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到我正忙呀”庄勤对丈夫贸然的行为略感不满,她赶紧回头对那位年轻的母亲欠了欠身表示歉意,然后跟着丈夫出了诊室。
沙维良一直拉着妻子一瘸一拐地来到医院后面的小庭院才松手。他警惕地看看四周才打着手语告诉妻子,说有人在查他们家。
“你说什么”庄勤低声惊叫,也赶紧警惕的看了看四周,低声问,“你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
沙维良摇头。
“不行,得让小田回来”庄勤边说边慌忙掏出手机要拨电话,被丈夫一把按住。
沙维良看着慌张失措的妻子,突然后悔让她知道这件事,他知道这个苦命的女人心底还是依赖着他。
他长长地吐了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最后,表示目前不能让女儿知道这件事情
“那该怎办”庄勤惊慌地看着丈夫,丈夫依然是她和女儿的天。
沙维良紧紧地握着妻子的手,表示这一切交给他来处理。
最后,庄勤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诊室,那个孩子在母亲的怀中睡着了。
她伸手摸了摸熟睡中孩子的粉嫩的脸蛋,这种感觉让她心升起一阵暖流,不禁热泪盈眶。
这时,医院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吼叫声,庄勤跑出去,看到两辆面包车停在医院门口,几个人在那里扯着嗓子喊:“快快他们都是食物中毒”
庄勤想也没想就跑过去了。
沙维良从医院出来之后直奔码头。
码头的负责人高亮之前是和沙维良经营一条船,沙维良出事后,两人把船卖了,他便到码头来上班。
高亮看到满头大汗的沙维良出现在码头时大为惊讶,知道他要最近来岛上的旅客名单时,尽管知道是违规,还是二话不说就给了,因为他知道这个沉默的老友不轻易求人。
沙维良拿着名单又走访了岛上所有的酒店与民居,又根据杨老板和老民警的话,他终于找出那两个人,而且根据他们上岛和离岛时间,发现是他们极有可能是两伙人。
在岛上能查到的也就到此为止,如果想要更进一步的调查就必须要离开这里到康海去,甚至更远的地方。
沙维良摸着那条空空的裤腿,看着明晃晃的太阳,当年发的毒誓又回响在耳边。
最后,他攥住双拳心底一横:为了女儿,哪怕是
康海,王智深被沙柏田收拾之后,已把她当偶像了。他把保安队伍里的各种所见所闻的问题统统都告诉她。
沙柏田意识到荣泰集团的保安是个庞大又分散的队伍,保安人员血气方刚且素质良莠不齐,想管理好这帮人绝非易事。
考虑再三后,沙柏田立即跑去靳恪非的办公室,告诉他接下来的工作安排。
“可以”靳恪非知道她不会乱来,想也不想便答应了。最后,他还是试探地问:
“真的不回静园住”
沙柏田知道拉靳恪非垫背这件事的确荒唐,不过为了不伤老太太的心,她答应他每天回去看望老太太,以及每天晚上八点去练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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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我明白了”靳恪非知道不能再强迫她,于是从抽屉拿出一串钥匙塞到她手里。
“这是什么”沙柏田不解地问。
“为了能让你安心工作,这是配给你的住房,凤凰山壹号。你如果觉得不喜欢可以再换。”
“啊那里可是”豪宅啊沙柏田一脸惊讶,康海市民有谁不知道那个全市最贵的楼盘呀
靳恪非知道沙柏田是那种无功不受禄的性格,于是狡黠地笑了笑说:“不是让你白住的”
“哦”沙柏田知道肯定没这么好的事。
“你的上一任号称那里的安保做得最好,所以让你去看看”
“原来如此”沙柏田心想不愧是老板:人、物皆用尽其能
她收下钥匙佯装感激地说了声“谢谢老板”至于住不住另外再说。
当天晚上,靳祖盛得知儿子让未满23岁的沙柏田出任集团安保部长一职颇有微词,不过被靳如年训了一顿后再也不做声了。
沙柏田跟靳恪非回静园吃晚饭,家里没人看出她的生疏感。她骗老太太说要为了演出要好好练琴,所以不能住静园。
老太太也信了,还说等她演出时要去捧场。
吃完饭后,靳恪非开车载沙柏田去陈老师那里练琴,刚出静园,又被沙柏田赶到副驾驶位上去了。
沙柏田今天状态不错,而且进步程度让陈老师和靳恪非惊叹不已。
作为奖励,靳恪非同意沙柏田当晚还住于燕妮的店里。
从于燕妮那里出来后,靳恪非的私人电话响起,他将车靠边停住才接通那个电话。
“老板,好像另外还有人在查小白”电话里声音有点不确定。
靳恪非心里一沉,有种不详的预感,正了正心思后才压低声音冷冷地问:“是什么人”。
“对方非常专业,目前还没查到是什么人。”
“继续查,要谨慎”靳恪非重重地说,一会才问,“你那里什么情况”
“沙维良的确是马蹄岛人,那个岛早已成为无人岛了,目前却成了康海唯一一个没有对外开放的岛。”
“为什么”靳恪非低吼一声。
“问过规划局的人,他们都说这是上头都规定的。”
“明白了”靳恪非知道对方不可能挖到康海以上的事情,于是交代了几句后便收线了。
他掉头回到于燕妮那里,二楼明亮的窗户不时映射着两个影影绰绰的身影,不时传来连个女孩笑成一团的声音。他真心希望她能一直这么开心下去
而此刻,在康海市一栋不起眼的废弃厂房里,一个一身黑色运动装的消瘦身影,面向窗外背对一个五六十岁的女人。
“以上就是我能查到的信息,”女人低着头唯唯诺诺地说。
“我知道了”黑衣女子打断了女人的话,“天亮你就走吧我让人安排船”
“谢谢郑小姐”女人说完带上棒球帽退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