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些女人为何不愿想,虚假的随和和爱意又有什么用呢?
只是话又说回来,大概她们是明知如此,却也更愿意沉溺在虚假的随和表象里面罢?
当韩倾歌带着林秋海到了梦娘眼前之时,
身旁的婢女都被遣出去了,只剩余韩倾歌和林秋海的心腹婢女。
所以韩倾歌拉了林秋海的手,对梦娘启齿介绍道:“这是林秋海,是我的亲阿姊。
”
她又朝林秋海答道:“这一名即是梦娘,是我的亲娘。
”
听到她如此介绍,梦娘微微一笑:“你啊,倒是不是你亲生的全是你亲的了。
你如此说,岂不是我还生出了林小姐这般的美人儿了?”
原先林秋海还有些焦急,听到梦娘的打趣,便慢慢的放松了下来。
她也笑着对韩倾歌答道:“看来你是遍地家人,
梦娘这般漂亮,你也好意思说是你的亲娘,说是我的那还差不多”
屋子里的几个人都微微一笑,唯独剩余韩倾歌哭笑不得。
韩倾歌凑到了梦娘的眼前,挽着梦娘的手很是委屈的叫了一声:
“母亲,你看你看,这人才刚带过来,她就能在你眼前欺负我了”
梦娘忍着笑意,拍了拍韩倾歌的头,点了点头。
“嗯,那是你阿姊逗你玩儿呢,只是说来,她说的倒也很好。
”
听到梦娘好似一本正经的话,林秋海真的是忍不住了,
倒在她身后的婢女怀里捂着腹部笑的开心。
韩倾歌恼羞成怒,却不佳怪梦娘,只扑了过去搔林秋海的痒痒。
“让你诨说让你诨说”
林秋海满地打滚,简直没了形象。
幸好这屋子里面的全是可以相信的人,所以倒也不怕。
那些婢女也都不到来帮手,不过笑嘻嘻的盯着,
时不时的还指指点点,倒是幸灾乐祸的很。
“哎哎呦我的好妹妹,我错了还不成吗?
今日夜间我便不去那些女人的屋里了,以后便只找你一个就没错。
妹妹又何必发了如此大的醋劲儿呢?”
林秋海分明被呵痒笑的不行,却非要嘴欠,得了空还要打趣韩倾歌。
几个人都被林秋海逗得不行,就连梦娘都倒在了风岸的怀里,捂着脸笑的疼。
就在一帮人在屋子里笑的起劲之时,
外面有嬷嬷大声的讲话,那声音洪亮,直直的传进了屋子里面。
“下人见过王上,王上怎么突然来了这里?”
惠王停了下来,对她答道:“今日得了空,便过来瞅瞅王后。
我听着里面似有声响,王后可是在屋子里面?”
那嬷嬷的大声是故意如此的,即是得了命令,故意提示屋子里的人。
而屋子里原先欢腾的氛围也都沉寂了下来,
几个人面面相觑,不明惠王怎么会忽然到了这里。
梦娘倒也还好,她不清楚事的真相,不过觉得困惑。
可是韩倾歌和林秋海两人互视了一眼,眼里便尽是担心了。
如此巧的时辰赶来,莫不是被惠王知道了一些什吗?抑或是说,这仅仅不过巧合吗?
那嬷嬷大声回话:“王后的确是在屋中,还望王上稍等,让下人进去回报一声。
王后正在屋中与静安道长喝茶讲话,如果扰了道长便不佳了。
”
静安道长,即是梦娘在这佛堂里修行时候的称号。
还没等惠王回话,门边已经被推开,
韩倾歌盯着外面,说了一声“不必了。
”
她走外出外,朝惠王行了一礼:
“王上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妾身先前外出之时已经嘱咐过下人,要他们告知王上的。
莫不是,是那些人偷懒没告知王上不成?”
惠王笑了下:“并不是如此,我已听他们说过了,
只是是很久没见着你觉得挂念,便趁着空过来瞧你一眼。
”
韩倾歌神色发红,垂首细语:“王上又何必如此奔波一趟呢?
只是是在佛堂里小住两日,为家人祈福罢了。
王上如果挂心,过个三两日也就能见得到面了。
”
他们两人在这边你来我往的柔声细语倒是已经习惯了,
可是林秋海在后边盯着,只觉得恶心非常。
她默默地抖了抖身子,拢紧了身上的衣衫。
两人说了半日废话,才最后绕到了正题。
“对了,王上来此,到底其缘由什么呢?
可不要说什么挂念妾身的话来敷衍妾身”
惠王顿住,想了半晌之后,才在韩倾歌的耳旁附耳,
柔声的答道:“我是过来替皇上办一件事的,密旨如此,我也不佳多说。
在外说到,你只需知道我是过来看你的即没错。
”
他倒是对韩倾歌这般坦诚了,可是韩倾歌的心中原来是一个咯噔。
奉了皇上的密旨过来办事?那能是什么事?
莫不是…真的是和那身受重伤的储君爷有关吗?
还是说,惠王是知道了储君爷的事,却欺骗外人说是来看她,
欺骗她说是皇上的密旨,考虑趁着这一次的时机,将储君…除去?
一思及此个可能,韩倾歌的心便如同被吊上了嗓子眼,简直快要蹦出来了。
可是还没等韩倾歌问出一些什么来,惠王便先启齿答道:
“此处是佛堂,我也不佳在此处久留,
更不需说还要赶着去办事,我也只是是顺道过来看看你罢了。
你且在这儿留着,我便先出去了。
”
他说着,便干脆利落的离去了。
韩倾歌和林秋海面面相觑,等到他已经离去之后,罗兰到来回禀。
“主子,王上是往山上去了。
”
她有些担心,柔声答道:“莫不是王上真的是为了…
那一名的事而来的?若真是如此,主子该如何是好?”
“不怕。
”
韩倾歌微微的摇了摇头,到现今她也想了解了,
要是是皇上的密旨,是断然不会对储君有什么损伤的。
惠王如此着急的赶过来,必然是自个得到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