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小姐？”
萧玉帆的助理恰好从外面进来，听到喧声，狐疑地叫了一声。
郁南烟扭头，拧眉，“你认识我？”
上司变着花样请吃饭的女人，他能不认识吗。
只不过这一个月，订餐莫名取消了而已。
小李眼咕噜转了两下，不动声色说，“你好郁小姐，我是萧律师的助理，你可以叫我小李。”
郁南烟一听立即道，“李助理你好，我想找你们老板，他在吗？”
“这个我也不确定，我帮你问一声吧。”
小李说着拿出手机打了通电话，很快挂断，对着郁南烟说，“郁小姐，萧律师就在办公室，我带您上去。”
那萧玉帆竟然没找借口说不见？
郁南烟讶了下，但也没收敛怒意。
很快电梯之上，来到萧玉帆的办公室，郁南烟推开门，就看到正在办公桌前看文件的萧玉帆。
金色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
男子一件灰色的西装马甲加白衬衫，趁着那温润的脸，还真是矜贵如玉，人模狗样。
“南烟，你来了。”
萧玉帆像是老朋友般，放下手中的文件，起身，笑看着她，“要喝什么，我让秘书准备。”
“不必了。”
郁南烟冷着脸，盯着他的眼睛问，“萧玉帆，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小希的弟弟是夜之昂，却从来不说？”
萧玉帆唇角的笑意转为一声叹息，“是。”
呵，还敢承认。
郁南烟沉着脸上前，更咄咄逼人地道，“所以你之前帮我们，不过是想帮着夜之昂欺骗小希？还说什么请我吃饭，是想透过我的嘴知道小希的事情吧？”
“亏你还是个大律师，原来就是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的！”
萧玉帆又是叹息一声，说，“南烟，我承认在这件事上是我不对，但我一开始也并不知道阿昂想做什么，直到我知道了，我有劝过阿昂收手，否则就告诉你们真相。”
“呵。”
郁南烟冷笑，“说的好听，可现在小希已经被伤透了心，而你说的坦诚在哪里？倒是躲着我不敢请我吃饭了？因为心虚了还是不需要了？啊？”
萧玉帆直视她的眼睛说，“是沐小姐对我说，如果我的决心不够，就不要来打扰你，所以我等着你来找我，再向你坦白真相。”
什么决心不够？
郁南烟听不懂，但她听懂了一点，“那你打算坦白的真相是什么？夜之昂为什么要变着花样接近小希？”
“是为了报复小希撞死她妻子？还是那什么初恋情人？”
萧玉帆不大懂那声初恋情人是什么。
但依稀也能猜出一些。
回忆似乎被拉得很远，萧玉帆嗓音温润但低沉，说，“南烟，你还记得之前夜老夫人的生日宴，我带你进去，你看到的那个阿昂大伯的妻子吗？”
郁南烟回想了一下，脑中浮现一张清雅中带着忧郁气质的脸。
并不美艳，但就是带着一股我见犹怜的味道，让人有一种保护欲。
并且，那张脸的眼睛，和沐宁希的眼睛，特别像。
蹙眉，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测震懵郁南烟的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