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显然是没有这个机会了，还是算了吧。
“师傅，我知道他们在哪里？”
顾长生犹豫了好长一会儿时间，才开口。
“你，你怎么会知道的。”
“我看着二长老离开的时候，在他的身上附上一道符纸。”
顾长生的手里，拿着就是另外一张符咒，池芙不得不感慨，此前他还担心被杨羽发现，如今倒是不怕了吗？
既然已经知道，杨羽在哪里了，那池芙也就不打算先回归元了。
先去找杨羽为好。
“长生，带路。”
“是。”
……
“断无涯？这是你作为归元门长老之前，居住的地方吧，你现在将我带到这里，做什么？”
对这里，九舞真是很熟悉，即便自从和杨羽分开之后，自己就再也没有来过这个地方了，也依旧如此。
“等你冷静之前，你就住在这里，我已经布置了结界，你逃不出去的。”
“你什么意思？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杨羽不语，默不作声的打开了有些破旧的门，只是长袖一挥，整个院子和房子，就恢复了曾经的模样，几乎一模一样，就连九舞的眼底，甚至都有一种怀念的感觉。
她无奈一笑：“你居然还记得。”
“我的脑子一向很好，这些小事，自然记得。”
小事？
对他而言，或许只是小事吧。
这么多年来，他从来都没有回来过。
“杨羽，你还爱我吗？”
九舞终于忍不住，问出了这个问题。
还爱她吗？
她还没有听到杨羽的回答，便忍不住露出了一抹无奈的冷笑声，她在做什么？
居然问出这种问题来，答案不是显而易见的吗？不管怎么答案，都不会是自己想要的。
果然，杨羽就像是没有听到这个问题，直接走进了屋子。
九舞慢慢的走了进去：“说吧，告诉我答案，我一直都是很干脆的人，但是在你的事情上，我从来不干脆，只要你告诉我一个结果，我保证，我永远都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
杨羽抿唇，神色黯然。
“为什么，要逼我。”
“不然呢？我们耗着吗？你喜欢耗着，我不喜欢！我说，我爱你，我承认，你是我唯一爱过的男人，直到现在也是如此，你呢？”
杨羽沉默片刻，道：“我也，爱过你。”
虽然回答，似乎一样，但是还是有些不一样的。
“爱过？好一个爱过！好，我已经得到了答案，杨羽，别想着困着我，我可以离开这里。”
“不要冲动。”
杨羽的声音，无限压抑，她想要破除自己的结界，并非是没有办法，只是需要付出十分严重的代价。
“师兄，师兄……”
此时，外面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现在的谈话。
杨羽仿佛像是松了一口气，他开口叮嘱：“你好好休息，我过去一趟。”
杨羽来到结界边缘，看到了前来的三个人，挥手将结界打开一个口子，让他们进来。
“你们怎么过来？”
“师兄，你疯了？”
“我没有疯，我只是再做我想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