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这，这倒也对！”
林牧拿起桌上的杯子，假装喝水以掩盖自己的尴尬。
这么简单的问题，他本来应该在一开始就察觉到的才是，只是他忽略了几个细节。
果然，细节决定成败啊！
张鸣没有察觉林牧的异样，因为他已经不敢再去看林牧，生怕再见到那样的怪物。
他很清楚，当修士的能力突破到了一定层次之后，他们的身上就会发生异变。
先是肉体可以变成怪物，但精神上却又是保持着理智，以及获得神性。
经过张鸣的调查，神性源自于人朝着神进化的阶段中，逐渐获得的。
虽然他并不是很清楚具体情况，但他确信，林牧已经是一位神袛，至少有一部分是。
“除此之外，我还留意到了他们的海面上的情况。”
张鸣用手指头富有节奏的敲打着桌面，疑惑地说：
“只是我并不清楚海面上的漂浮物是什么，从我有限的知识里，分析出来的可能性是化学感染，但这一座小镇，却没有半点化学工厂的痕迹……”
“你看，这里是城市的最高点，应该也是城市的市中心的位置，这里看上去建筑风格，有点像是地球上中世纪的英国伦敦的感觉。”
张鸣给林牧做着解释：“也就是说，这里也许已经开始了第一次工业革命，但是这一次的工业革命并不彻底，至少我没有看见这里有被近代工业武装起来的样子。”
林牧十分惊讶，他没有发现张鸣做过那么详细的调查，他只是看了一眼，便是猜测了这个城市的近况。
“你的眼睛，看来还真是强大。”林牧呵呵一笑，问：“你还发现什么了？”
“我想想……”张鸣摸着下巴，开始思考起来。
“穿着打扮上，他们的样子，并不像是穷苦，也许活下来的只剩下了富人吧？毕竟，这个城市可不像是亚特兰蒂斯那样，有着足够的食物与消遣，让一个人胖成那样，他一定也是一个富人阶层的人。”
张鸣说完，林牧满意的点了点头，十分爱才的说：“你有没有兴趣做我的眷者？”
“眷顾上天的使者？还是被上天所眷顾的使者？”张鸣调侃的笑了下，他说：“我还有莎莉温的案子没有调查，还有在西部，那片大雪遮天的小镇上，还有一个连环杀手没被我找出来。”
听他拒绝，林牧有些惋惜。
虽然在其他的星球上，他已经有了眷者，但好事不嫌多。
于是他开出了一个优越的条件，说道：“如果你当上我的眷者，我将会赐予你力量。”
张鸣的笑意凝固了，他刚刚拿起杯子的手，也僵在了半空，难以置信的问道：“您在说什么？难道您真的是一位神吗？”
林牧笑而不语，他故意流露出一丝神性，仅仅只是细如发丝的一缕神性，便是令张鸣浑身一颤，险些坐不稳，向后跌去。
“你、你！”
张鸣瞪大了眼睛，他指着林牧的手指剧烈的颤抖着，这毫无疑问是一件令人震撼的事情。
在整个宇宙中，拥有生命的星球，有着无数颗，每一颗星球上的生命，都是数以万亿计算的。
能在这万亿生命中诞生的神，一共也才十二个。
现在其中一个，就坐在张鸣面前，怎能不让他不觉得惊讶。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赐予你我的部分力量。”
林牧轻轻的用指头敲击了一下桌面，顿时在桌面上出现了六张卡牌。
代表黄衣之主的时间卡牌，代表太阳神的烈日卡牌，代表黑暗之主的湮灭卡牌，代表生命的绿色卡牌，代表圣洁理智的白色卡牌，还有代表黑暗虚空的黑色卡牌。
这些都是林牧能够支配的力量。
仅仅只是看一眼，张鸣便是感受到那些卡牌上的神性。
他颤抖的伸出一只手来，放在了代表时间的绿色卡牌之上。
顿时，他只觉得一股浓郁的治愈力量涌入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仅仅只是刹那间，他便是感觉到直视林牧之后所受到的精神创伤，正在迅速恢复。
“太神奇了！”张鸣哈哈一笑，打算将手伸向其他卡牌，但那些卡牌却十分神奇的消失了。
他有些失落，但他没有去看林牧，因为他的心中有一个声音在提醒他：不可直视神！
这一句话，就像是当头棒喝，瞬间让他清醒过来。
他这才意识到，林牧货真价实的是一位神。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不能动用太多神力。
“你现在应该有金丹后期的力量，努力成为元婴，在那之后，我会帮助你渡劫，让你成为半神。”
林牧淡定说完，又是打了个响指，在自己身上笼罩上了一层不可见的浓雾。
这浓雾可以有效的阻止别人看见自己的真身。
他对着张鸣说道：“你现在可以看我了。”
张鸣试探性的抬头看向林牧，见自己没有受到伤害，这才是安然自若的看着林牧。
他笑了下，正准备说一些感谢的话语，却是听见了有人在门外大声喊道：
“各位，我们不能忘记外来人带来的灾难，现在我们就要想办法，把这一两个人从这里给赶出去！”
“对，赶出去！”众人喊叫道。
那声势浩大，感觉上，外面至少聚集了一千人。
林牧淡定的喝着咖啡，看向有些慌乱的张鸣，说：“你的口才怎么样？”
“我，我觉得还行。”张鸣咽了下口水，鼓起勇气的站起来，朝着门外走去。
他刚站在店门口，便是看见了门外边的一群人，他们正愤怒的喊着口号。
“各位，不要打搅了这个美丽的清晨，请安静点。”
张鸣刚一出现，便是开口说道。
他的声音不卑不亢，那一群人全都愤怒的盯着他，即便如此，他也是没有半点退缩。
人群里一个穿着黄马甲的男人，缓缓走了出来，他趾高气昂的站在张鸣的面前，说道：“外来人，趁我们还没杀了你们之前，赶紧离开，否则我们就不客气了。”
张鸣呵呵一笑，道：“好大的口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