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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事实还是骗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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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子里摆着一大堆的家具,随便一件都是她买不起的价格!柳蛰就这么随意的堆在地上!

    她看着都觉得肉疼!

    “听说王妃自己开了酒楼,看来生意不错。”

    柳蛰谦虚一笑,“哎,也没有很好,一个月也就盈利个几百两吧,不值一提。”

    几百两?不值一提?!一百两都够普通的三口之家三年的开销了,她是多有钱?!

    柳蛰歉意一笑,“真是不好意思,这刚搬家也没收拾好,也没个给你坐的地方……哎呦!”

    “哗啦”一声,她一不小心碰倒了一个落地大花瓶,赵容心都悬起来了。

    那可是闽南窑啊,瓷器之都!那么大一个得多少钱啊!

    柳蛰只是随意的把碎片踢开,“来个人扫出去,别扎了脚!”

    然后转头若无其事地对赵容说:“真是不巧,没法招待,那我就不留美人了。”

    直到被推出院子赵容还有些回不过神。

    戌时,柳蛰遣退梧桐,准备歇了。

    突然,窗外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柳蛰眼神一凛,随手抓起桌子上放茶壶的托盘扔了过去,力道太大,导致带起的罡风吹熄了烛灯,屋里一片黑暗,只能通过依稀的月光看清窗子的轮廓。

    托盘“当啷”一声落在地上,窗口人影一闪,柳蛰眨眼间就到了人影身前,一记勾拳直奔来人的脸。

    那人侧身躲过,伸手搂住了她的腰。

    “流氓!下三滥!”7K妏敩

    出去的拳头改成锁喉,她手臂自来人后颈而过,往下一拉,直接勒住了来人的脖子。

    突然,那人借着她的动作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这就好像,是他把人搂进怀里,柳蛰勾着他的脖子索吻一样……

    鼻尖檀香萦绕,她松了松手,“神经病,自己家里还翻墙,你还修门干什么?明儿都堵上得了。”

    然后被江独楼堵住了嘴。

    柳蛰发现今晚的他很不一样,有点委屈,有点粗鲁,有点不高兴,但还是处处照顾着她。

    就是多要了那么几次。

    她奄奄一息,“你这头牛,不犁地都可惜了。”

    江独楼俯身在她眉间落下一吻,“我把她迷晕了,天快亮了,我躺一会儿就回去,你睡吧。”

    她把他从身上踢下去,捞起被子盖上,“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还不够殿下忙活的了。”

    江独楼给她盖好被子,把脚也放进被子里,“主意是你出的,你又吃醋了?”

    “才没。你哪那么多体力,你身上的病都不耽误的吗?”

    “不耽误。”他在她身边躺下,把人捞进怀里抱着,“总会有其他办法的,你别太为此劳心劳神,交给我就好。我再找师父问问。”

    “你师父真的那么厉害吗?他年纪多大?长什么样子?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

    她好像对他师父不太信任,江独楼解释道:“师父比我厉害,七十多了,须发应该白了吧?我有两三年没见过他了。他叫什么名字我也不知道,只听别人都叫他‘广纯真人’,四海为家。你问这么多,是怕他也没有救我的办法?”

    他扯了下唇,“也是,他早就束手无策了。”

    其实柳蛰不是怕广纯真人没办法,是怀疑这个广纯真人本身就是个骗子。

    他吻着她的额头,“快睡吧。”

    柳蛰翻身搂住他的腰。

    凌晨时分,江独楼又偷偷潜回清狂大殿,把外衣脱了,赵容刚一睁眼又把外衣穿上,还打了个以假乱真的哈欠,睡眼惺忪,“你醒了?”

    赵容瞬间就把自己昨天晚上是怎么睡着的给忘了,真以为江独楼陪了她一夜,登时智商下线,扭扭捏捏羞羞涩涩地捏着被角,“妾身以后就是殿下的人了~”

    江独楼嘴角微抽,努力扯出一个笑。

    柳蛰一早洗漱时问梧桐:“白庭还在不在府里?”

    “应该还在广静园。”

    柳蛰立马起身,“我去见见他,你不用跟着,谁来了就说我不见客。”

    广静园在清狂大殿不远处,是个气派的院落,高门阔院,院子里两个小厮正扫地,修剪草埔,为开春做准备。

    “白庭主在么?”

    一个小厮道:“白庭主还没起,小的这就去知会一声。”

    柳蛰在侧堂等了一刻钟,白庭穿着一身灰白色单衣进来,“王妃怎么突然找来?若是因为赵容不爽怕是找错了人,我跟阿致站在一边。”

    他以为柳蛰来找他是要联合他对付赵容。

    柳蛰笑了一声,“不是为这个,赵容我还不放在眼里。我来是想跟你说件事,关于江独楼的病情。”

    白庭抬眼看她,眼神凌厉如刀,柳蛰的直觉告诉她此人眼中有杀意。

    “你问这个干什么?”

    她对他的杀意视若无睹,“我一直觉得这件事有些问题。他身上这病是广纯真人一面之词吗?广纯真人的话,真的可信吗?”

    没想到她居然会怀疑江独楼的师父,白庭很是意外的一挑眉,“你怀疑真人骗我们?”

    他笑了,“怎么可能?如果是骗我们的,那阿致不时犯病怎么解释?难道真人还给他下毒?”

    柳蛰看着他没说话。

    白庭脸色微变,“不会吧……他为什么这么做?没道理啊。”

    如果广纯真人从江独楼三岁的一句“帝王命”开始就是一场骗局,那他这么做有什么目的?

    柳蛰依旧看着他,不语。

    她越是不说话白庭想的就越多。

    如果真的有什么意图呢?

    “帝王命真的存在吗?广纯真人是通晓天机的高人,还是江湖混饭的术士?帝王命这样的事,除了江独楼,还有其他人亲身经历吗?”

    如果这是一场骗局,广纯真人一开始就断言江独楼活不了几年,那这场骗局的最后下场就是江独楼毫不意外的死。

    他的一条命,能给广纯带来什么?

    如果为报仇,那这一场计谋长达三十年才到尽头,是否有点过于优柔寡断了?

    可白庭相信了这件事十几年,他不可能就这么推翻一切,“口说无凭。如果是假的,真人为了一场骗局出生入死为他取药,临下山时他还给阿致手写了几十万字的医书,这些怎么解释?仅仅为了取信于他?这说不通。”

    其实这也是柳蛰犹豫的地方。

    这里面怎么解释都会有些不合常理的地方。

    “但我希望你可以查证,这不是一件小事。”

    白庭神色凝重,“他的事我不会掉以轻心,你放心。”

    他逆光站在桌前,柳蛰看出他眼里的真诚,笑了一声,“要不知道他跟我讲起过你们的过去,我真以为你是我情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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