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受不到了……感受不到气息了!
他怒目横眉浑身上下散发着冷气,一个闪身离开了房间。
千寻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她睡的特别好,只有在绝对安全的情况下才她才睡得着。
理了理菜地里的菜,她闪身出去了,藏书阁居然还有一个人。
是那个银色面具的男人,千寻多看了他几眼,冲着他微微点头,转身离开了,她感觉到玉牌在振动应该是千机在寻她。
她没有注意到她入眼的那一刻男人的手终于是松开了。
“找我什么事?”千寻还看见了玉莲长老,两个人难得今天没有吵起来。
“今天找你来是有一件事,前些天玉莲长老的弟子李梦出门历练,我们发现她的玉牌的光泽开始黯淡,我们怀疑出事情了,想要你带着人前去。”
听到这话千寻开始紧张起来,她看了看千机谁料对方朝她眨了眨眼。
“弟子明白。”她知道这应该是千机老头给自己的机会。
千机欣慰看着她“也是有条件的,十日之后你必须学会制作符箓。”
千寻从容淡定,也算是协议吧。
“那就交给你们了。”玉莲长老慈爱看着千寻,这丫头本来有机会成为自己的弟子的。
只剩下师徒二人,千寻站了起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梦确实可能出事了,让你去是对你的考研考验,好好努力吧。”
接下来的日子千寻不是在藏书阁就是在学习符箓,房间里面的符纸都快堆成山了。
“十一,吃饭了!”月双儿每日都负责给千寻带饭。
千寻快步走出来,已经过去七天了,她的灵力还是没有办法附着在符纸上。
“十一,不用那么着急,还有三天呢。”月双儿心疼看着她,这几天十一一直日夜兼不停歇,这样下去身子骨会不行的。
千寻大口往嘴里扒着饭,梦梦那边时间不等人,她必须要尽快找到诀窍。
“我吃完了。”她又急匆匆回了房间,那本余鱼教你成为大师已经被她快翻烂了。
她又重新拿出一张符纸,心里想着爆破符的纹路,先是用朱砂画出纹路再是手指上凝聚出一笔一划的灵力注入,终于快要最后一笔的时候前面的笔触全部断了。
“该死!”每次都是差最后一点点。
她不死心一次又一次凝聚笔画可是都是失败告终。
千寻颓废趴在桌子上,离十日只剩下短短的三日了,她还没有学会。
她翻着书,一句话引起她的注意,那是余鱼的日记。
“一帮辣鸡,连凝聚灵力都不会,世间千变万化想要什么没有?”
千寻此前没有注意,因为这一章没有符咒的注解,现在看来里面大有乾坤。
灵力能幻化什么?
千寻手里长出藤蔓,木系灵力还有什么其他的吗?
她右手又凝聚出光系灵力,淡淡的光晕如同小孩子一样浮在她的手心。
她心念一动,手里的光系灵力化作线条开始在符咒上一笔一划的写,这一次她万分专注不再是用灵力直接描纹路。
而是直接代替纹路,世间万物千变万化,谁说一定要灵力化为笔触,直接将灵力注入符纸岂不是更方便。
千寻没有话纹路而是用灵力包裹符纸,将灵力慢慢注入,没有纹路。
她睁开眼睛成了,面前一张符纸静静躺着她的手心。
她走了出去,找了院子空的地方将爆破符扔出去,剧烈的爆炸声吓到了在睡觉的月双儿。
千寻喜出望外,终于成功了,其实这个方法很简单不画纹路,只要心里想着然后直接将爆破符的灵力注入,就可以型成。
“十一!你成功了!”月双儿没有想到自己一觉起来居然成功了。
千寻这下可以去找李梦,她很快找到千机给他看自己的成果。
“没有纹路?”他还是第一次见,但是里面蕴含深层的灵力。
“用灵力代替纹路。”符纸上面一是一层层流光溢彩的灵力。
“好!不愧是我的徒弟!”千机摸了摸自己的小撮胡子。
“这下我可以去了吧。”千寻心心念念的事情就是李梦。
千机点点头,不过还需要千寻带几个人。
“逍遥宗来了个新的老师,带着面具的你们和他一起去,还有荀泽崔涛他们。”
还有千寻没有听过名字的人,好像都是新人大会的。
其他的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只要不要给自己添麻烦。
只是千寻没有想到那个人居然是老师。
月双儿舍不得她,千寻答应她回来给月双儿带好吃的。
他们在山门口集合,还有一些人其中还有两个女生千寻也就是见过一面,至于剩下的他们的渊源可就深了。
“林悔。”简简单单两个字,千寻看着他的银色面具,两个人四目相对,他的眼睛现在居然不是紫色的了。
她别过头不去看,传送符一次可以两个人去,她肯定不可能和崔涛荀泽两个人一起,另外的人应该也是结伴同行,就剩下她和林悔了。
千寻很想举手说自己可以一个人的,传送符她自己掏,老头走之前给了她好多东西。
“过来。”林悔站在千寻的面前两个人都距离直接缩短,千寻有些不适应,但是也没有办法。
一瞬息之间他们来到了另一个地方,其余人也被送回来了。
本来以为是什么荒郊野岭没有想到居然是个热热闹闹的小镇。
所以李梦现在到底在哪里,她为什么要来这种地方,那个人是不是也在这里。
她一无头绪,他们只能先住下了,看看情况。
开好房间她无视崔涛和荀泽的眼神直径走向自己的房间,因为特殊关系,她一个人一个房间,林悔在她隔壁。
千寻关好房门一个闪身进了小世界,她记得书架有一本符咒书,里面好像记载着一个特殊的符箓。
找到了!追踪符!只要有她的物品就可以找到最后出现地方。
现在方法是有了,怎么样可以拿到李梦的东西呢,两个人已经很久都没有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