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个、这个”
田小远怔怔地看着她,心中一个声音清清楚楚地在告诉自己,她是鬼、是鬼、是鬼
不错,她的确是鬼,可现在看起来跟女人没啥区别,纤细的腰身,高耸的胸脯,甜蜜的酒窝,还有会说话的眼睛,处处散发着一股女人的气息。
“什么那个这个的把我给忘记了吗”秀儿看出田小远的犹豫,轻轻地一抹脸,顿时幻化成另外的一个模样。
“玉儿”田小远一阵惊呼朦胧中这个偎依在自己身边的正是那个顽劣爱整蛊的玉儿公主吗他脑子一片混乱,搞不清是怎么回事,腾地一下坐起来,伸手去摸开关,想看个仔细。
“不要开不要开”玉儿急忙抱住他的手臂,“田小远,你很好,没有把我给忘了”
田小远慢慢挪开手指,激动地说道:“我怎么会忘记呢就是死也不会忘记你的玉儿,这么久了,你、你怎么才来看我”
“唉电影院的地下阴冷潮湿,可把我冻坏了”玉儿公主幽幽地长叹。
田小远急忙伸开双臂,将玉儿公主紧紧地抱在怀中。
“啊”柔软的躯体像冰冷的大冰块,冻的田小远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是我害了你”
“傻瓜跟你没关系的”玉儿公主慢慢抚摸着田小远的脸,往下轻滑,勾住他的脖子,然后将自己的脸放在他脸上轻轻摩擦着,“哦真好,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田小远一阵迷糊,身子突然有了反应,体内热血翻滚,如倾泻而下的波涛,激荡着每一寸肌肤。他颤抖着伸手抚摸着玉儿公主的后背,感到其柔软而冰冷的身子逐渐地变的僵硬和滚烫,“玉儿”
“嗯”玉儿公主娇羞地闭上眼睛,轻轻地低下头。
田小远咽了口唾沫,激动的手仿佛不听使唤,忍不住轻轻去解玉儿公主的外衣,语无伦次地不知道说什么好,“啊,我、我”
“傻瓜嘻嘻,怎么这么猴急”玉儿公主见他突然变的笨拙,轻轻抬了抬身子,背过手摸到衣扣,轻轻一拉。
白皙的淑乳像兔子一样在他身前颤颤抖动着,晶莹剔透、珠圆玉润。
玉儿不是已经
田小远一阵清醒,却又随之陷入深深地迷糊中,他吸了口气,定定地看着眼前的玉儿公主,心中浑浑噩噩,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不,玉儿不会是这个样子
他左思右想,却又忘记了当初玉儿公主是什么样子
不管她是谁,眼前的就是玉儿
田小远手擎在半空,不忍心去抚摸这对完美的“玉器”,他朝玉儿公主的脸一望,却见她一双妙目正偷窥着自己,在自己一望之下,白皙的脸登时泛起一团红晕,娇羞地低下头,伸手拉起薄毯盖住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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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不、不要”田小远突然醒悟过来,疯狂地扯掉薄毯,一个熊抱,将其揽入自己怀中。
“啊”玉儿公主嘴中发出最令人陶醉的娇喘。
这一声娇喘将田小远的心给融化了他恨不得将其揉入自己的胸腔
阴云压城,弱草惜惜,“卡啦”一团闪电刺破了夜的宁静,狂风暴雨倏然降临。青山震撼,溪流穿越树丛欢快轻盈地奔赴而下;绿水激荡,承受着汇聚四面八方的来客。
“啊、啊小远”玉儿公主咬着嘴唇,娇弱的脸上如被蹂躏的百合花,被挤压、被裹卷
“啊、我、我”
玉儿公主的喘息让田小远的身体起了难以描述的变化,这种变化并非男女肌肤相交之感,而是另外的一种,他只觉得体内有种东西像溪水般湍流,不停旋转着
伴随着娇躯不停地颤抖着,体内那股溪流源源不断地贯入脊背,瞬时浇灭了体内燃起的火焰。
“哼你到底是谁”田远厉声斥道,他定定神,看着眼前的黑影,这、这哪里是玉儿公主,怎么突然又变成了秀儿呢湿漉漉地头发一缕缕地贴着她白皙的面庞,怨恨地目光似刀子样从她眼里飞出,一刀刀地刺进了自己的胸膛。
“你、你这人,竟然、竟然,我要杀了你”秀儿的脸突然变的狰狞恐怖,眼睛由点黑变成血红色,她乍开手掌,露出锋利如雌狮般锋利爪子。
“我、我、我做了什么”田小远困惑而迷茫,不由地往后退了退,哎哟一声,险些掉在床下,他死死攥着薄毯,心说这能怪自己吗明明是你上的我床,明明是你变成的玉儿公主
秀儿跪在床上,愤怒地看着田小远,猛地一扑,十指一下插入田小远的胸膛,像撕烧鸡一样轻松地抓开。
血喷射而出,汩汩而流,顺着田小远的胸肌、和着皮肤上的汗水汇成小溪源源不断地跌落在床上。
“啊”
看着自己的肺、心被一一掏出,田小远大喊一声,猛地推开秀儿,从床上跳了起来
月光如水,透过窗帘的缝隙静静地照在床头。即便是后半夜,不知疲倦的蛐蛐依然高唱着欢快的小曲。
田小远呼呼喘着粗气,额头上满是冷汗,他惊恐地环视着房内的一切,“咦秀儿呢哪里去了”
他摸了摸自己完好无损的胸膛,恨恨地骂道:“啊原来是个噩梦”
这个梦不但蹊跷,还让人难以琢磨。田小远扯过一桶卫生纸,胡乱扯了一把纸,像毛巾一样擦拭着身上的汗水。
“艹,春梦了无痕,为何会梦到是秀儿呢为何不是别人”田小远自言自语地问。手慢慢地往下擦拭,本以为是梦遗,可当他摸到硬梆梆的下身时,却又糊涂了自己的亵裤还在,上面却无一丝痕迹。
“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田小远眼神不由地恍惚而迷离,不由地朝着放鎏金镯的抽屉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