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时昱慢悠悠的晃到了左沛身旁,伸手抢过了他手里的酒,仰头一口吞下
好像这样就能洗去刚刚那女人妄图吻她的味道,虽说没有真正的碰到,可莫名的有股反感。以前是可以忍受这种女人的,最近怎么的就忍不了,甚至感觉到恶心致极
“哟,你这是打算把自己灌醉”
兰时昱把喝完的酒杯,扔到了垃圾桶,“左沛,你说我是不是应该找个女人好好谈恋爱”
左沛倚靠在护栏,身姿修长,缓道,“说的也是,不然老这么跟我鬼混,我何时才能找到媳妇儿”
他顿了一下,看着兰时昱那阴沉邪浪的样子,开口,“不过一般说这种话的人,尤其是你这种骚浪贱,忽然想好好谈恋爱无非就是有了动心的对象,要不然不会这么突然。怎么,刚才那位美女撩你,你硬不起来”
兰时昱瞥了他一眼,脸上掠过几分不耐想起刚刚那个女人,两人刚刚走到暗处,她就迫不及待的往他的怀里扑,比先前那个身上纹了玫瑰的女人更加主动,那副猴急的样子,恨不得把他一口吃了
兰时昱捏了捏拳,“不废话,你会死浪够了没,浪够了就回家。”
浪
也不知道是谁在浪。
夜晚的街头,哪怕是已经十二点,却还是热闹非凡,人群很多,大概真的是过年了,都拼命的往出涌。
兰时昱坐在副驾,玻璃全开,俊美的脸庞在昏黄不清的光线里,快速的闪过。
窗户大开,导致车里很冷,左沛多次不满,多次伸窗户,都被兰时昱降了下去。
“兰二,你他么的是不是有病,你要是想女人了,你就去医院找她,别跟个女人似的,磨磨唧唧。”
兰时昱闭着眼睛,没有说话,脸色很沉他需要这样的冷风来缓解一下脑袋的酒意,他需要清醒。
左沛懒得理他,这个样子,若说是没用动心,他不信。
半个小时后。
车停,兰时昱睁开眼睛
他坐了起来,在转头看向左沛,“你女人在医院”
“你不是要死要活的,我带你来看看她。”
“左沛,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要死要活的,掉头,回去。”
“来都来了,回去干什么你不去看看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动了心,没准她正浓情密意呢,漂亮的女人永远不缺追求者。”
兰时昱看着近在眼前的住院部,想起了昨天早上给她打电话时,她气息的不稳的微颤
“说的也是,来都来了,若是不进去,岂不是让你觉得本少爷是个缩头乌龟”他暗暗低语,这话也不知道是对谁讲的,解开安全带,推门,下车。
医院。
入夜,灯灭。连个月色都没有,只有外面浅浅的灯色从窗户上照
进来。
床上,两人相拥而眠,洁白的被褥盖着两人,从被子上隐约可看到他们相拥的姿势
那般紧密,那般缠绵。男人有力的大手,落在怀里女人的腰上,禁锢着,有保护的意思,也有控制的意思。
女人动了下,封煜乘不知道是睡着还是没有睡着,胳膊一收,把她揽得更紧,下巴贴在她的头顶处。
好大一会儿后,时欢不适的掀开被子,拧着秀眉,因为喉咙很干,所以说话的声音都是微哑的,“封煜乘。”
“嗯”从喉咙深处蹦出了一个字来,沙哑的性感的无可救药。
“如果你非要在这里睡,非要在我的床上睡,你就老实点如果有可能的话,离我远一点儿。”哪怕是给她一个喘气的空间也好,这么密不透风,每每醒来某有种喘不过气来的紧密,全身也因为他,透着涔热的细汗。
两天了白天他会消失,晚上准时过来,情绪来了,亲一口,摸一下
时欢若说了什么他不满意的话,等着的估计就是被他全身摸个遍。
真的无奈,又无力。
头上有一只大手伸过来,从她的发间穿过,生意很醇厚,勾人的男低音,“男女睡在一张床上,不是拥抱就是做,你选一个”
“”
当她什么都没有说,沉默。
她身高不错,所以手长,够到前面去,开灯。
起身,半坐着,刚刚睡醒,衣服微乱,挂在肩头,如蝶的锁骨露了出来,这个样子退却了平时里的冷然,脂粉未施,半分清纯半分妩媚,这两种气质也配合的浑然天成。
“做什么”男人问,眸光落在她的脸上,很白的皮肤,脸上还有一些迷人的红晕。
时欢下床,冷淡的瞥下一句,“别跟着我。”
可脚刚刚一落地,他修长的身躯如同鬼魅般的一瞬间窜过来,不由分说的把她打横抱起。
时欢,“”
封煜乘抱着她去了洗手间,放在马桶上,却没有打算出去的意思。
时欢掬了一把头发,神色淡漠的看着他,“你要看我上厕所么”还不出去
封煜乘瞄了她一眼,给她摆弄了一下头发,细长的手从她的耳垂滑过,带起了不一样的颤栗,“如果你敢反锁门,除非你能一辈子呆在这里面,否则,我就在这里办了你你应该明白,我现在正如饥似渴,正愁找不到下手的借口,乖一点。”说罢,出去。
很仁慈的带上了门。
时欢仰头,对着苍苍的天花板,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这该死的男人
这种情况是昨天早上,那一个电话之后,他对她又摸又亲,时欢在上洗手间时,反锁了门,坐在马桶前发呆,呆了两个小时。
所以今天晚上,他这么警告她
两分钟后。
封煜乘进来,时欢正在提裤子,他进来的太快基于他的厚脸皮,时欢发现她居然有了一丝习惯,也能淡定如常,把睡裤整理好,在拍拍衣服的下摆。
他过来,把她扶到了一侧,然后他开始脱自己的睡裤。
时欢呼吸一变:“你干什么”
“当然干点在马桶前应该干的事情。”
“封煜乘,你能不无耻么你要上可以,等我出去,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你”
他忽然转过头来,在薄光里盯着她的眼睛看,觉得不过瘾似的,身子往前一倾,似乎是想看个究竟。
时欢完全是出于本能的往后一退,如若不是身后有墙,她一定会跌下去。
他黝黑深邃的眸,直直的落在她的脸上,眸光在上面兜转着,“时欢,我忽然发现你对男女之事很青涩很陌生,怎么,和文渝北在一起三年,他真的没有碰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