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杀人吗?我现在非常不耻您的行为!”宁苒说完,转身就打算离开。
可是那个瞎子,现在却不打算就那么让人走了!
“你说我的行为是不耻!那我问问你!你能达到这种级别吗?这辈子能吗?你能把我的这张脸恢复到年轻的时候吗!?”
“有!”宁苒直接很利落的给了他一个字。“如果你需要恢复到年轻的时候,而不是彻底的改变五官,变成另外一个人!我可以办到!
但是我与你不同!我会问一问,您那么做的目的!
以防止有人拉低我的地位,用我整出来的脸!去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那和间接的手上见血没什么区别!”
瞎子对于她的回答一愣,再对着镜子照了一下那满是皱纹的脸。“你确定?”
“我确定我可以把你的这张脸拉紧。让你回到年轻时候的皮肤模样,但是有一点。因为你现在的年纪已经很大了,脸上已经明显干枯了。所以需要一种药物的配合!
让肌肤复活,再达到年轻时候的感观。只是…这药很名贵,它可能最多只会维持一年的时间。”
“什么药?”瞎子从没有听说过什么药,可以使皮肤回到年轻时候状态的,再加上他不是医生,也不懂药。所以听着像是宁苒在吹牛。
“这种药生长在一种极危险的地方,一般人去采的话,只会丧命,但是我知道一个人的手中有。我可以尝试一下找她拿到。您要听清楚,我说的是尝试,并不是百分之百能够拿到。”
“我怎么确定你所说的话是不是假的?!”
宁苒指了指她之前费时间,将皮肤拉紧的那个人面。“那就是最好的证明!我有这个实力!我宁苒现在至少也是封氏的大小姐!他陆霆渊的妻子,我不会拿我的名声去开玩笑。
您只管相信我就成。但我要知道,您为什么要那么做。”
瞎子是第一次和宁苒接触,也不知道应不应该相信他。但宁苒说的又没有错!他所做出来的假面皮,它只是一张贴上去的死皮罢了!假的就是假的!遇水就会被人拆穿!
他总不能戴着那张假皮下去见他的夫人?
“我可以告诉你。”瞎子一下子苍老了许多,叹了口气。“是我年轻的时候,做错了一些事情,导致我夫人去世了。这些年里面,我一直活的很愧疚,想要下去见她,但又很怕她看到我这幅逐渐苍老的面孔,我…”
“这不是最根本的理由吧。”宁苒一听就听出来了端倪,“我希望您说实话。”
瞎子愣了一下,只能承认。“她年轻的时候,会跟了我,那全部都是因为我使了手段的原因。把她从她喜欢的那个人那里抢回来的。后面她一直郁郁寡欢,直到得到了很严重的病,治不好死了。
我心有愧疚,也一度想杀了,她喜欢的那个人下去陪她。
但是我又不甘心。明明就是那人没有脑子,如果他对她多上心一些。我也不会趁虚而入对吧?!”
宁苒一听就听出来了吧。“没想到你年轻的时候,还有挺多的阴谋诡计啊?不会是你不甘心之后,就开始研究各种假面皮吧?”
“对!从那个时候起,我就开始研究了起来!既然她喜欢那个男人!那么我就彻底的变成那个男人的模样下去找她!但随着时间越来越久。
我又开始摒弃了这种想法。因为她爱的那人男人,早就已经娶了别人,并且变成了我这样老气横秋的模样!
就算他死了。我夫人也不会认出他的!只会将他认成是一个丑陋的老男人!
那我就不一样了!我要变回我年轻时候的样子,再下去找他!与那个男人一决高下!”
这些话听的宁苒简直是想翻白眼了!不只是她!就连那个年轻人也是!
“我去!瞎老,没想到啊,你那么心机呢?!”
瞎子冷哼了一声,满眼狠戾。“是!我就是那么心机!明明年轻之时,我一点儿也不比他差!凭什么她要爱上他!而不是我!还在我的身边郁郁寡欢了那么多年!?”
“……”
“好了,我弄明白了。”宁苒是实在不想再听他讲下去了。“您不用再说什么了!我可以帮您恢复到年轻时候的状态,你帮我出庭作证就可以了!现在没有问题了吧?”
“具体时间呢?”
“时间等你出庭之后,我开始把你的这张脸提拉上去,再向我说的那人去拿药!”宁苒说。“当然了,你也可以不相信我!但是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一声,整容这方面,我是一把手!在国内,乃至国外,没有人比我的能力更强!
你如果不跟我合作!那你可能将没有脸下去见她!”
瞎子对宁苒所说出口的话,十分的不悦,认为她太为狂妄!
但又不得不承认,宁苒目前是他所见到过的,整容最为厉害的一位!
思虑再三,点头答应!
“如果你敢骗我!我就弄死你!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他的话,叫陆霆渊阴霾下了眼睛,也叫宁苒的心揪紧了来。因为她想到,前面几次,来找她麻烦的宁言青,以及得罪过她的其它人,都莫名奇妙出事情的事。
之前她一直认为跟第二人格有关,但是想想应该并不是!
因为第二人格出来那天,他并不认识她!甚至是很厌烦她!
“霆渊!”宁苒立即就打断了陆霆渊看瞎子的眼神,两手抓住了他的衣袖。“他既然已经答应我们出庭作证了!那我们先走。”
瞎子看到陆霆渊那眼神的时候,也被惊吓了一下,随即就移开了与他对视的目光。
宁苒与陆霆渊两人走出那个院子,反复的想了好几遍。宁苒忍不住的问出了口。“刚刚…你听到那个瞎子那么说我的时候,心里…在想什么?”
“老家伙欠教训!”
宁苒:“…我怎么感觉你当时的想法比这个严重呢?霆渊,你自己也知道的吧?宁言青她得罪我,她和霍洲庆是你打的吧?还有那个咬了我手指的兔子,是不是你弄死的?
还有还有…我…”
陆霆渊突然不往前面走了,站定在原地,回过头来看宁苒,那视线幽深的好似一潭深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