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斯拉:“可恶,要不是我打不过你这家伙的话……”
那个老冰块,平时就跟个透明人一样,结果一说话就这么气人,要不是打不过的话,特斯拉非得一拳头砸他脸上不可。
凯文:“依靠人类文明的武器战胜崩坏,本就是最愚蠢的做法。”
了解到崩坏运作的机理之后,凯文已经明白他们当年为什么会输了,靠人类文明发展武器去杀死律者,本就是崩坏的一个无底洞。
无论你制造多么强大的武器,下一位律者总会出其不意,搞得你们怀疑人生。
弄死一个再来下一个,下一个还有强烈的针对性,总之就是非常恶心,尤其是最后的约束跟终焉。
两个都不是让你能正常通关的深渊级boss。
如果照逆熵那方法对抗崩坏,他还不如继续搞他的圣痕计划。
至少到最后还能活下不少的人类。
爱因斯坦:“好了特斯拉博士,别怄气了,凯文作为前文明的人,对抗崩坏自然比我们有经验。而且如果真像奥托所说那样,我们逆熵的方式确实不可取。”
何止不可取,简直是在送命。
渡鸦:“是啊,尊主,您消消气。咱们现在是一个阵营的,都是为了对抗崩坏,没必要,没必要。”
凯文:“只是崩坏陪你们过家家一般的玩耍,何谈战争对抗一说?”
或许是被西琳和瓦尔特的战斗勾起了不太好的回忆,原本冷冰冰的凯文心中如同有一团压抑了好久的烈焰,不吐不快。
凯文:“第七律者,仅仅诞生一周的时间便将整个澳洲化为火海,第八律者能将文字污染,看到文字的人便会精神发狂,第九律者击沉了我们最发达的一片大陆……第十一律者让融合战士几乎全灭……至终焉诞生,世界于此终结。”
“……”
听完凯文的陈诉,众人的心一下子便凉到了谷底。
的确,相比于前文明律者的力量,截止到目前为止,她们所面对的不过都是些小儿科。
哪怕是西琳,也不过是被一颗原子弹便逼入绝境。
琪亚娜:“不是,这也太夸张了吧。”
凯文:“被符华曾经一拳秒掉六核西琳,你们至今所面临的最强敌人。”
瓦尔特:“……”
得,扎心坎上面去了。
先别说符华,瓦尔特为了困住实力大减的凯文,也不得已在量子之海中沉寂。
若是出现在那怪物面前,瓦尔特可不知道自己能在走过几招后躺下。
德丽莎:“所以,你最后还是选择了站在我爷爷那边。”
凯文:“我不管他会使用什么手段,也不在乎会付出多少代价,至少我在他的身上看到的战胜崩坏的可能性。”
仅此而已。
对于凯文这种复仇者而言,任何的巧词都没有实际行动来的有效果。
只要在他面前展现出战胜崩坏的另一只可能性,哪怕只是一丝丝的可能性,那所谓的圣痕计划也不过只是一张废纸罢了。
可是经历过前文明残酷战争的凯文很清楚,战胜崩坏需要付出怎样的代价,绝不是理想主义空谈般的荒谬。
香菱:“气氛突然就变得伤感了起来,感觉有点不太好……不然我让锅巴表演个绝活让大家开心一下?”
万民堂的某只宠物不知道怎么的,突然临空翻滚三百六十度,还趁卯师傅不注意,一口吞下了整只锅里的黑背鲈鱼。
托马:“我本来不想打扰你们压抑的氛围,可突然想到咱们是在同一个世界观之下……”
心态顿时就崩了啊!!
【次元名场面盘点——西琳。】
【第二幕:自作孽。】
温迪:“我有不好的预感。这个自作孽,不管怎么想,说的都不可能是指西琳吧?”
德丽莎:“……”
了解当年真相,或者说只是知道一些零碎事情的人,在看到那三个字时,对此也是难以开口。
简单的三个字,宛如一只巨手抓住了他们的心脏,难受却又发不出一点声音。
【画面中。
一层厚厚的雪将钢铁和地面覆盖,在西伯利亚的雪原上,有着一处偏僻的山村,紫发的妇人躺在病床上,憔悴的手掌摸着她女儿的头顶。
“西琳,好好地活下去,妈妈永远爱你……”
瘦弱无骨的手掌放在小女孩的头顶,逐渐失去了温度。
“呜呜呜!妈妈你不要不理我,西琳会听话的,呜呜呜……”
年幼的女孩不知死为何物,却依旧感受到失去了重要的东西,眼泪夺眶而出。
可世界上唯一爱她的人已经离去,哭声在残存的冷风的回荡,在深厚的大雪中被淹没。
而当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便已经到了一处冰冷的实验室中。
——巴比伦实验室。
实验室的温度虽然冰冷,但在这里有着其它的小伙伴,她们相互报团取暖,将彼此当做唯一的曙光。
“你们的爸爸妈妈染上了名为崩坏的疾病,所以才会离开你们,但没关系,我们会收养你们的。”
温暖的声音如同天籁一般,在这里虽然没有自由,每天都要进行繁琐的检查,但她们这些孤儿仿佛真正找到了家一般。
一个由大家组建起来,温暖的家。
善良的孩子不懂人心的丑恶,依旧相信这那拙劣的谎言。
“今天我们要给你们做一些实验,如果成功了的话,将会拯救很多很多像你们爸爸妈妈那样因崩坏而死的人,一开始可能会有点疼,但相信你们会习惯的。”
在糖果和温柔之声的诱骗中,天真的孩子们参与了第一次实验。
“疼!不要,求求你们不要,放我们……”
痛苦的实验让瘦弱的女孩们心灵都崩溃,但那些实验员早已不似之前的那般温和,透明的眼镜背后是如野兽一般冰冷的眼神。
对他们而言,仿佛眼前的不是活生生的人命,而是一串实验数据。
而那些瘦弱的女孩们根本没有反抗的力量,只能每天被逼迫进行那些惨无人道的实验,直到身体不堪重负。
“西琳,阿芙罗拉走了,我好怕,我害怕……”
躺在病床上,名叫贝拉的女孩牵着西琳的手,似乎是抓住了希望的曙光。
“没事的,贝拉,我相信你,我们一定会一直在一起的。”
抱住自己的朋友,名叫西琳的女孩到此依旧相信着美好,相信着世上还有人爱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