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黑子怨恨地靠在门口看着田小远回来,半根油条狠狠地捏成了麻花。
师滢滢回到武馆,一声不吭地打着桩,田小远则继续吃饭。
吃完了饭后,小松说道:“过一会儿学员过来,滢滢帮我招呼一下,让他们先练习昨天教的套路,我带这两个小兄弟出去一趟。”
师滢滢答应一声,说道:“那你快去快回,松哥,我下午还要上班”
小松嗯了一声,对田小远和张黑子道:“别愣着先去你们说的宾馆。”
田小远跟着他走下楼,路过京师味道饭店时,狠狠地瞪了一眼,心中骂道大金牙,你等着,有朝一日老子非砸了你家的店
张黑子低着头跟在后边,一直到坐上出租车,他盯着田小远突然问道:“田小远,咱俩是哥们吧”
“你说呢”田小远听他的口气就知道,张黑子肯定是吃醋了。也懒得跟他解释,说道:“你好意思说刚才二猛要揍你,你却拼命地怂恿他找我,这也是哥们”
张黑子听田小远揭底,语气一塞,愤然说道:“我那不是权宜之计吗你没看到我出手揍他呀你就回答我,咱俩是不是哥们”
“是当然是”田小远毫不犹豫地答道。
“好既然你承认是哥们,那朋友妻不可戏师滢滢是我先看上的,你跟她勾勾搭搭地,是什么意思”张黑子咄咄逼人地质问道。
我跟她勾勾搭搭噢,俺的娘啊田小远哭笑不得,虽然师滢滢骚性十足,是个男人都没法拒绝,可自己却没有跟他勾勾搭搭的心。他无奈地笑了笑,说道:“黑子啊你不要忘喽,她老公可是二猛再说了,你看上的就是你的吗你看,马路边有个垃圾桶,你看上了,那就是你的吗”
“她有没有老公,我管不着,反正我先看上,她就是我的你少跟我争,哼否则,这兄弟不做也罢”张黑子气鼓鼓地说道。
田小远叹道:“你这可是撬墙脚,这么做不好吧”
“你小子少打滢滢的主意,那匹烈马,你张黑子驯服不了”小松坐在副驾驶位,听着他们的谈话,忍不住插嘴提醒。
田小远十分赞同,附和道:“就是黑子啊,松哥说的对,她那人不简单的”
“我不管”张黑子孟浪地摇头,“我就喜欢她身上那股劲,没听说过一见钟情吗这就是”
“呵呵男人有了钱,跟谁都有缘,你小子一个穷光蛋还想吃天鹅肉再说了,你知道二猛的背景吗他可是根红苗正的红三代,北京城有名的硬枪小霸王。唉,你这是拿命赌呢”小松嘲笑道。
听小松一说,田小远顿时明白了二猛的头顶为何趴着那雾蒙蒙的脏东西,肯定是缺德事做多,人神共愤他也知道,张黑子与二猛斗,无异于以卵击石只是他现在色迷心窍,只怕谁也说不听,也许,只有撞到墙上撞个大包,他才会幡然醒悟吧
张黑子喋喋不休地说个不停,田小远和小松也不吭声。
果不其然,到了悦来宾馆后,战天骄早已逃之夭夭,甚至他俩的身份证都没给他们留下。田小远早有心理准备,只是叹了口气。张黑子东摸摸,西找找之后,气的直骂娘,把战天娇的祖宗十八代一辈辈骂的狗血喷头、体无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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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小松听不下去了,皱着眉斥道:“吃一堑长一智,行了行了反正你们那点破烂也不是多么值钱的东西,丢了就丢了,走吧别丢了东西又丢人现眼”
三人从又从悦来宾馆回到武馆,此时武馆内来了十多个学徒,有男有女,有的伸拳踢腿,练习套路;有的站在拳桩前,噼里啪啦地打桩
师滢滢则慵懒地坐在桌边的躺椅上,拿着镜子补一下唇膏。
他们见小松回来,纷纷停止练习,打着招呼。
小松背着手,点头示意他们接着练。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师滢滢已经帮田小远和张黑子找好了活,她笑道:“松哥,时间差不多了。要不我带这两个兄弟先下去”
“好啊”小松回头看了一眼张黑子,见他看着师滢滢两眼放光,话里有话地提醒道:“你们两人听好了到了人家那好好干,别做乱七八糟丢人的事”
“松哥放心吧”田小远说道。
告别小松,田小远跟着师滢滢下了楼,来到一家金乐迪ktv,见过了经理后,又跟着办好了手续,领了一套衣服后,介绍给一个叫刚子的领班,就算入职了
量贩式ktv的生活是丰富多彩的,也是枯燥无味的。说丰富多彩,是因为这里人来人往,数不清的美女帅哥,数不清的暧昧和挑逗这里从来不缺乏八卦与绯闻,从来不缺少流言与排挤。不管是坐台的公主还是陪酒的小姐,不管是装逼的领班还是年轻的服务员,都或多或少,或主动或被动地陷入这个涡旋。说枯燥无味,其工作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服务员不过端端盘子,修一下麦克风或者收拾一下包厢。小姐则拼命地哄客人多消费,酒使劲地喝,啤酒不过瘾,最好上红酒或者洋酒。日复一日,终究会厌倦。
两人算是安顿下,准备挣够了路费回家。
田小远整日忧心于玉儿公主的安危。与同事交流时总是旁敲侧击地打听他们是否了解盗墓的行业。
张黑子因为纠缠师滢滢被二猛狠狠地揍了一顿,但他屡教不改,依然不停地献媚。也不知是因为张黑子的原因还是师滢滢自己的原因,在田小远入职没多久,师滢滢便辞职离开了
张黑子郁闷了几天之后,抖擞精神又朝另外一个小姐展开了狂烈的攻势,并在某一个夜晚,他抛下了田小远,自己搬进了那小姐的出租房,过起了夫妻生活。
田小远嘲笑他是见异思迁,他则反击说人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还嘲笑田小远都什么时候了,还忘不了一个干巴的僵尸
日子平平淡淡地过了大半个月,离着上学的时间越来越近,田小远见实在找不到所谓的盗墓高手,便想先辞职回家,否则,家里不好交代。跟张黑子商量,而张黑子正处在亢奋的热恋中,不哼不哈地吱吱唔唔,被逼不过,撂下一句:“黑爷不上学了要在北京逍遥快活”
田小远无可奈何,又不好单独离开,只好陪着他硬着头皮待下去
离开学三四天时间时,田小远又劝了他一次,结果还是一样,只得自己咬咬牙,办了手续准备离开他准备妥当之后,到楼上去向小松告别。小松说道:“田小远你来的正好,那个谁,滢滢找你有急事”
“急事她找我能有什么急事难道是二猛的事情”田小远用小松的手机疑惑地拨通了师滢滢的电话,一阵熟悉的娇媚声从话筒中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