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唇也被毫不留情地擒住。
瞬间她被吻得喘不过气来,两只手拼命捶打着某人,但宇羡渊的怀抱就是不松开。
好不容易松开,夜雪已经被吻得气喘吁吁。
她瞪起眼睛的模样都是那么娇嗔含羞,让他忍不住还想一再试探。
“你再这样,当心我离家出走。”
“不敢不敢。”
他抵着她的额头,浓重清冽的呼吸喷洒在女人的肌肤上,两人的距离太过危险,夜雪想跑也没机会。
好不容易呼吸平复,宇羡渊意犹未尽:“我只是不想让那么多人盯着你看。”
夜雪翻翻白眼:“我好看,人家喜欢看不是很正常。”
这话更刺激得宇羡渊将她整个抱紧,片刻后才松开。
“那你只能看着我。”他又小声地要求。
“我只看着你,走路万一撞墙了怎么办?”
“我养你一辈子。”
“滚滚滚,你就不能盼我点好?走路撞墙就要照顾我一辈子,你当我什么?撞墙撞成植物人了?”这男人就不能靠谱点。
“走吧,我们去医院。秦意晚那边的情况我不是很放心。”
夜雪拉着宇羡渊离开。
事出突然,她直到医院门口才想起把纪少坤给忘在包厢了。
她急忙给对方打电话:“对不起,出了点麻烦事,我现在出来了,你自己能回家吗?”
纪少坤半开玩笑:“那不行,你邀请我来看表演,最后把客人丢了,这像话吗?我在这儿等你来接我。”
还没说完,手机就被宇羡渊抢走了。
“别废话,我现在去接你回去。小夜忙得很,你就不要给她拖后腿了。”
宇羡渊转脸对夜雪说:“我去接你青梅竹马的好哥哥,你在这儿守着吧。”
反正江白九和于曼然都赶来了,应该没事。
望着宇羡渊的背影,夜雪茫然:“他们俩该不会打起来吧?”
江白九动了动嘴角:“这可不好说。”
于曼然:“门主,他们俩打起来你帮谁呀?”
夜雪轻轻窒了一下:“谁也不帮,打废了活该。”
江白九乐了:“曼然姐,你看见没有咱们家大佬才真是最毒妇人心呢。哎哟——”
江白九脑袋上落了一记拳头。
于曼然笑得花枝乱颤:“活该!”
夜雪换了一身研究服,秦意晚她们的情况不太对,之前施针时她就察觉到异常,必须亲自化验研究才放心。从研究室出来,她脸色并不好。
“秦意晚她们情况已经稳定了,刚才的血液样本查出什么了吗?”
于曼然追问。
夜雪摘下口罩:“你们听过美人蕉吗?”
江白九和于曼然同时一愣,互看了一眼,于曼然小心翼翼地试探:“之前在宗门里听过其他人议论,这是一种很奇妙的药?”
“可我听的版本跟曼然姐不一样,他们说美人蕉是一种毒。”
江白九皱眉。
“你们说的都没错。”夜雪幽幽长叹,“美人蕉是一种药,但因为本身特殊的性质,它也是一种毒。当剂量和浓度达到一定程度时,这就是一种厉害霸道的毒素。”
“有什么特别的嘛?宗门里像这样的毒物有很多。”江白九不解。
“你们知晓情况比较晚,其实美人蕉最早是从迷雾村出去。或者说,这是迷雾村的特产,只能在我们那儿才能种植生长。”
夜雪眯起眼眸,“一开始,大家都把美人蕉当作药物来用,但后来情况渐渐变了。美人蕉的毒素霸道,无色无味,又因为入体毒发身亡后很快会被代谢,让人查不出端倪。”
“人死了一样可以代谢?”于曼然意识到严重性。
“对,因为影响高浓度美人蕉的因素之一,就是温度。只要人体不是在死后立刻冰冷,美人蕉就有足够的时间消失得干干净净。”
夜雪轻叹:“后来,美人蕉被宗门取缔,谁也不准再种植。就连之前保存的一些药材,也都销毁干净。”
“那不是……没事了吗?”
夜雪摇摇头:“在宗门之外,我已经看见两次了。”
一次是宇羡渊遇险,一次是秦意晚她们的血液样本。
还好,刚才施针时她特地采了一些血样,不然根本无从查起。
即便这样,残留在血液样本里的美人蕉含量也消失得七七八八。
只不过两次发现的美人蕉浓度不一样。
秦意晚她们身体里的明显要低很多,所以才只会出现浑身无力、四肢发麻的情况。
“不是说都销毁了吗?”
江白九意识到情况不太对了。
“当年是都销毁了,但难保有漏网之鱼。有些当时叛离宗门的人,或许带走了美人蕉的种子。所以,这段时间你们要尤其当心,我怀疑对方很可能是冲着我们来的。”
“是。”
于曼然和江白九纷纷严肃。
从研究室出来,她差点一头撞进宇羡渊的怀里。
这家伙胸口肌肉结实,撞得她鼻尖生疼,眼泪都快出来了。
“人送回去了?”她捂着脸,眨巴着微红的大眼睛。
“没有,他不肯让我送,自己打车回去的。”
宇羡渊的语气还透着点点大男孩的得意。
夜雪如何不知道,她叹了一声:“纪少坤是我最好的朋友,跟家人一样,麻烦你以后不要乱吃醋。”
“好。”
他才没有乱吃醋,反正纪少坤对她的心意目前只有他知晓。
不告诉她也好,省得这小女人乱想。
夜雪还想跟他说什么,说着说着,她惊讶地发现听不到自己说话的声音,眼前的一切都天旋地转起来,她紧紧抓住宇羡渊的领口,突然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宇羡渊吓得心脏都快从嗓子眼跳出来。
他紧紧抱住夜雪的娇躯。
这女人刚才还那么精神,现在就软得像棉花一样,就在自己眼前这样软软地倒下去,突然就失去了所有生机。
他彻底慌了神,一颗心无处安放:“小夜,小夜……阿雪,你别吓我!!”
他将她抱起,疯狂冲出去找医生。
于曼然和江白九听到动静赶来,宇羡渊已经抱着夜雪飞奔出老远。
治疗室里,所有医生都束手无策。
“夜医生的情况很特殊,目前医学上没有这方面的案例。”
宇羡渊满脸冰霜:“……她还会不会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