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凝蹙着眉,特别的为难。
这该怎么回答呀?
如果说是,她的面子往哪搁?
如果说不是,她憋不住,尿炕了怎么办?
还在犹豫着呢,陆挚直接去拿了个盆进来,特别坦荡,一点不好意思都没有。
你现在不方便,先用这个吧!
要不要我抱着你?
轰!!
夏凝脑海中升起一朵朵蘑菇云,耳朵也嗡嗡的,什么东西都听不见了。
看着站眼前的人,她鼓着腮帮子把人往外面推。
你走你走,讨厌死了!
帮忙,这种事怎么帮呀!
难道要像小孩把尿那样吗?真的帮了,以后还怎么面对他啊。
小媳妇儿已经恼羞成怒了,陆挚眼中含笑,顺着她手的力道往后退了两步。
那我出去了,你好了再叫我。
门被关上,看着放在地上的盆,夏凝呼了两口气,还是没能说服自己。
她咬咬牙,往外喊了一声,阿挚,抱我去后院。
陆挚高声应了,开口进来。
他出去后就在门口等着,就知道她会不好意思。
他用抱小孩的方式抱着她,另一只手拿了两个凳子。
到后院后把她放在凳子上,脚放在另一个凳子。
要不要我帮忙脱裤子?
夏凝摇头,憋着一口气,让他回前院去。
不许偷看,不然我就生气了!
陆挚挑眉,瞧你说的,我是那么猥琐的人吗?像是会偷看你解手的人吗?
他眼里闪着精光,夏凝哼了一声,你一点都不像,你本来就是那种人!
哎呀,你别说了,我就快憋不住了,快点走开!
再说下去,他就得帮忙洗裤子了。
陆挚笑着回去了,不过也没有走多远,就在拐角等着。
晚上安静,他耳朵又特别尖,可以听到她奚奚嗦嗦的动静。
等了好一会儿,细细的声音才传了过来。
如果回了前院,说不定都听不见她的声音。
小媳妇儿坐在凳子上,露在外的皮肤全都变成了粉色,粉嫩嫩的脚趾头不自觉的卷缩着。
陆挚把她抱回房间,刚放到炕上,她就钻进了被单里,然后卷成了一条毛毛虫,连一根头发丝都没露出来。
知道她现在正害羞着,陆挚什么都没有说,拍拍她的头后就出去了。
弄好吃的之后喂饱她,陆挚把人抱在怀里,背靠着墙,细嗅她身上的兰香。
凝凝,身上怎么那么香?
啊?
夏凝眼中带着茫然,抬起胳膊闻了闻,却什么都没有闻到。
应该是香皂的味道吧,不过我什么也没有闻到。
咱们的味道是兰花香?
夏凝摇头,不是。
陆挚笑了,吻着她的后颈,我知道了,我的媳妇儿肯定是花仙子变的,所以才会那么香。
轻轻的吻落在后颈,就好像是被羽毛轻柔划过,带起一片酥痒。
夏凝着脖子往前躲去,却被他抓了回来,然后落下的吻一次比一次重。
你别闹呀,我不是小妖精变的,我也不香。
香不香,你说了不算的!
乖乖别闹,让我亲一亲,不然就吃了你!
要不是看在她身体不舒服的份上,现在就把她翻来覆去折腾几顿了。
夏凝动作一顿,后背贴着他坚硬的胸膛,越来越高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服穿到身上,她轻轻颤栗。
他呼吸灼重,喷洒在耳后,就好像要把那小片皮肤烫伤。
夏凝咬着下唇,眼睛雾蒙蒙的,台上的烛火变成了好几道。
她拍拍横挂在腰间的胳膊,等他松了些后转身,双手捧着他的脸,细细咬着他的唇。
我明天不去采蘑菇了,给你吃了好不好?
软软的话从她唇间溢出,尾音还没落下,就被堵住了嘴。
夏凝高高仰着脸,任由他亲的一次比一次重。
腰间的大手丝毫不老实,揉着细腰,就好像要把她揉碎一样。
夏凝软软地倒在他怀里,特别的乖巧,被弄哭了也只是嘤嘤哭着,一句拒绝的话都没有。
陆挚不知道她为什么可以乖成这样,只知道这样的她,让他欲罢不能,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细细的抽噎声就像是毒药,他就像是飞蛾扑火,明知道危险,却还是全部吃进了肚子里。
受了伤的腿被他握在掌心,带着心疼的吻轻轻落下,夏凝心里害羞,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最后还是心疼她的心占了上风,陆挚没有做得多过分,只要了她一次就停了。
躺在他怀里,夏凝张着小嘴细细喘息,小手攥成拳,放在两人中间。
陆挚把她汗湿的发拨回脑后,吻着她光洁的额头,心里满满的,身上说不出的轻快。7K妏敩
凝凝真乖。
夏凝鼻子发出轻轻的哼哼,动了动身子,帮我擦一下身子,粘糊糊的不舒服。
她一点力气都没有,就算是有力气,还哆嗦着的腿也走动不了。
原本是想睡的,可不擦干净,她就睡的不舒服。
现在也别管什么好不好意思的了,都被他吃干抹净了,难道就不能厚着脸皮一回?
陆挚嗯了一声,又狠狠嗦了她一口,在她脸上嗦出一个印子,才满意的去了。
夏凝对脸上他留下的印子没有丝毫察觉,只是感觉到有些痒,伸手擦了擦。
等身上都收拾干净了,她舒服地吁了一口气,心满意足的睡了。
就着盆里的水,陆挚也简单的擦拭了下,把毛巾往架子上一扔,就回去抱紧了她。
手放在她扁扁的肚子上,他眼睛漆黑如墨,努力了那么多回,现在里面应该有小宝宝了。
以后要多带点好东西回来给她补补,不然营养跟不上,要被孩子拖累了。
想到霍城说有人去镇上买食材,他心思一动。
已经好多天没有吃上肉了,让人顺带捎两斤回来,给她煮红烧肉吃。
再买块尾骨,熬了汤,怎么都能补下身子。
鸡蛋也吃的差不多了,也该再买些了。
除了家里种有的蔬菜,什么都要买,多给点钱和票,让他们看看还有什么东西,到时都买点回来。
心里想好了,他眯了会儿眼,算着时间差不多了,起来写了张单子,轻手轻脚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