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个女人的手段,在普通人眼里,就已经和神仙差不了多少了。
林玉辰在旁边轻声开口介绍道:“这位是学院校办处的校董之一,叫做梅林,实力深不可测,整个学校高层之中,也只有她一个人显露出来实力了。”
顾凌点了点头,暗暗记下这个女人。
以后绝对不能惹到这个女人!
梅林对所有人都是点头致意,她拿着木箱子,在里面晃荡几下,从中拿出一张纸条,轻声道:“上官洋。”
随后梅林又拿出来一张,“刘润强,第一场战斗由上官洋对阵刘润强。”
顾凌转头看向上官洋,面目上还带着自信。
这上官洋排名是十八,如果顾凌没有记错的情况下,刘润强好像是第二十名。
所以上官洋还是有这个自信的。
梅林又继续抽签,最终结果是林玉辰对阵江铜,顾凌对阵张柳。
江铜和张柳同样也是宗门派的人,排名分别是第七和第八,而林玉辰和顾凌的排名是第九和第十二,看起来二人好像比林、顾两个人高一些。
但是有时候,不可能因为一时的排名,就决定谁强谁弱。
林玉辰和顾凌是如此,反之上官洋也是如此。
而那个排名第一的闻不凡,则是对阵第十三分王山。
可怜那王山估计就只能成为闻不凡的垫脚石了。
抽完签之后,梅林继续说道:“按照抽签结果依次比试,十强没有积分可拿,很简单,输了直接淘汰,赢了则是直接晋级。”
校长这个时候又出来说道:“所有比试皆是点到为止,不可下死手,否则按照学院最严重的杀人那项规则进行处罚。”
东陵大学有完整的校规规则,其中最严重的就是校内杀人,如果是普通人的话,交由公安机关进行审判。
若是灵修者的情况下,不管那位灵修者是什么门派是什么家族,东陵大学都有权废除杀人者的浑身灵气,并且是先斩后奏,所有后果都是东陵大学一并承担。
所以整个东陵大学不排斥打架斗殴,甚至致残都可以小事化了,一旦涉及到了人命,不问是非,无有余地,直接废除灵力,然后再通报宗门或者家族。
那个时候,杀人者已经被废了,就算是家族和宗门来找场子,最终受苦的还是自己,哪怕真有绝世强者灭了东陵大学,但是当事人早就成了废物,同样是于事无补。
以后不能再修炼了,那就是自己的事情了。
众人将规则记在心里面,其实这也和平时一样,一眼不出人命,一切都好说。
梅林也是很同意校长的说法,她询问道:“还有没有同学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提出来,如果没有的话,们的比赛就正式开始了。”
等了片刻之后,没有人说出来任何反驳的话。
梅林一挥大手!
“比试开始,由上官洋对阵刘润强!”
“结界已经开启,对阵二人倾力一战,但最重要的还是点到为止。”
梅林最后又提醒了一声之后,上官洋和刘润强进入了擂台之上,随即就是一阵灵力波动袭来,仿佛幻化成了一座大铁笼,将二人关在了里面。
上官洋和刘润强没有一点废话,直接就向对方冲了过去。
上官雨紧紧握着楚玉婷的胳膊,担心的说道:“小洋他不会有事吧?”
楚玉婷摇了摇头,“放心吧上官姐姐,上官洋很自信,我也可以看得出来,他一定能赢下来这一场比试。”
顾凌在一旁冷静的分析道:“二人都是灵感初开的阶段,而且都是早期,实力相差无几,就看谁在细节处理上面做得更好了。”
林玉辰点头称是,“这上官洋有着自己的一套拳法,上官家族和军界有所交集,恐怕也是有人特地培训过的。”
顾凌见几个人都对上官洋很是有信心,包括上官洋自己都是十分自信,他暗自摇了摇头没在说话。
其实,顾凌并不看好上官洋。
以他战斗这么久的经验来看,上官洋的功夫很不错,可以说是炉火纯青,但是大开大合,走的是刚猛路线。
而刘润强却是润物细无声的那种绵柔套路,更像是和太极有相似的地方,但又不完全是太极,不过很有可能是太极延伸出来的一种招式。
现在以场上的局势来看,上官洋每一次攻击都是十分强劲,逼地刘润强不停后退,看似是上官洋占据了上风,实则刘润强应对的游刃有余。
如此长久下来,上官洋一定会体力不支!
刘润强也有意无意的在保存自己的体力,去消耗对手的体力。
只见上官洋一套拳法打出,紧接着又故技重施,死死地硬逼刘润强,如果这里没有结界的话,恐怕刘润强早就退出擂台了。
上官洋见对手一直在不停招架,手中拳法更是威猛无比,力量又增加了几个档次。
顾凌皱了皱眉头,下意识轻声说道:“十招之内,上官洋必输无疑!”
在一旁的林玉辰也听到了,他只是略微有些惊讶,但是并没有反驳。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是上官洋占据上风,如果说十招之内上官洋把刘润强给打败了,那么林玉辰深信不疑。
可是刘瑞强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反败为胜?
林玉辰实在想不出来同样是灵感初开的二人,是怎么能够做到在被死死地压制过程中将对方打败的。
说句更加贴切的话,若是这一场战斗是生死之战,恐怕刘润强早就死在上官洋刚猛的拳法之下了。
可就在林玉辰观察思考的时候,只见那上官洋仿佛是着了魔一般,一拳打过去,竟然被刘润强轻松躲开。
刘润强顺势窜到了上官洋的身后,一巴掌按在了上官洋的脑袋上,将其死死地按在结界之上。
随后一脚踹在了上官洋的膝关节处,上官洋就这么被刘润强按着跪在了地上。
战斗的局势转瞬间改变!
上官洋从攻击的一方,瞬间就被对手给反制住了。
而且是以一种十分屈辱不堪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