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家里,气氛更加的紧张,木槿没有吃晚上便回到卧室,躺在床上将头埋进被子里面洋装睡觉。
流年早早的回来,坐在餐桌上看着木槿远去的背影,心中闪过一抹痛楚。
她,就这么的想要和他划清界限了
吃饭都不愿意待在一起了。
阿姨端着鸡汤走过来,看到流年坐在椅子上发呆,面前的菜肴一个也没动,眉头微微蹙在一起,“少爷,你不吃饭身体会受不了的,我相信少夫人很快就会回来的。”
阿姨刚才在厨房忙碌,并不知道木槿已经回来卧室。
木槿进来的时候一句话也没有说,就像没有看到流年似的,把他当做一个隐形人似的。
木槿的做法同样让流年很受伤。
“她已经回来了。”流年淡淡的开口。
阿姨闻言,脸上浮现一抹疑惑,扭头寻找木槿的身影,“呃少夫人回来了哪里呢我怎么没有看到呢”
阿姨心中充满好奇,少夫人平时回来都会走进厨房和她打招呼,看看她晚餐做些什么好吃的,今天晚上头一次没有打招呼。
“她已经去卧室了。”流年清冷的声音响起。
“啊少夫人回卧室,难道不要吃饭了吗今天早上早餐都没有吃就去剧组了,这样下去身体怎么受得了。”阿姨面露担忧。
长辈们的视线和年轻人的细想完全不一样,遇到事情的情况下,长辈们担心是身体,而他们在乎的是感情。
就像现代年轻人每次打电话给父母,天气转凉的时候,父母都会关心身体情况,天气凉了有没有穿秋裤,上班一天有没有好好吃饭。
所以,木槿每次不吃饭,阿姨就很担心她的身体,因为她之前做了一个大手术,身体相对于别人虚弱几分,只能慢慢通过食材慢慢调理。
流年听到阿姨的话,神色微微一愣,抬头看向对方,眸底充满一抹诧异,“你说木槿没吃早餐就去剧组了”
他今天早上在剧组问木槿有没有吃早餐,她明明回答吃过了,若是没有吃的话,他便去超市买点吃的。
心,再次痛了起来。
她,不愿意和自己说真话。
“是啊”阿姨看到流年吃惊的表情,一时之间摸不着头脑,觉得少爷的表情比少夫人更加怪异。
“少爷,你和少夫人之间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昨天”阿姨正准备开口输出昨天晚上木槿收到一张照片之际,却被流年扬起的手打断,剩下的话悉数吞入腹中。
流年举起手打断阿姨的话,然后端起桌子上木槿最爱吃的几个菜,上楼来到卧室。
流年久久伫立在门口,内心纠结万分,不知道要不要敲门进去,若是不敲门担心她的身体受不了,若是敲门害怕她会寻找借口拒绝。
阿姨站在客厅看着门口未进的流年,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踱步,却只能干着急。
约莫过了几分钟,流年最终决定敲门,抬起修长的胳臂,白皙修长的手指微微弯曲轻轻扣在门上,发出“咚咚咚”的声音。
卧室里面的木槿听到敲门声,从被窝里露出自己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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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声音竟然带着一丝沙哑,“谁”
此话一出,木槿听到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
她的声音就像唐老鸭似的,非常难听,头一次听到自己竟然会有这种声音。
“是我,流年”流年听到木槿传来的声音,身体微微一愣,大约过了几秒钟才缓过神来,缓缓开口,自报家门。
这句话洛下,木槿的视线紧紧盯着紧闭的房门,纠结着要不要他进来。
她不想看到流年,更不想让流年看到自己如此狼狈的样子,不想让他知道自己如此脆弱。
“我已经睡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
最终,木槿还是拒绝流年进来。
流年的心一下子沉沦了,眸底闪过一抹失落,紧接着再次鼓起勇气,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我没有什么事情,就是给你送晚餐,你若果不想让我进去,我把饭菜放在门口,等到我下去的时候,你再出来把菜端进去。”
流年担心自己不走,木槿就会一直不吃饭,和自己对抗下去,于是便想到了这个法子让木槿吃饭。
木槿躺在床上,耳边响起流年的建议,却并没有移动自己的身体,反而越来越抗拒他的虚情假意。
流年贴着门边听不见室内的动静,眉宇间闪过一抹担忧,站在门口呆了几分钟之后,眼眸微微一沉,直接推门而入。
室内没有开灯,黑压压的一片,走进去的流年被黑暗包围,这话感觉令他很不舒服。
腾出一只手开灯,一瞬间卧室迎来光明。
木槿待在黑暗中时间过长,乍然灯火通明令木槿十分不适应。
木槿闭上双眼,用手遮挡灯光,秀眉紧紧的蹙在一起。
流年端着晚饭走到她的床边,看着她遮挡自己的双眼,不愿意看到自己,眸底闪过一抹痛楚和怒意,清冷的声音划过她的耳畔,“你就这么不待见我连看一眼都不愿意,嫌弃到如此地步”
闻言,木槿的身体微微颤抖,红唇紧紧抿成一条线,心纠结成一团。
“为什么不说话”流年见到木槿没有任何的反应,心中猛地窜起一团怒火。
头一次,流年感觉自己有种吃瘪的既视感。
“我说过要休息,年少,请你离开。”木槿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下了逐客令,已经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流年对于木槿态度十分不爽,非但没有遵从她的意见离开,反而将晚餐放在床头的柜子上,坐在她的床边,拉开敷在她眼睛上的手臂,“木槿,你给我说清楚,你到底在生气什么”
貌似,该生气的人应该是他吧
“放手”木槿睁开双眸,眸子闪过一抹厌恶,猛地甩来钳制住自己的手。
“木槿,你到底别扭什么”右手落空,流年眸底微微一沉,语气中充满一丝怒意。
“没有别扭什么,就是不想看到你。”木槿愤怒的眸子盯着流年,脸上冰冷附霜。
木槿的这句话落下,使得流年的内心越加的痛苦,伤口还没有愈合又被捅了一刀。
“呵呵”流年嘴角划过一丝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