算了算了。
“这位女士是…”
“我是公司负责文案策划的总监”舒雅礼貌的回应。
助理马上打开文件拿了一支笔递给那个林总“林总，这是此次合作具体的信息，请您过目”林琛良明面看着是在低头看文件，眼神却不断地偷偷瞟向舒雅。
难道真的像外界所说…王俊凯把公司股份转给张舒雅一部分？不可能，如果是策划总监的话…应该不会持有股份，左右也不是市场总监…而且看这个样子不像是来办公的。
照片上已经很好看了，不过本人倒是比照片上还漂亮不少。
舒雅放下书籍吸了一口气抬头，发现林琛良正在盯着自己，想找个借口先出去，却被林琛良叫住“请问张总监，听说你在我们合作之前已经查过我公司的产品，我们能不能留个联系方式过后联系一下，大家都是同行，没必要为了扳倒我们这么做，你告诉我，我们产品有什么缺点？”
“…”舒雅有一瞬间是懵掉的，然后听见王俊凯重重的把咖啡杯放在桌子上，像是在警告谁，却还是面无表情的样子。
“没有问题，是我想要熟悉双方产品的特性，了解竞品，并没有别的意思。”
“我想张总监误会了我的意思，不如今晚我请你吃个饭怎么样？我们慢慢谈”
“她今晚没时间”还没等舒雅拒绝，王俊凯就冷声打断。
“那一周以后…”
“她要负责新的文案策划，这一周都没时间”王俊凯再次出声打断。
“那下个月总有时间了吧”林琛良已经变了声音。
“她这半年都没时间，除了陪我谈合同，还要回学校学习，中戏快要期末考试了，表演的作业她还没有完成。”
“…”
“我们还是谈谈合同的事情”
“既然你这么不给面子，这合同我也不用签了”林琛良满满的威胁。
“不签算了，还有三家公司等着和我们合作，想来，也不差你一个吧，吴双，送林总出去”
“林总，这边请…”助理面上平静的去给林琛良开了门，心里却在想合同签不签无所谓，得罪未来的王夫人那就是找死，自求多福吧。
舒雅待他出门以后才说“真是的…怎么什么人都有…不过，这么重要的项目，不签真的没关系吗？”
“一直都是两手准备，既然他过分，那就别怪我不客气，选他只是给他面子。”
舒雅支着下巴“你别说，还真的有总裁的样子，和小说里一样，对了，你的工作室……是后来升级为公司的吗？”
“不是，注册公司之前要先注销工作室才能注册公司，我19年就注销了”
“俊昇…”舒雅小声的念了名字。
“别想了，我已经让人订好了飞机票，你是要回哈尔滨一趟吗？我陪你一起”
“你不是很忙吗？”
“但是…某个小姑娘和我说，她想看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
舒雅暗自窃喜，原来这种小事儿他也会记在心上…自己不过是随口一说…
“以后每年冬天都陪你回去看一场雪好不好？”
“好啊，当然好”舒雅掩不住脸上的笑。
“没点儿奖励？”
“那…”舒雅扑到他怀里“奖励老公啵啵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