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着实没有。”
刘庆安闻言摇头:
“之前,徐兄从未曾与我说起过此时。我这会儿,也才第一次听说,还挺惊讶的呢。”
说着,又是蹙眉:
“这么突然?怎么的徐兄会突然请了媒婆,上我们家来提亲?不行,我得去问问他去。”
言罢,刘庆安转身欲走,却被周氏与苏母齐齐一把拦住。
“你这孩子,这般急吼吼的去寻那徐家后生作甚?先与我们说了,那徐家后生的情况再去,倒也不迟。”周氏道。
一旁的苏母连连点头,将话说得很是直白:
“就是!庆安,你与姨母说说,那徐家后生的家境如何?有无田产、房产,家中可还有些什么人?一年之中,可多少出息?”
苏母主要关心的,就是这些。
若是一贫如洗的穷书生,她是不会要的。
若是家中兄弟姊妹众多,更不在苏母的考虑之列。
婚姻就是这般实际又现实的东西,作为母亲,苏母可不想女儿嫁过去受苦受穷。
“哦,这个啊。娘与姨母且放心。徐兄的家境,尚算殷实,应该称得上是一户小康之家吧。家里有只有一双父母,他是独子,没有其余兄弟姐妹。”
“另外,家中尚有几亩薄田,在城西有一处宅子,还有二处铺面。平日里一切嚼用,有那二处铺面的租金,就净够了。一年下来,家中应该还能略有些盈余。”
刘庆安哪里不知自家母亲与姨母,究竟是在担忧些什么啊?
遂笑道。
“哦?听起来,这徐家后生家的条件,倒是还不错。”
苏母闻言,面上不由缓和了几分。
显然,一听这条件,她倒是有几分满意,和几分乐意了。
“嗯,家境殷实,人里头人口也简单。”
周氏闻言,也是连连点头:
“不过……徐家后生的父母为人如何?若是太过刻薄,难相处,那也就……”
“不,不,不。徐兄的父母,最是厚道知理也不过了。”
刘庆安闻言,忙连连摆手。
想了想,又笑道:
“娘,徐兄的言行作派,您和姨母也是瞧见了的。所谓言传身教,他那样斯文知礼的一个人,他的父母,又怎么可能不知理,不磊落?”
“嗯,说的也是!”
周氏闻言,略一思忖间,也是禁不住连连点头,面上也浮起一丝满意之色。
徐文轩这些日子以来,与他们刘家,也是常来常往。对于这个青年,周氏其实也是很欣赏、很喜欢的。
听长子将徐家的情况,这么一说,周氏心中,也不由得满意了几分。
思来想去,也觉得,这桩亲事不错。
思及此,周氏不由转目笑望向身旁的苏母:
“妹子,我觉着,这桩婚事,还蛮不错的。不若……”
苏母也是一脸的心有灵犀,点着头,正欲说些什么。就被一旁,一直没有怎么言语的苏文婉,给一把打断:
“这件事,咱们还是问问文慧是个什么想法吧。毕竟,这是她自己个的终身大事,不是么?”
“你这丫头,怎么说话呢。我是母亲,当然是由着我做主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这丫头,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