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旭冷眼看着余良驹:“不过也无所谓,你做不了主的,我给你做主。既然你们不愿意自行收敛产业,那我就自己动手!”
“田旭!你做得太过了!”余良骏紧握住拳头吼道,“你这就是在断我们余家的财路,你要是这么做了,我们余家不会善罢甘休的!”
余良骏就算是再笨,这个时候也意识到了田旭的目的——田旭还是没有放过他们。
现在余家没有收购悦声传媒,在娱乐行业上,余家的其他产业对田旭没有任何威胁,可是田旭依旧是让余家收敛产业。
收敛了产业的余家,还是余家吗!
在失去了大量资金来源的情况下,其他的家族想要对付余家,将会变得易如反掌。而余家也会因为田旭断了余家的财路而和田旭不死不休。
没错,田旭是认识董家人,田旭和董家人关系匪浅,但是田旭毕竟不是姓董,余良骏不信董家会冒着余家不死不休的危险,一直站田旭这边。
“你这是在我做得过了?”田旭饶有兴趣地看着余良骏,“你不觉得游你来说这句话很可笑吗?”
“你!”余良骏还想要争辩,但是余良驹伸手拦住了余良骏,只见余良驹站起来,平视田旭:“田先生,我们可以想您道歉,但是我们家族的产业绝对不能,也绝对不可能想您说的那样收敛。”
余良骏深吸一口气,平静地看着田旭:“田先生,我余家毕竟是燕京的家族,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若是您真的要纠缠不清的话,怕是到最后谁也捞不到好处。”
“很好,看来我的担心是没错的。”田旭拿出手机,叹道:“果然,很多事情还是要溯本逐源啊!”
说着,田旭翻出了手机联系人里的一个号码——那是荆声荆悦给他留下来的悦声传媒现任总裁的电话:
“我是田旭,现在下发第一个命令!明天上午十点,公司内部所有管理层全部去会议室开会,这一次会议是远程连线,连线的工资是旭洁娱乐,也就是原来的沧海影业,通知技术部门将该准备好的东西全部准备好。”
余良骏余良驹兄弟俩的脸色已经变了。
但是田旭连看都没看,挂了这个电话之后,又打了一个电话。
“裴玉,我是田旭,旭洁娱乐明天上午十点召开一次远程连线会议,我在燕京收购了悦声传媒,明天在会议上,你们两家公司商量好以后的合作事宜。”
田旭挂了这个电话之后,冷冷地看了余家兄弟一眼,然后在他们惊讶的眼光之中打了第三个电话。
“思洁,是我田旭,通知旭洁资本的金融部门,明天早上十点在会议室召开远程连线会议,同时你联系上官鹤,从明天开始,我们要对燕京内部的一些企业进行打压。”
余良驹这个时候已经被惊呆了。
他没有想到田旭竟然还有一家娱乐公司,而且这家公司还是大名鼎鼎的沧海影业。
作为一家在华夏大陆注册,却在国外发扬光大的公司,寻常的人或许对这个公司并没有多少印象,但是对于余良驹来说,这个公司是他可望而不可及的存在。
而且这还不是最惊讶的,最令他惊讶的是他打电话过程中提到的一个名字。
上官鹤!
凡是在华夏内部经营企业的人,没有几个人不认识这个名字的。
听刚才田旭说的那些话,好像现在上官鹤就在田旭的手底下打工?
能让那样一个有能力的人心甘情愿的在他的手底下打工,岂不是证明了田旭本身就是一个很有实力的人?
连打完三个电话,田旭还是觉得有些不够,又对董天豪说:“你在东南亚那边应该也认识不少人吧?有关于他们公司的海外业务,你帮我和那些东南亚的富豪们打个招呼,我可以给他们相应的报酬。”
董天豪怜悯地看了余良驹一眼,对着田旭说道:“放心,不就是打压余家的公司吗?这件事对他们来说轻而易举,不过我没必要亲自打招呼,你不是有个手下叫裴玉吗。以你之前在东南亚做的那些事情,只需要让你手下以你的名义去说几句话,作用铁定比我说话还要大。”
田旭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这话说得也没错,那好,就这么定了。”
“我们走!”
说完之后,他率先向着外面走去。董天豪和王力紧跟其后,蔡永思肚子还有点痛,不过休息这么长时间,也歇得差不多了,便跟在了最后面。
“田旭!”余良驹看着田旭远去的背影,愤怒的大吼,“你这是铁了心的要与我余家作对?虽然我余家不是什么大家族,但也不是什么好惹的!”
“没意思……”田旭连回头都懒得回头,只是用所有人都能听得清楚地语气说了这三个字。
说完这三个字之后,他们一行人就消失在了门口。
这个能够容纳20个人的包厢,在这一瞬间,走得就剩下两个人了,余良驹余良骏兄弟俩就站在包厢的中间,看着满地的狼藉,不知所措。
余良骏之前因为出言不逊,被董天豪拿酒瓶子开了瓢,酒瓶子破了之后,撒的他满身都是酒。
“弟弟,你的头没事吧?”余良驹有些关切地看着余良骏。
“我也不是第一次被人拿酒瓶子打头了,这点小伤对我来说算不了什么。”余良骏咬着牙,“但是这口气我咽不下!”
“这口气放在谁身上,谁都咽不下!”余良驹没好气地说,“现在最关键的是我们到底应该怎么办,我们远远低估了田旭的实力,本来还以为她只是一个有点破钱的商人,没想到他竟然是这么多家公司的老板。”
“而且在他的背后还站了一个我们根本惹不起的董天豪。”余良骏说起董天豪的名字就有些害怕,“看样子董天豪是全力支持田旭对我们下手。”
“这件事事关重大,我们再商量也没用,还是回家和父亲说一声吧。”余良驹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