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云溪吃瘪的样子,洛雪忍不住轻声笑了出来,原来他云溪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她手中的小银针。
但是她刺的可是调整肾的,他是不是烟花柳地呆久了,所以那啥了
“你那是什么眼神”他凤眼一冷,漆黑的眸子倒映着某人贼笑的模样,说不出哪里不对,但是他总觉得她再嘲笑他哪方面的问题。
可眼前这人可是大家闺秀啊,某人俊眉微皱很是费解,殊不知他眼前的大家闺秀已经换了内存。
洛雪掩面轻笑:“云大人奴家困的慌”玉臂轻展,勾住他的脖子将他圈入怀中,低声在他耳边到:
“我想趁夜色去探察一下玉玺的位置”说完她靠在他的肩膀上,一股皂荚的清香铺满鼻底,但她秀美的背部忍不住向上拱起,身子有意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那你好生休息”云溪横抱起洛雪走向一旁的太师椅。
“你打算将我怎么办”被安放在太公椅上的洛雪故作期待的问。
“照你主子说的做呗”他一脸严肃的回答到,大抵有种提上裤子就不认账的感觉在里面。
虽然她们连衣服都没脱,但是落在那些听墙角根儿的人地耳朵里那就是另一种味道了。
“我听你的”洛雪故作娇态,语气更是软捏好欺拿。可她脸上的表情却十分冷漠。
这不过是一场戏,谁认真谁就输了。想着她便把头侧向一边。
大概戏演到这个份儿上也该收尾了,云溪也没有留恋,起身便朝自己的书桌走去。
屋檐下苍白的天空渐渐印上了夕阳瑰丽的红,夜色如墨染,渐渐的从苍穹覆盖下来。
此时窝在太公椅上小憩的洛雪从梦中惊醒,然而云溪还在书桌前写写画画。
“云公子,我已经歇息好了可否”说着洛雪就要起身。
“不急”云溪手上的笔一刻也未曾停下。
此时卧在太公椅上做茶色打扮的洛雪有些饥肠辘辘了,虽说今儿午时就这么急急忙忙的打扮好了,却没想过会和他演这么一出戏,更没想到她太尉府里还有眼线。
其实她早这么些时辰来就是想和他好好商议探查一事,却不想云溪根本什么都没和她说,就连具体的部署也没有提及过。
细细想来,云溪何时入朝为官她没查来,但是通过他通风报信竟能请皇帝陛下亲自前来,可见皇帝对他的信任。
然而这样的人怎会不知道玉玺的下落若是皇帝对他留了一手,这还好说
假如是皇帝殿下指示他这么做,这么杀敌一千自损五百的做法他云溪不可能察觉不到。
而且一不小心皇帝要是把他一并除去呢
这么说来其中另有玄机。云溪肯定是找到了玉玺的下落,同时发现了一个重大的秘密,而且这个秘密让竟然能阻碍云溪使用玉玺。
看来她此番前去查探的重点恐怕不光是地形了。
不过还有一件事,她觉得云溪驻扎洛府不光是证实她有没有医治他师兄的本事,恐怕还有件事她不能忽略。
那就是自己的爹爹两朝元老恐怕要想知道一些机密恐怕还要问自家爹爹,只是如何开口呢
以前原主傻,不会问这些,现在她穿越过来突然问起这些必定招惹嫌隙,想来她此番前去皇宫还要有些发现才好,不然她真不好开这个口。
就在这时云溪突然放下了手中的笔,起身走到洛雪身边:“走吧时辰差不多了”
“嗯”洛雪应了声瘦弱的身形摇晃着站了起来,却不想踩到了裙踞,一下失去了重心竟向前扑了去。云溪下意识的一伸手将她扶住:“小心点”
洛雪慌忙收回手:“谢云公子相救茶色在这儿回礼了”
“你不必如此,我只是顺手”说着云溪便自顾自的往外走去,扮作茶色的洛雪紧随其后,两人趁着月色相伴而行。
只是洛雪忽略了入秋的夜晚比白天寒凉的多,现下她还扮作茶色白天时候模样,再加上原主身子本就不大好,此时更是冻得她瑟瑟发抖。
走在前面的云溪就不一样了,他本是习武之人,还是一个武林高手,自有深厚的内力护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