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踢带打的被押进房间,田小远看到蜷缩在角落里的一个抱头痛哭的女人。
见一群人进来,女人抬头望了一眼,眼里射出怨恨的光芒。
男人跪在地上哀求道:“大哥,饶了我吧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不敢你他妈还想有下一次”郝胖子愤怒地啪地一巴掌打出。
他的手掌又肥又厚,像熊掌一样一下打的那人嘴角流出一洼血。
那男人跪着往前走了几步,可怜巴巴地说道:“大哥,这、这不管我事啊是大嫂、大嫂逼着我干的”
“你、你”女人气的胸口一起一伏,指着他的鼻子,说不出话来。
“逼你干你就干那老子让你从八楼跳下去,你跳不跳”郝胖子顺手从地上捡起红色镂空的内裤,一把塞到男人的嘴里,一边塞一边骂道:“吃、吃、吃当老子是白痴吗盯你多时,还敢说逼你干的哼,吃啊不是喜欢吃吗那今天就吃个够”
“咳、咳”
一条内裤被塞进嘴里,男人被卡的连声咳嗽,他呜呜地跪在地上磕头,却不敢讲内裤抠出。
“郝胖子你杀了我吧”女人大声喊道:“我又不是你老婆,凭什么不能找别人”
“凭什么”郝胖子一听,扭头斥道:“你他妈的一个穷厂妹,到现在穿金戴银,那是谁给的是老子怎么有了钱就想离开呸做梦”
女人气愤地盯着他,“我又没卖给你,就是做鸡,也不会再伺候你了”
“哼喜欢做鸡是不是老子让你做个够”郝胖子冲上去揪住她的头发,啪啪几个清脆的耳光,“兄弟们,今天把这骚货轮了,天一亮,送到沙嘴鹏那儿去卖”
郝胖子喃喃道:“做鸡那就成全你”
沙嘴鹏那不是控制沙嘴的鸨头吗田小远瞟了那女人一眼,见她赤裸着身子,手臂抱着胸,遮住乳房。心说这小妞不错呀干嘛闲的没事偷人呢你偷人也就罢了,可连我也给牵扯进去,操这到哪里说理去呀
他急忙喊道:“大哥各位大哥,他们两人的事,跟我一丝一毫地关系都没有。我压根不认识他们你们行行好,把我当一个屁,放了得了”
“闭嘴”一个人一脚揣在田小远的胸口,斥道:“哥几个要爽一把,你他妈的莫扫兴”
郝胖子拿出摄像机,兴致勃勃地指挥手下讲那女人抬到床上,一边摄像一边兴奋地喊道:“操她快点啦”
几个年轻人互相看了看,眼里虽有冲动的欲望,却没人第一个去脱裤子。
“阿海,你先啦”郝胖子开始点将。
一个年轻人激动地走上前,趴到那女人身上,双手用了揉了揉女人的上身,急急忙忙脱掉裤子,“大嫂对不住喽”
其他人激动地看着,艳羡地吞咽口水。
“畜生真他妈的畜生”眼前的一幕让他气氛异常,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这是中国人的地盘,岂能容忍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的事情发生即便是那女人和男人有错在先,那也轮不到你们这群香港仔在这乱搞
田小远见自己身旁剔着莫西干发型的人全神贯注地看着床上的一幕,一咬牙,脚尖用力,从地上窜起,朝着莫西干的肚子一头顶去。
田小远像传统北方人那样身宽骨大,像一头公牛一样。而那莫西干骨骼细小,如发型店的洗剪吹,混黑社会也就是打个酱油。
一撞之下,竟然“啪”地横飞出去,斜斜地撞在墙上,头一歪,昏厥过去。
事发突然,房内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田小远趁着这一时间差,抢上前抓起一把折椅,跳到房门前,大声喝道:“操你妈老虎不发威,你当爷爷是病猫来呀来呀”
“砍死他”郝胖子率先反应过来,端着摄像机边录边喊。
其他人心中愤怒极了,到嘴的天鹅肉被这小子给搅合了,一个个抄起棍棒冲来。
“来呀来呀操你妈的”田小远大喝一声,瞪着眼,借助地势,使出十二分的力气朝冲在最前面的人劈头盖脸的砸了下去。
那人被田小远的喝声镇住,稍一犹豫,见椅子砸来,想躲已然不及,只得一咬牙,砍刀往上一撂。
“哐”
椅子被刀砍中,势头不减,以泰山压顶之势继续砸了下去
“咔嚓”
那人感到手臂一阵剧痛,只见手臂上白森森的骨茬戳出皮肉。他一声惨叫,瘫倒在地,不醒人事。
田小远一出手便废了对方两人,趁机怒喊,“还有谁操你妈的来呀、来呀”
头顶的灯泡被震的发颤,其他人为田小远气势震慑,犹犹豫豫地回头望了望郝胖子。
田小远喝道:“想要老子的命,过来拿哼,看看鹿死谁手”
他一挥椅子,超前迈了一步,对郝胖子道:“郝胖子是吧你他妈的女人被人玩,关老子啥事还想把我丢海里喂鱼,呸也不打听打听,小爷是干啥的岂能受你们这帮社会渣子硫化物给摆布”
社会渣子硫化物是他化学老师的口头禅,专门指混社会的小流氓。田小远在此用在他们几个人的身上,可谓恰如其分。
郝胖子阴沉着脸,关掉录像机,重新打量着田小远,怎么看也看不出他像有来头的样子,问道:“小松是你啥人”
“他”田小远脑筋急转,寻思怎么说才能显得自己有身份呢可自己只知道松哥在珠三角是有一号的人物,具体属于哪个帮派却全然不知,怎么办
“哈哈”田小远一时琢磨不透,便放声长笑,借以掩饰自己的窘状。
果然,郝胖子几人被他的笑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困惑地等他说出下文。
“小松算个屁不过是我老爹的一个打手罢了”田小远想起方才郝胖子说的小松是过气的打手,心说既然松哥当过打手,那他的老大肯定牛逼,于是便顺嘴乱扯,至于对方信不信,那只好走一步算一步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