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喂我，”莫怨撑着手，慢慢靠在枕头上，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看你可爱，”柳挽清端起粥，一勺一勺喂到他唇边，他最受不了别人跟他撒娇。
莫怨定睛看着眼前的人，那一低眉还有几分温柔，没人比柳挽清更美，“怎么了，疼哭了，乖啊，”柳挽清握了下他的小手，抬眸看到某人委屈可怜的神情，有几分愧疚。
“没有，”莫怨倔强的低头，掌心温热的温度，轻轻撩动心弦，为什么你会变的这么多？
“小可怜，先躺几天好好休息，”柳挽清勾唇浅笑，这次应该差不多就可以开始修炼了。
几天之后，柳挽清看着院子里站好的莫怨，拿了一把剑递给他，“剑名霁月，为师希望你，胸怀磊落如清风明月。”
“多谢师尊，”莫怨弯腰接过，胸怀磊落，只是师尊，怕是要让你失望了。
柳挽清拿了一本剑谱给他，微微一笑，“乖莫儿，你自己照着学就好了，”
“师尊，你不给我演示一遍吗？”莫怨歪头问。
“为师相信你天资聪颖，有什么不会的再来问我吧，我会从旁指导的，”柳挽清似笑非笑，废什么话，当然是因为我也不会。
“那好吧，”莫怨抱着剑谱，把霁月放在一边，捡了根树枝慢慢开始比划，虽说他现在闭着眼睛都会，也不能太熟练了。
柳挽清看着莫怨仪态端庄，颇有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骄傲，养徒弟也不错嘛。
莫怨打完第一式，忽然转头，故作疑虑的问，“师尊，最后一招我学不会，你能不能过来教我，”
“哪里，”柳挽清不准痕迹的瞥了一眼剑谱，直接上去握住他的手，“好好看着，”
莫怨愣了一下，微微偏头看着他的侧脸，他没想到柳挽清竟然要亲手教他，手心莫名的紧张，不由自主的跟着他的手势，而他只闻得见他身上淡若幽兰的味道。
“学会了吗？”柳挽清松开他的手，其实他还不熟练，不过忽悠小朋友，应该可以了吧。
“学会了，”莫怨收了眼神，微微垂眸掩饰了尴尬。
“真聪明，”柳挽清夸了一句，起身退回，“你先慢慢练，不要太心急，把基础做好，乖。”
“嗯，”莫怨轻轻点头，风吹乱了他的头发，还有手上的余温，剑招练了一遍又一遍，都没有抚平他紊乱的心。
晚间，莫怨独自回了自己的房间，他不能在跟柳挽清睡在一起，他要离他远一点。
整整九年，莫怨的实力突飞猛进，尤其是那一张脸，长开了以后更是惊为天人，棱角分明，眸如点漆，一眼似能望见星辰大海，眼尾微扬，凭添几分魅惑，薄唇轻抿，冷冽华贵。
柳挽清看着眼前比自己高了一个头的莫怨，暗暗吐槽，一定他给喂的伙食太好，要不然他怎么能长这么高，还是忍不住上手摸脸，“莫儿，你干脆改名叫祸水算了，”
如果是红瞳，就更漂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