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先一步去公司。
没过多久，姜暮姣从公寓里出来，打了辆车，直奔医院。
她怕再不来，那粒药都快融化了。
姜暮姣挂了个精神科的号。
医生是个三十多岁的女医生，看向带着口罩的女人。
从眉眼间不难看出是个精致的人。
她开口就问，“你身体有什么问题？”
“我就问一下这个药的作用。”
姜暮姣将纸巾包裹的东西拿出来，递过去。
医生皱了皱眉，“来这问药？”
“这不是精神科吗？医生，麻烦您帮我看看呗。”
医生拿过来，闻了闻，仔细研究了下，几分钟也没个进展。
往身后的方向叫来一个同样穿着白大褂的男医生。
“看看这是哪种药？”
男医生也看了几分钟，目光怪异。
“我们精神科这边没有这种药啊。”
姜暮姣放在前面的手指有些紧张的缠绕在一块，“可它含有抗精神的成分，可以帮我查查吗？”
“这是你的？”
医生反问。
姜暮姣瞥过旁边在问事情的病人，点了点头。
挪了挪脚步离远点，“之前在一家小医馆里随便开的，觉得有些不对就拿来看看。”
男医生闻言，脸色立马有些难看。
“不要随便去那些小地方，有病还得到正规的地方来，万一有什么事怎么整，你们这些人啊就是贪图便宜，到时候落下个毛病带过来找救命有什么用呢。”
絮絮叨叨的话在姜暮姣耳边不听的环绕。
姜暮姣内心感慨：这医生真尽责。
男医生看了眼低着头仿若在乖乖听的姜暮姣，语气缓了不少，“有药物瓶子吗？”
“我忘带了，不过我拍了照可以吗？”
姜暮姣抬眼，眼眸微闪。
“我看看。”
姜暮姣将手机相册打开，找到那张拍下的照片。
医生先是瞧了眼药物的名字，顺着英文翻译下去，无意瞥见结尾处的标记点。
他脸色有些惊，“这药，确定是家小诊所开的？”
当然不是。
姜暮姣只是找个借口想搞清楚这药具体的作用罢了。
话都说出去，她只能圆。
她对上男医生惊讶的神情，“怎么了嘛？”
“这上面的独特标记，很像医界顶级的一个医生配置的。”
医生脸色凝重，放大看那个标记。
那是位医学界的天才，他有些独特研究的药物，就连瓶子上的字迹都会添上专属的标记。
姜暮姣下意识顺着问，“有多顶级？”
医生偏头，视线交汇。
姜暮姣连忙尴尬的挪开眼神，“不是，我想说，能查出来这个药具体是治什么的吗？”
男医生没有这个能耐，这个药物显然不是出自普通人的手。
他们医院更是没有。
他叹了口气，“你在外面等一下，我去找人给你研究。”
姜暮姣乖巧的点了点脑袋，安静的坐在外面的走廊上等人。
丝毫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相机已经对准了她。
直到闪光灯亮起，姜暮姣才有所发觉。
她敏锐的盯着那个拿着手机对着她怔住的孕妇。
她尴尬的笑了笑，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