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墨含香闻言,忙的开口打断了闻人啸。
“我今天在路上碰到木蔷薇了”墨含香一边说着,一边解下自己腰间的荷包,从中掏出那块儿玉佩:“这是她受伤离开时掉在地上的”
“她受伤了”周文修接过玉佩,问道。
“是被我打伤的,不过就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小丑罢了,也值得你这般关心”闻人啸冷冷的扫了周文修一眼:“你若是不能一心一意的待溪儿,还是主动一点退出比较好,溪儿可不需要你这种三心二意的男人”
“溪儿现在已经是我的王妃了,你就不要再惦记着了”周文修一边垂头看着手中的玉佩,一边回答道:“我看你还是赶紧再去找一个做你的教主夫人是正经”
“一辈子还很长,我有的是时间去争取。”闻人啸抿了一口热茶:“说不准过两年溪儿就不喜欢你了呢”
“你能给她的我都能给她,你不能给她的,我也能给她”闻人啸挑衅的看了一眼周文修:“比如,自由”
“现在,不是应该讨论一下这块玉佩吗”林浣溪打断了两人之间的剑拔弩张。
墨含香也急忙附和道:“我总觉得这枚玉佩非常眼熟,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林浣溪从周文修的手里接过玉佩,上上下下仔细的看了半天。
“这个样式”林浣溪略微犹豫了一下,因为她也不是很肯定。
“我记得好像是在萱萱那里见过”林浣溪一边说着,一边又仔细的看了看。
“应该没错”林浣溪像是最终确定了一样,很认真的说道:“就是从萱萱那里见过,只不过萱萱的那个玉佩要比这个大很多”
“南楚”墨含香那秀气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难道这块玉佩来自南楚”
“南楚的护国长公主”周文修的双眸顿时危险的眯了起来:“这是她的信物”
“那怎么会在木蔷薇的手中”闻人啸问道。
“难道她和南楚有什么关系”林浣溪拧起了眉头。
“王爷,我觉得她根本就不是什么木大小姐。当初,木大小姐重伤不治的时候,王爷您也是在场的,而且那墓碑还是您亲手立的”墨含香从一开始就不相信那是木蔷薇,只是王爷和木家的人从各方面证实了她就是木蔷薇。
“王爷,您真的相信人会死而复生吗”
“可是世界上也不会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无论是身上的胎记伤疤,武功路数,还有生活习惯,都一摸一样。”不等周文修回答,林浣溪便先说道。
“就算是有整容易容之术,就算是胎记,伤疤可以后天做上去,就算是体内的毒可以提前服用,可是武功呢没有几年的时间恐怕是学不来的吧最主要的是生活习惯,这种东西很难改变的除非”说到这里,林浣溪略微顿了顿:“除非这是个局,是别人一开始就布的局,而且已经布局很长时间了”
“这样听起来倒是有些意思”闻人啸看起来,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如此说来,这
个局必和南楚有关了”
“这也只是我的一个猜测而已”林浣溪摇摇头。
“或许事实就是如此。”墨含香很支持林浣溪的这个猜测。
“但是没有足够的证据。”林浣溪抬头看着周文修:“你怎么看”
“我早已经派人去了东疆”周文修属于最淡定的那一个。
“这么说,您早就怀疑木蔷薇了”墨含香的一颗心,总算是落回了肚子里。
“是”周文修点点头,自从那次她拿木芙蓉当枪使并且对林浣溪耍小心思的时候,自己就有所怀疑了。
木蔷薇是个单纯的热心的女子,是断断不会对别人耍小心思的。
“只是还没有结果传来。”周文修坐在林浣溪身边:“但是,我已经派人在暗中跟着她了,还并未发现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这件事情要不要告诉木统领”墨含香问道。
“没有确切的证据,还是先不要说了。”林浣溪摇摇头。
万一是自己一行人猜错了呢,到时候岂不是弄巧成拙
“现在的首要问题不是木蔷薇,有关木蔷薇的事情我们可以稍后再讨论。算下日期,盛京中传旨的人快要到了吧”林浣溪提醒道:“到时候,要怎么打发他们”
有关这件事,闻人啸和墨含香也是知道的。
南疆的那位将领接到圣旨的时候就提过这件事情。
“周文修,你要不要雇我”闻人啸突然抬头问道。
“我可以帮你把他们都杀了”闻人啸的笑容看起来有些不怀好意:“你只要把那张残图送给我就好,反正也只是张残图,你留着也没什么用”
周文修并不理会闻人啸,直接对着林浣溪说道:“先将他们软禁起来就好,等到西疆大捷之后,我在回京亲自与父皇请罪。”
“也好。”林浣溪点点头,这也算是一个办法。
几人讨论完毕,便各自去休息了。
第二日半下午的时候,盛京中传旨的人终于到了。
除了传旨公公之外,还有一队禁卫军。
周文修都没等那位公公宣布圣旨,便下令将他们关了起来。
“瑞王殿下,您这是公然抗旨,藐视天子,这可是大罪”传旨公公虚张声势道。
“是否抗旨,本王自有论断。这几日就还请公公和诸位禁军兄弟歇在这里,除了没有自由,其他好吃好喝的都不成问题。”周文修的态度还算客气。
“瑞王殿下,你这是想要囚禁我们吗”传旨公公气呼呼的说道。
“你若是这样想,那就算是囚禁吧等到西疆战事结束了,本王会亲自送你们回京”周文修说完这些后便转身离开了,任凭那位传旨公公在那里大喊大叫,也根本不理会。
同一日晚上,在距离漠北县不过两百里的小镇上,周文安遇到了大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