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小七来了兴趣：“还有能让女子变美的地方？不会是整容场所吧？”
宋尔辞义正言辞道：“男子真的不能去吗？这样给我们查案子造成了多大的不便？是不是可以手持一个衙门手令，方便我们进去查一查？”
说到后面，他的声音都变得有些兴奋。
沐雨接过他们的话：“具体过程不清楚，女子都觉得自己是天生美，所以即使是去过里面才变好看，也没有女子会承认自己从那里出来过，过程自然不会流传出来。正常营业，我们也不能随便去捉拿人吧。”
陶小七分外理解。
就像她在现代的艺人圈子里混一样，好看这个特质几乎是大家都有的，所以很少人会承认自己整过容。
导致真正没整容的人，都会被误认为是整过容的。
陶小七作为一个常年混迹反派配角的演员，被黑的点，就包括整容动刀，甚至还有帖子清清楚楚得说明，她的鼻子哪里是动过的，眼睛也不可能这么漂亮之类的话。
她且当作这些人对自己外貌的肯定了。
宋尔辞想到路上见到的那些人，有些疑惑：“放眼望去，都是杏眼挺鼻尖下巴，千篇一律的，看得也都有些疲劳，她们当真觉得弄成这样好看？”
陶小七推了推宋尔辞：“你不是没注意吗？”
宋尔辞瘪了瘪嘴：“你一说我才想起来的。刚才真的没仔细看，我分不清人脸是什么样子的，我对美女不感兴趣。”
沐雨都快忘记他们是来讨论妖兽的了，仗着陶小七和自己是旧识，而顾玄笙又是如此光风霁月，倒是让她不怎么觉得，讨论这种事情有些猥,琐。
她随口便提起了往事：“这种美也不是凭空而来，我们平晋堡有一艺妓名叫凌香，长得国色天香，如仙尊所言，长相杏眼挺鼻尖下巴，十四便名艳天下，吸引无数看客，哪怕只听她一曲琵琶，都得一掷千金。后来女子都懂这种长相更得男子心，不知不觉就流行起来。”
陶小七：“样貌果然能当饭吃。”
一想到自己的捉襟见肘，她打量了一下身边的宋尔辞，手撑在下巴上思褚着：“二师兄，你蒙一个面纱去弹唱，说不定也能让人一掷千金，反正你不看脸。这个世界富婆不少，少的是能豁出去的男人。”
早点嫁出去，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宋尔辞：“……我们真的是在讨论妖兽吗？”他同沐雨正色道：“那名凌香十分可疑，我们得去会会她。她现在在何处？”
沐雨还觉得有些可惜：“被另一个姑娘给划花了脸，已经离开了，谁也不知道在何处。”
“那只能在冠魁楼入手了……”
沐雨提醒她道：“冠魁楼没犯事，上头也有人，我们是不敢得罪，你们若是感兴趣，得找个女子进去看看。”她眼睛贼亮贼亮得盯着陶小七：“不过没关系，反正你们也有一个现成的女子。”
“咳咳咳咳……”
陶小七用力咳嗽。
原来沐雨不是不拆穿她，而只是以为，他们都已经知道她是女子了。
宋尔辞顺着沐雨的目光，看到了陶小七身上：“现成的……女子？”
陶小七身体一僵，就看到顾玄笙的目光，也停留在了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