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墨送回杨雪,江子墨回到工商局,骑上三轮车往回赶,回到村里已经是八点多。
当他经过春兰家门前时。
江子墨深深的呼出一口气,按捺下内心的激动,伸手在房门上敲了敲。
此时,房间里,春兰刚准备入睡,就听到外面的敲门声。
“谁?”
“春兰姐,是我,子墨啊。”
江子墨压低声音,说道。
听到是江子墨的声音,春兰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打开房门,将江子墨拉进屋子里,就像是做贼般,又快速的将房门给关上了。
“这么晚了,你来干什么?”
“当然是想你了,春兰姐。”
春兰颇为幽怨的瞪了江子墨一眼,幽幽的说道,“就你嘴贫。”
“春兰姐,你真不容易。”
江子墨急不可待的将春兰抱起来,扔在床上,随手将床头的灯给关了,大吼一声,“今晚上我没带手机,再也不会有人打扰我们的好事情了。”
说罢,江子墨直接跳到了床上。
就在他准备俯身将春兰压在身下的时候……
“轰隆!”
一声巨响,木板床直接断裂了,随后,两人摔在了地上。
“哎呦,疼死我了。”
春兰痛苦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春兰姐,你怎么样了?”
江子墨一跃而起,赶忙将灯打开,只见春兰已经坐了起来,左手痛苦的捂着右手手腕。
见状,江子墨心中一沉,沉声说道:“我来看看。”
“嘶!好疼啊!”
当江子墨将手指放在春兰的手腕上时,春兰痛呼一声。
江子墨面色难看!
骨折了!
“对不起啊,春兰姐。”
江子墨很是懊恼。
“都怪你啊,那么激动干嘛?”
春兰颇为幽怨的瞪了江子墨一眼,这个家伙,那么猴急干什么?
“怨我,都怨我!”
江子墨也颇为懊恼的拍了一下脑袋,自己那么激动干嘛?自己老老实实的上床不就行了吗?
干嘛要跳上去呢?结果现在不仅将床压榻了,还让春兰受伤了。
见江子墨如此,春兰心中一软,说道:“也不全怨你,
这床时间久了,经不起折腾。”
“嗯,破床。”
江子墨点了点头,认真的说道,“赶明儿,我给你买个又大又结实的大床,我们怎么滚,怎么跳,都不带坏的那种。”
“去你的。”
春兰俏脸微红的白了江子墨一眼,说道,“谁要和你一起滚床啦?嘶……好疼啊!”
“春兰姐,你别乱动。”
江子墨赶忙说道,“你这手骨折了,需要固定才行,这样,你和我回家去,我帮你固定一下。”
自从他恢复正常后,他就在家里配备了药箱,里面一些常用的跌打药啊,纱布,绷带之类的一应俱全,就是为了不时之需。
现在果然派上了用场。
“啊?”
春兰有些迟疑的说道,
“这么晚了,我一个寡妇,去你家这合适吗?被人知道了,要在背地里说闲话的,我一个寡妇倒是无所谓,但你还没结婚呢,对你名声不太好。”
都这个时候了,春兰还在为自己考虑,江子墨心中很感动。
大手一挥,江子墨认真的说道:“没事儿,我身正不怕影子斜,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反正我也不会掉二两肉。”
因为自己,春兰才受伤的,所以江子墨不可能置之不理的。
见江子墨坚持,春兰这才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
于是,江子墨便将春兰带回了家。
当江子墨将春兰带回家后,江水根和子墨娘都很是错愕,毕竟孤男寡女的,都一个村的,大晚上一起回来,容易让人说闲话。
“爸、妈!”
江子墨解释道,“春兰婶手骨折了,我要给她用石膏固定一下。”
原来是春兰骨折了!
就算有人看到,他们也可以解释清楚,毕竟江子墨会些医术,他这么做,那是在做好事啊。
包扎固定之后,江子墨想了想,说道:“爸、妈,我想让春兰沈,在我们家住一段时间。”
啊?
不仅江水根、子墨娘震惊,就连春兰也颇感意外。
“不行,绝对不行。”
春兰将头摇的就像是货浪鼓一般,说道,“我一个女人,怎么能住你家里呢?”
子墨娘和江水根都沉默不说话,显然,他们也认同春兰的话,不能让她住在自己家里。
这要是传出去,江子墨以后还怎么讨媳妇?
所以,他们也不同意让春兰住进家。
“寡妇怎么了?寡妇不也是人?”
江子墨声音提高了不少,说道,“春兰婶,你不要总把寡妇挂在嘴边,你不要自卑,在城市里,二婚的多了去了呢,以你的条件,就算再婚,也能找到条件很好的男人。”
“我——”
春兰张了张嘴,虽然没有再说什么了,但双眼中,却是闪烁着前所未有的神采。
“爸、妈!”
江子墨将目光转向自己的父母,认真的说道,“我知道这样,可能会招来一些非议,但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斜,不管做什么事情,无愧于自己的内心就行,何必去在乎别人的看法?”
“爸、妈,春兰姐的手臂,是我不小心弄骨折的,我觉得,我应该负起这个责任来。”
“伤筋动骨一百天,她的惯用手右手骨折,就算我每天给她熬中药服用,也至少要一段时间才能痊愈。
这段时间,她做饭洗衣服什么的都很不方便,就在我们家暂住一段时间,等她骨折好了,就行了。”
他没有说到底怎么弄骨折的,他怕说出来,江水根会拿擀面杖捶他。
子墨娘和江水根都有些沉默。
足足过了十多秒,江水根这才说道:“好吧,就让她在我们家,先住一段时间吧,等骨折好了,再搬回去住。”
“老头子,你……”
子墨娘还想说什么,但江水根眼睛一瞪,“这个家,我说了算,还是你说了算?”
见江水根好像要生气的样子,子墨娘不说话了。
现在江水根的伤,还没有完全康复,她不敢惹江水根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