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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9 章 结局(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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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式归来是六月盛暑。

    燥热,气闷。

    陆越惜正在陆悯那儿观赏一幅他从南京新拍来的画。

    陆悯说:“抽象派画作,我这里收藏的不多。”

    陆越惜看着那凌乱的画块和线条,默然。

    陆悯边欣赏边喃喃:“‘参’这个名字取得确实好。入而不化,空泛孑然,这块便是‘不化’的虚无,你看。”

    他热情地邀请陆越惜,“这儿的线条处理,每一笔都很细致,还有笔锋的转折,全部都是背离这个人的。”

    陆越惜叹为观止:“这是个人啊,我还以为是棵树。”

    “……”

    看完这幅画,陆悯订了外卖,叔侄俩在休息室里边吃边聊。

    期间邹非鸟发来消息,问她在哪里。

    陆越惜回,在探望叔叔。

    陆悯抽空看了她一眼,问:“是非鸟吗?”

    陆越惜说:“是。”

    “后天回来?”

    陆越惜明显高兴起来:“对。”

    “想好在哪里工作了吗?”

    陆越惜闻言抽了下嘴角:“这又不急,慢慢找。再不济我养着她。”

    陆悯白她一眼:“她才不肯让你养。”

    互呛完,继续吃饭,忽然接到电话。

    是邹非鸟打来的。

    对方有两个号码,一个是国内的号,一个是在新西兰当地办的号。

    陆越惜前者备注“邹非鸟”,后者备注“小鸟”。

    在新西兰读书时,邹非鸟通常会用“小鸟”这个号码打给她。

    而在国内时,联系她的便是本地这个号码。

    刚开始陆越惜懒得注意这些细节,但时间长了,她才慢慢发现。

    而现在,手机上拨进来的备注名称显示,“邹非鸟”。

    陆越惜心神一动,有了几分期待。

    接通,邹非鸟声音里带着笑意,道:“快到了。”

    陆越惜明知故问:“到哪了?”

    邹非鸟说:“你叔叔的画廊。”

    期待得到了验证,剩下的就是心要跳出嗓子眼的愉悦。

    陆越惜站起身,边往外走边问:“不是说后天来吗?”

    “给你个惊喜。”

    走到一半,记起什么,回去又把正在吃饭不明所以的陆悯拽起,拖到画廊大门。

    过了三四分钟,果真有辆计程车缓缓停至门口。

    门开,下来个高挑清瘦的女人。

    棉麻质的豆青衬衣,衣角两条蝶尾设计在腰部随意打了个结,黑色长裤至脚踝,微微卷起。

    高帮涂鸦运动板鞋,单肩背着背包,马尾依旧扎的很高。

    光风霁月,疏朗出尘。

    她冲陆越惜笑笑,随后动作麻利地开了车后备箱,取出一个行李箱。

    上前,一个紧抱。

    陆越惜说不出话来,只把头埋在她肩颈处。

    陆悯感慨:“我还算不算个活人了?”

    邹非鸟反应过来,有些尴尬。

    陆越惜坦然,松开手,回头轻飘飘看一眼他,说:“找你的‘小鱼’去吧。”

    陆悯轻咳:“提他干什么?”

    进了画廊,陆越惜又订了份外卖,拉着邹非鸟坐到休息室的红木椅上。

    新西兰这时是冬季,邹非鸟上机前大衣加长袖衬衣。

    下了飞机就脱去大衣,衬衣没换,现在有些热。

    所幸休息室里打着冷气,她把袖子挽起,静坐片刻,很快适应过来。

    外卖到了,陆越惜去拿的。

    回来就看见陆悯正给邹非鸟讲解他那幅新得来的画,两人似在讨论,他略微激动道:“……是啊,没错,他的理念确实如此。不过徐老年岁大了,现已隐居,不然他要是办了画展,我还真想去拜访拜访他。”

    邹非鸟笑一笑,听见动静后抬起头,和陆越惜对视一眼。

    她不动声色地放下外卖:“过来吃。”

    期间有画廊的工作人员过来找陆悯,说有人找。

    陆悯出去了,陆越惜把门一关,转身走近邹非鸟。

    “真想就在这里……”她意味深长。

    邹非鸟失笑:“冷静,外边都是人。”

    陆越惜轻哼。邹非鸟见了,敛了笑,目光略微暗沉。

    她过来贴到她耳边,轻轻的,说了句带着热气的脏话。

    陆越惜眼神猛地就变了,这真的是她第一次跟她说这种话。

    不觉得突兀,反而有点斯文败类的雅痞感。

    心头都泛着痒。

    故而一吃完饭,两人都说累了,想回去休息。

    陆悯送她们出门,回去继续欣赏那幅画。

    过了许久,方觉得满足后才放下画作。

    又处理了画廊的一些事,空闲下来,给陆越惜打了个电话。

    好久才接通,陆悯说:“晚上我回家吃饭,你把非鸟带去,她妈妈能叫上就叫上,我们几人聚一聚。”

    那边奇怪的沉默后,突然一声重响,类似椅子倒地的声音。

    陆越惜哑声应道:“……好。”

    不到片刻,通话突然急促地被挂断。

    陆悯觉得讶异,想再打过去时,忽然了然,只能作罢,摇头笑了笑。

    人家小别胜新婚,他就不去打扰了。

    *

    邹非鸟回国后,似乎不急着找工作。

    陆越惜也没瞧见她打电话,只见她经常接电话,说的专业术词她听得七七/八八。

    也不知这孩子以后到底想做什么。

    陆衡问她到底去哪工作。

    这次回答却不如前几年干脆。

    邹非鸟只笑了笑,说,正在规划。

    这段时间她也没闲着,绿恒近期准备在北京开个国际海洋保护组织交流会。

    邹非鸟在新西兰留学时,和当地的海洋守护协会有所往来,这次特意帮忙请了两位这协会的学者过来交流。

    她在瓯城待了几日,又得飞去北京,接待那两位即将抵京的学者。

    陆越惜把公司事务处理好,趁着周末,也在后脚跟着飞了过去。

    到的那天刚好是交流会正式举行的日子。

    陆越惜找秋嘉言开了后门,拿到邀请函进去坐在后排。

    这交流会邹非鸟只短暂地出面上台说了两句,接下来便是其他人的时间。

    两人坐在一块,邹非鸟道:“等这里忙完,我就要忙自己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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