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曼安排了一间会议室准备要见陆思淮。
看着秦羽宁紧张的那个样子，舒曼觉得自己要是这会惬意的刷微博貌似应该就是挺不地道的。
但是手还就是控制不住了。
“你至于那么紧张吗？是你面试还是他面试啊？”
秦羽宁叹了口气：“是他。”
“但是要是你不满意的话，肯定就要让高灵带走了，我总是不太喜欢高灵。”
舒曼是最早进公司的经纪人，基本上是秦衍之开了盛天娱乐的那一天，她就来了。靠着出众的能力一直都是单人单间，很少参与他们办公室话题的讨论。
其实除了她也还有几个别的经纪人也是单独办公间，只不过还有一方面是因为她性子太冷了，不少人和她攀谈都是要主动找话题，而不是自然地聊起来。
可是高灵啊。舒曼也是有所耳闻。
外面传什么的都有。
有说她资源都是靠着别人上来的，手里带的艺人都是接盘来的，反正风评一直以来要不是靠着背景和那张脸在硬撑，估计明天倒台的就是她。
舒曼回想了一下自己以前和她的交接工作，没什么兴致的评价道：“人长得还不错，不过人品稍差火候。”
秦羽宁连忙脑袋点的不能在认真，仿佛像是找到了什么引起她共鸣的人。
“舒总好。”
“秦小姐。”
陆思淮进来后直接给两人打过了招呼。
舒曼招呼着他坐下。
“我听秦小姐说你是来面试的，那样的话，你应该有准备自己的个人资料吧？”
陆思淮连忙拿出了自己一早准备好的个人资料递了上去。
舒曼看着个人资料做的板式，满意的点了点头。
“嗯……体重60kg，身高188，性别男，毕业院校”
说道毕业院校的时候舒曼的声音戛然而止。
“你写的都是真是数据吧？要是存在欺骗现象的话我们以后是要负责赔违约合同的，你也知道秦衍之那人是个无奸不商的人，要是赔违约金绝对不是一个小数目。”
陆思淮当然明白她什么意思，郑重的点了点头。
舒曼松了口气，问道；“那我好奇了啊，你一个普林斯顿大学数学系毕业的，是因为找不到工作吗？非要来当艺人？”
“普林斯顿数学系？”秦羽宁差点没尖叫出来。
这到底是什么神仙弟弟啊。
到底是哪里想不开非要来当艺人啊。
顿时屋内陷入了死寂。
“那个……先前是你们盛天的星探挖到了我，问我想不想来当艺人的，然后我刚毕业没什么工作就想来先试试。就当是玩玩了，要是实在是不行的话，我打不了到时候再转行呗。”
秦羽宁：不，你很行，你压根就不用转行。
舒曼最先反应过来，盛天的星探的确是一个个辩论高手，一个理科高材生没什么脑子被骗了也还是很可能的。
俩人交换了下眼神，舒曼接着问道：“你觉得自己能喜欢上这个行业吗？很累的，而且和你以前学的专业是截然相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