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听着挺简单的。
但厉珊珊还是迟疑了下，“你只是针对她，还是……”
“你管啊？”
薛芊芊不耐烦起来，“没叫你去偷资料，你就应该偷着乐了，还叽叽歪歪？”
烦不烦？
厉珊珊被骂的一噎，气得挂断了电话。
要不是因为薛芊芊总拿芝儿来威胁她，她怎么会受薛芊芊的窝囊气？
不过厉肆爵要是怀疑她了，她还怎么在厉氏工作下去？
但从年初到现在，也有挺长段时间了，厉肆爵一直没发难，是不是代表他只是怀疑文件被盗了，而非怀疑是她捣的鬼？
希望是这样。
薛芊芊把玩着手机，冲窗子另一头的霍晶晶挑了下眉，“人我是给你安排了，你得叫乔海再帮你加把劲儿，不然簿宠儿有厉肆爵帮忙，估计很快就会追上你。”
“她追上我又有什么用？名气还不是没我大。”
霍晶晶撇了下嘴，“她就是娱乐圈一个十八线的小透明而已，不抢头名也就罢了，若是敢抢头名，单是她买票的事就得够她喝一壶。”
十八线的小透明，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多的粉丝给她投票？
想也知道她肯定买水军了。
“她是没名气，但厉肆爵有啊？你不努力，你就等着哭好了。”
薛芊芊一向谨慎，想到乔海最近的行为，又直皱眉头，“乔海不来找我也就罢了，最近也不找你，是不是被哪个小狐狸精给勾走了魂儿？”
“还能有谁？就公司新来的小秘书丹妮，他俩正打的热火朝天呢。”
霍晶晶轻嗤了声，“他又要招妃纳妾了。”
这种事，已经屡见不鲜。
“那不行，他的心思不在我俩身上，自然不会帮着我们对付簿宠儿，替我们出气。”
薛芊芊习惯了未雨绸缪，“改天我俩去会会她。”
“行啊，我闲着也是闲着。”
那个小狐狸精不声不响就抢走了乔海，是该要好好会一会她。
——
韩明叫了人在暗处操作，簿宠儿的名次就在无声无息间缓缓向前滑动，临近初赛评选时，已经站上了第十九名的位置。
中间偏后的名次，既不会引人注意，又能确保能晋级复赛。
她也乐意这样的排名。
明天将在烁华总部举行初赛评选会，也让晋级复赛的各位女星和媒体大众见见面，网络上早就对此掀起了不少热议。
萧媚腰后垫着枕头，念了几篇热度较高的文章给簿宠儿听，“现在霍晶晶和白霞的呼声最高，而且她俩的票数也在伯仲之间，说不定谁胜谁负。”
“两家粉丝都尽全力了？”
“那必须的，她俩没吭声，但粉丝早就掐的脸红脖子粗了。”
萧媚啧啧摇头，“其余的人都猫着，反正目前又不是决赛，就安静的看热闹好了。”
“粉丝们一向如此。”
簿宠儿也没觉得意外，“什么时候截止投票？”
“明天下午三点，晚七点宣布结果。”
“那还不急。”
一个夜晚，足够翻盘了。
簿宠儿神秘兮兮的样，引的萧媚好奇起来，“你该不会想夺第一吧？”
“怎么可能？”
簿宠儿对第一没兴趣，但是喜欢搅浑水。
冲她眨眨眼，狡黠道：“给你们家韩哥打电话，让他预备好投票队伍，明天上午的时候就开始给白霞投票，但是别甩开霍晶晶太远，咱们得造成种她努努力也能赢的错觉。”
“但无论她怎么超，三点钟的时候，咱们就是要让白霞稳占头名。”
反正就是烧钱游戏，那就陪着烁华玩一玩。
萧媚一脸惊诧，“你是钱多烧手，还是你看上了白霞，要替她做嫁衣？”
“我对白姐姐印象不错。”
簿宠儿满眼狡黠，笑的古灵精怪，反正她自己不能抢头名，那倒不如帮白霞一把，也等于是帮了她自己。
霍晶晶是烁华的人，霍晶晶不是第一名，她就成功了。
“啧，行吧。”
萧媚服了她，这是夺笋呐？
也许是大家的票数都基本稳定下来了，除了霍晶晶和白霞的粉丝依然在打口水仗之外，初赛评选的前夜，反倒比之前还要宁静许多。
转眼便是三月三。
粉丝们已经习惯了每天上微博替自家爱豆打榜的日子，而投票榜也稳定的很，名次基本没什么变化。
九点去看榜，依然是霍晶晶第一，白霞第二。
十点去看榜，霍晶晶的粉丝集体炸了。
为什么白霞的票数猛然从第二窜到了第一，还反超了霍晶晶十万票！
若是前段时间，十万票根本不算什么，但今天是投票截止日，能投的票粉丝们都已经投的干干净净了，现在突然冒出十万差值，要上哪去弄票？
若无手段，这十万票基本就是天堑！
不光粉丝急，霍晶晶自己也急。
一脸热汗的找到薛芊芊，急的头顶都快要窜火星子了，“芊芊，怎么办怎么办？白霞那个小贱人关键时刻给我来这么一手，我这岂不是亏死在了黎明前？”
早不超晚不超，在这个节骨眼上反超，是想怄死她啊？
薛芊芊稳着她，“别慌，你还能买水军吗？”
“能买的我都买了。”
霍晶晶也不傻。
之前她上榜就五百多万的票，少数是粉丝投的，其余是乔海和她自己暗里买来的票，她后面又陆陆续续的买了些，这才占住第一。
哪料到会被白霞临门一脚，反超了她的第一名？
这下亏大发了。
她自己买不到票了，薛芊芊也替她急，“乔海呢？他有没有渠道能买到票？”
“他应该有吧？”霍晶晶也不太确定。
但薛芊芊一听有可能，立即就拉着她走了，“走，去找乔海帮忙。”
乔海已经有阵子没来别墅找她俩了，想必是被那个叫丹妮的小秘书给迷得神魂颠倒，连她俩的死活都不顾了。
平日里这样也没什么，但今天是投票的关键点，说什么都得找乔海搞定这事。
只是两人跑到顶层，却被拦在了总裁室外面。
小秘书丹妮顶着一头栗色的大波浪，姿容艳丽，要笑不笑的抱着胳膊，“二位姐姐，乔总在休息，你们现在不能打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