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莲缓缓睁开了眼,看见胡小二,她轻咳出声,原来是他救了自己,自己这些年倒也没白养他,关键时刻也能帮上点忙。
“老板娘,你醒了没事吧”胡小二慢慢凑了上去。
这一提,纪莲心里又是一阵抽痛,怎么可能没事自己受了重伤连一直宝贝的蛊母居然被那几个小鬼给杀死了此仇,是不共戴天。
“小二,快点背我去地窖下面。”纪莲冲胡小二吼道。胡小二后退一步,地窖,地窖下面住的那个恶人老板娘,她还是不死心非要这群旅客的性命呐
“可是,老板娘,您大发慈悲,放过这群人吧”胡小二望着纪莲,目露恳求之色,一直这般作恶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多少次午夜梦回,胡小二都是惊骇的一身汗湿,那些冤屈而死的魂灵瞪着自己紧追着不放
“我放过他们,他们会放过我吗这群小鬼对我是下的狠手,你看我这副模样便明白他们也不是一群什么善茬,估计待会就会找上门来,还不快背我下去,你是不是不听我的话了”纪莲冲着胡小二就是一阵暴吼。
胡小二低垂着脑袋,好半会才蹲来。
纪莲抓紧了胡小二的肩膀攀在了胡小二的身上,她凑上胡小二的耳边口吐兰香,“还是我家小二好,放心,我以后会对你好的。”
胡小二被纪莛的蜜语熏红了耳朵,他何尝不知这话都是纪莲唬弄人的,但他还是会帮纪莲,这些年来虽然纪莲对自已非打即骂,但总归还是有养育之恩,若非纪莲自己哪里还能在世上存活,所以不管纪莲对自己非打即骂,他是不会主动抛下纪莲的。
胡小二背着纪莲小心的走进了地窖慢慢走下阶梯,然而来到一处门口,发现了一片混乱,墙壁四周皆是深深的划痕,告诉两人这里刚刚上演了一场激烈对决。
纪莲拍了拍小二的肩膀,“快,别愣着,快走进去,看看与青赤对战的究竟是谁”按照墙面的划痕来看与青赤对战之人必定是旗鼓相当,那些个小鬼不擅剑道,不是他们又究竟是谁呢
当胡小二背着纪莲慢慢靠近地窖,面对楼梯处那些鲜红的血渍,纪莲不由憋起了秀眉,青赤的手段她是知道的,做事从不拖拉,杀人时也不喜弄得鲜血四溢该不会,这些血都是青赤的一想到这纪莲不由心急如焚,她催促胡小二,“走快点,快点下去看看”
阴暗潮湿的地窑,空气中弥漫着血腥的味道,混和着腐朽味令胡小二直皱眉头。
“啊”一声凄惨男人的哑叫,在幽闭的地窖中响起,如同厉鬼嘶吼。
纪莲心里直觉不妙,那个声音是他
阴冷地窖里,一名男子低垂着脑袋,发丝在空中飘扬露出了他那半边皱着的面孔,此人正是青赤,他与白臼对战,没想不敌。
青赤被悬空缚起,他的双手双脚被铁链穿透勾住,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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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胡小二惊寒不已的是站在青边的人,他手上拿着把刀刃,飞快的在青赤胸口切割,血肉横飞,不一会,青赤的左边胸口被割开剩下森森白骨,露出跳动的心脏
“啊”青赤喉咙里发出痛苦,然听见青赤惨叫,白臼原本阴沉的脸笑得扭曲起来,“原来你的心还是红色的”白舀使劲折断青赤的胸腔上的肋骨凑近观察那跳动的心房自言自语。
“红的心脏流出鲜红的血,我以为你的心脏是黑色的呢,不然为什么做了那么多黑心的事呢”说完,白舀的手狠狠地戳入了青赤那跳动的心红色的心房,心脏的一角被他直接戳了一个洞,鲜血猛然溅出,喷了白臼一脸,随即而来的又是青赤抽搐着身体痛苦的嘶吼。
“呵呵,你的痛苦呢,放心,我不会让你这么轻易地死掉”白臼抹了抹脸上的血迹,转过身看见了面色苍白的胡小二与纪莲,他从腰间拿出家什用毛巾细细擦拭起来,眉宇间一脸的轻描淡写,“怎么,你们俩是来救他的吗”
说出的救,咬字异常沉重,白臼丢掉布巾,拿剑直指纪莲,“如果真是这样,得先问问我的剑同不同意”
冰冷的剑刃在阴暗的地窖里面折射生冷的寒光,纪莲被那阴噬的剑气骇住了,青赤的那一手剑艺耍的是出神入化,没想到居然败在这个人手里,且不说自己已经受伤,就算是全盛时期的自己也不能应付得了。
思绪飞转,其实也不过半会,纪莲眼睛转动,她拂了拂有些缭乱的发丝,冲白舀个甜美惑人的微笑,“唉哟这位说什么呢外面灾虫遍地,人家不过凑巧下来躲躲而已嘛。”
说话间,纪莲丰腴有致的身体向白臼慢慢靠近,她用手轻轻蹭了蹭白舀的胸膛,“外面这么多虫人家好害怕”
白臼用力抓住在自己胸口上作乱的手,“好一个心思歹毒的毒蝎女人”
白臼纪莲的手,翻转过来的纤纤五指间竟几枚针,针尖上头绿光幽幽,显然上面是加了剧毒
纪莲的手被狠狠被握住,她都能听到手腕处的骨头咯吱咯吱作响,正当她挥拳劈向白臼时却被他先发制人猛拍了下后背,这力量震的纪莲当场又喷了口鲜血。
白臼又挥了一拳纪莲被打飞扑倒在地,这一摔纪莲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移了位,痛的脸色惨白直冒冷汗。
“老板娘,你没事吧”胡小二跑上去扶起摔倒的纪莲。
纪莲起身这一动作牵扯的胸口疼痛不已,她软倒在胡小二怀里直吸冷气。
“这位,我们只是路过,多有打扰,请多包涵,我们现在就离开。”说完,胡小二搀扶着老板娘慢慢的后退准备离开。
“阿姐,找到了,原来他们躲在地窖下面”
准备离开的胡小二与纪莲两人却被一行人挡住了去路,正是茅芳焱一行人,纪莲心里是直叹倒霉,这次自己是在劫难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