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79
都是一面一面罢了,所以不能简单把善恶就直接定义某个人。。。
善恶不是标签,从来都不会是一个标签。。。
风暴摇摇头,他可不希望自己在说法上输掉。
只是现在,也的确要认真起来了。
“自世界诞生之后,万物万事各种生命,便有了善恶之分,而到现在,善恶消失了吗?没有!那么恶自然是必要!”风暴如此说道。
这一下子,又轮到荣演戏头疼了。
因为风暴所说无错,善恶的事情,根本单用辩论,的确是很难说的事情。
毕竟善恶只是个意识的附属结构,只要生命拥有自我意识,就会开始分辨对立事物。
而意识之中,善恶就是一个对立事物,同时善恶并非定数。
一个人就算是做了千万好事,但只要别人看到其做了一件坏事,就已经足够被定义成坏人了。
反之,亦然如此。
坏事、坏人,好事、好人?
可惜,一切都没有这么简单。
人性相当复杂,而其也相当有趣。
人性最复杂和最有趣的,却都是一点,那就是只要是人,可以定义成人的家伙们,不管是做了什么,都是人性罢了。
而就善恶也不过人性的一部分罢了,可以是一面和另一面,是一个定论,也可以是一个结论。
但不管是什么,就现在荣演戏要赢!
所以她极力思考,想要一波说出足够赢下来的完结辩论。
但是该说什么呢?
荣演戏突然就闭上眼睛,她开始完全放松,然后全神贯注开始思考着答案。
风暴也只是等着,他也想要见识一下,荣演戏能够得出什么答案。
血月说:“正有趣,这时候开始了这种级别的辩论啊。”
小胡子歪头:“你都觉得很厉害了啊?”
南火笑道:“哈哈,是吗?我感觉真的很厉害了呢。”
“感觉荣演戏倒是挺能说的,没想到居然能说道现在,我还准备动手了呢。”血月开始手痒痒了?
小胡子无奈摇头:“你果然就想着动手。”
血月耸了耸肩毫无所谓的说道:“不然呢?你没觉得,这说的?根本毫无意义呢。”
在血月眼里,辩论会当然没什么意义。
但就这些?这可不是血月非要说点什么?
结果到头来,这家伙居然是在嫌弃这些。。。
南火摇摇头:“我是服了你了,别扯淡了,好好等着,荣演戏下一次肯定是要说出,让对方感到无解的话了。”
大家都看向荣演戏,这女人思考良久。
突然,当其睁开的时候,都感觉到荣演戏貌似已经得到了一个答案。
她开口淡淡说道:“你的恶,并非必要。”
没错,就是这个七个字。
你的恶并非必要?
“什么?我们辩论的可不是这个,而是善恶的必要性,不,是绝对之恶的必要性!”那风暴摇摇头,甚至觉得好笑。
但荣演戏却是继续说道:“你的恶并非必要。”
“呃?”那风暴一愣,皱眉深思,这有什么意义吗?
荣演戏继续淡淡说道:“那么你能回答吗?你的恶并非必要,你怎么能够回答我?”
“我怎能并非必要。”那风暴的灾祸不屑和不满。
显然觉得等了半天,就是这种说法?说辞!根本就是扯淡啊。
但那荣演戏却是摇头淡淡说道:“那么你的恶有意义吗?”
“我可是灾祸的一员,我是绝对之恶的存在,我便是灾祸,风暴之灾!”那风暴叫道。
荣演戏毫无所谓的摇摇头:“可那又如何?你的恶依旧毫无所谓罢了。”
“纯粹的恶,极端的恶,绝对之恶,那么的你?为什么要和我辩论!?不,你这并非恶,你非恶,那又如何绝对?又该必然存在吗?不,因为你不是邪恶。”
荣演戏的理论,自然是让所有人都惊了。
这就是荣演戏想了半天的结论吗?
血月也正皱眉,但又舒畅眉头,淡淡笑道:“哈哈哈,原来如此。”
小胡子疑惑问道:“什么了?你又懂了啊?”
南火笑道:“你不懂嘛?”
小胡子一惊,这俩人都懂了?
血月摇摇头说道:“那很简单,怪不得在死神权限下,这家伙不是该杀之人,因为他就不是个该死的家伙。”
血月说的,更是让人不明就里。
反正小胡子也是不懂,只是明白一点,那就是血月只是想要动手。
按照道理来说,既然不是死神权限下标记的目标,那么血月也不该动这家伙。
但血月显然没注重这些,他或许在意的只是自己的判断吧?
是这样吗?
嗯,反正小胡子是觉得,血月不太靠谱。
不过一个灾祸,并非是一个坏人?这还真是有趣的一点。
尤其是当荣演戏说完,那风暴的灾祸一愣,然后沉默下来。
这个荣演戏的理论,显然也并非是针对辩论,而是针对了那风暴本身。
换句话说,荣演戏觉得通过辩论,显然无法击溃风暴。
但如果说,风暴最在意的?或许就是他所说的这些话。
自然这其中,也就包括风暴本质的东西。
他觉得自己是个绝对之恶,他是灾祸。
但当荣演戏说出,他并非恶?并非必要之恶?
那么他是什么?风暴发愣,也就是因为这点。
他从来没想过这些,也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都不能是恶?
那么他是什么?他还是什么!
风暴不知道,也就这时候,他沉默了,也无法回答。
“哇哦,不是吧?就这,就这句话?就有用了?”小胡子惊诧不已。
南火淡淡说道:“很多人都是有自己的一点最重要的,而显然那风暴一直为了某些目的在前进,而支持他的,或许就是因为他觉得自己是绝对之恶,必要之恶,结果自己的世界观却是被击溃了,这他还能说什么呢吗?”
那么到这里?
小胡子又看向那风暴,结果风暴正看着自己双手,双眼有些失神,不住的嘀咕着:“那我到底是什么?”
他一遍遍的嘀咕着,当心理的支柱碎掉了之后,这家伙就有些奇奇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