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量着吴芳芸紧身包臀的短裙,以及两侧都露着腰的上衣,想着那轻轻一卷的蛇尾大小。
以我从小到大见多的蛇,那条蛇绝对不会比普通的白酒杯小,又是怎么藏在吴芳芸的身上的?
那蛇尾卷缩的位置也有点微妙!
我站在车前,想到那蛇藏在哪里,一时有点后怕,又有些说不出的诡异。
一时有些喘息不定,不知道该怎么办。
吴芳芸却已经上车了,还摁下车窗,探出头朝我笑嘻嘻的喊道:“亲爱的,怎么还不上车啊?”
我捏着车钥匙,转眼看了看明沧,他朝我轻轻点了点头。
一时有些忐忑,假装无事的朝吴芳芸笑着应了一声,捏着钥匙去开车。
却尽量将车座位往前调,我昨晚就是在后座将前面那个司机给放倒的,现在吴芳芸在后面,让我很没有安全感。
吴芳芸一边打量着车内饰,一边试探着问我和明沧的关系,我胡乱的应付了过去。
也亏得明沧没有背二胡,要不然以她自来熟的程度,可能还会找明沧算个命。
我假装调着车座,一边拿着手机打开班上的群聊,翻了下信息,果然有同学回复是吴芳芸提议来吃蛇羹的。
可惜我随口问了一句后,就一直关注着我爸和爷爷的消息,并没有再看班级群。
后面还有一堆女生讨论着,先是说蛇羹滋肤养颜,如果有蛇胆吃了清火不长痘,蛇骨手串买回去戴的话,还驱蚊虫呢,夏天戴正好。
后面又说到什么新出的蛇皮面膜,蛇毒面膜之类效果如何如何的。
却并没有消息提到,这农庄老板跟吴芳芸是什么关系。
正看着,吴芳芸突然从后面探了个头到前面来:“是不会开吗?要换我来吗?”
我吓得心跳都快停止了,忙摇了摇头,拿着钥匙打着了火。
一时也不知道该去哪了,转眼看了看明沧。
可他蒙着眼,一时也看不出神色,只得直接开口朝吴芳芸道:“我还有事,把你带到市区后,把你放下,可以吗?”
“没事的。”吴芳芸依旧笑得爽朗,朝我挥手道:“你先开吧,外面好热。”
我瞥了一眼明沧,见他不发话,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办,干脆就直接发动车子,凭着记忆往市区开。
路上我全程精神紧绷,不时的借后视镜打量着吴芳芸。
她这会裙子拉得挺好的,看不出什么,收腰的裙子显得腰身不过盈盈一握,小腹也挺平坦的。
似乎只有巴掌长的裙子下面,是一双修长笔直白嫩的长腿,这会一点都看不出异常。
可我生怕她和我昨晚一样,突然扑到前面来。
就算开着冷气,手心也不由的渗着汗水。
同时也不知道,吴芳芸这样主动找上来,到底是为什么。
就在我不知道第几次抬眼看后视镜的时候,一直沉默的明沧突然开口:“小心开车。”
吴芳芸听着,也只是抬头看着后视镜,朝我笑了笑。
她全程都没有再说话,如果不是我看到她裙底那条缩卷起来的蛇尾,似乎就是搭个便车的。
就算有明沧在,我还是全程精神紧绷,只是没有再那么频繁的看后座的吴芳芸了。
这种感觉,就好像知道背后有一条毒蛇盯着你,却不能回头,却又担心那条毒蛇不知道什么时候扑过来,咬你一口。
所幸离市区还算近,可等我准备找个地方停车,叫醒吴芳芸的时候,她却靠在车座睡了过去。
我连叫了两声,她都没有醒,只得找个地方将车停好。
准备伸手推她,可想着她裙底那条蛇,又不敢伸手推。
龙蛇善淫,以前我在老家的时候,也时常听说,有女的夏天野泳,或是下河下塘摸鱼、摸田螺之类的,无缘无故大了肚子。
一般这种情况,就说是被蛇啊,黄鳝精之类的钻了。
更是还绘声绘色的说生出什么长着人脸的怪蛇啊之类的,不过就是民间传闻,听听罢了。
其实现在科学已经有了解释,就是下水的时候被血吸虫入体寄生导致肚子大了。
所以我对于那种民间沾染着艳情的传说,一般不信的。
可刚才确实在吴芳芸裙底看到蛇尾了,让我不得不信。
但她这样,我一时也不知道拿她怎么办。
说让明沧给她把体内那条蛇给弄出来,以我现在自身难保的情况,我也没这种多管闲事的圣母心。
而且她主动找上来,目的明显不纯。
想了想,看了明沧一眼:“要叫醒她,下车吗?”
在吴芳芸拉开车门的时候,明沧已经感觉到她的不对劲了,也是明沧示意我让她上车的,现在这吴芳芸怎么办得看明沧的意思?
“带回去。”明沧嘴角勾了勾,居然带着笑。
声音发沉,低声道:“你试着推她,估计她也不会醒。”
我一时感觉有一种说不出的膈应,试着拿手机推了推吴芳芸那双笔直的腿。
果然如明沧所说,她好像睡得沉沉的。
看样子真的是谁都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而且她有可能是冲着明沧来的。
我只得将车子直接往苗七娘的药酒店开。
所幸菜市场离这也不远,我将车开到的时候,一脚刹车,吴芳芸就晃悠悠的醒了。
还假模假样的揉了揉眼睛:“这是到哪了?”
“药酒店。”我拔出钥匙,推门下车。
却见吴芳芸也急急的下车,还很主动的拉开副驾驶的车门,伸手去扶明沧。
笑嘻嘻的道:“这位小哥哥,我穿着高跟鞋,方便扶我一下吗?”
她情商高得很,根本不提明沧看不见,而是说自己有问题,听上去还挺顾及明沧感受的。
我沉眼看着吴芳芸,心头疑惑又起。
却忙开口:“我来吧……”
就见明沧居然将手朝吴芳芸伸了过去,还稳稳的握着吴芳芸的手腕,勾着嘴角轻笑:“荣幸。”
“小哥哥真绅士。”吴芳芸笑嘻嘻的扶着明沧出来,朝我笑了笑:“胡清颐走吧,我看看是什么药酒。”
我看着她一截如同茭白的手腕托着明沧下了车,然后顺势挽住了明沧的胳膊,扭头朝我轻笑。
只是那一笑,眼角轻勾,舌尖半吞,轻轻扫过上唇角,瞬间带着一股妖里妖气的媚态,好像还带着莫名的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