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高兴听到丁源凯的问题,觉得一点都不好笑。
贞高兴非常的不愉快说道:“你说什么呢?!他不是在办案!”
贞高兴的意思很简单,他不是在办案,他正在陪着我呢!丁源凯没有听懂贞高兴的意思。还以为贞高兴随便说的!对!这个时刻确实不是在办案,那么就是在那里逍遥自在。
丁源凯笑了起来,对着贞高兴涎皮赖脸一样说道:“高兴,你说得对,现在可能真的不在办案,也许在和哪一个小姑娘卿卿我我呢!”
天哪!
丁源凯怎么老是这样想每个人呢?
贞高兴显得非常的愤怒吼叫:“丁源凯!你够了!你以为都像你呀!白子琪才没有呢!”
丁源凯听见贞高兴如此喊叫,也看得出来贞高兴实在是生气了。他也就不开玩笑了。
他变得正儿八经对着贞高兴,说道:“高兴,你答应过,今天要和我约会的,你忘记了吗?”
“忘记了!”贞高兴懒得解释。
丁源凯一点都不意外,说道:“等贞晗玥和贞晗珏挂完了水,我们一起去学院路餐厅吃饭吧。你知道学院路餐厅吧?”
“不知道!”贞高兴也赖得知道。
丁源凯倒是对她有耐心。
“学院路餐厅是非常上档次的餐厅。这家餐厅是我爸公司旗下的餐厅的,牧氏资本也有股份。”
丁源凯总是不会忘记炫耀一番。
原来如此!
原来是过来炫耀的!
毕竟,他有炫耀的资本。
丁源凯的爸爸丁英光,不仅仅是江河大学的校董,他的名下,还有好几家公司。
公司的旗下,又有许多分公司,当然也包括餐饮行业。
学院路餐厅就是一家上得了档次的非常昂贵的餐厅。这间餐厅,正是丁英光一家公司旗下的分公司。
丁源凯再怎么炫耀,贞高兴都不买账。
贞高兴非常的看不起丁源凯。
贞高兴不屑一顾,说道:“丁源凯!你可以炫耀的东西,全都是你爸的吗?你自己有什么?我凭什么要和你约会?!”
丁源凯听到之后,一下子愣住了。
的确,他自己名下什么都没有。
他所有的东西,所有的骄傲都来自他有一个有钱的爸爸。
他爸爸有好几家公司,这是他全部的自傲和骄傲以及炫耀的资本。
现在贞高兴居然真的看出来了这一点。
也就是说,我名下没有一点点的财产,那么贞高兴还真的看不起我,是这样吗?
丁源凯似乎误会了。
贞高兴只是觉得,丁源凯没有本事,没有任何的资产,却在这里炫耀。
丁源凯认为,他名下没有财产,他什么都没有,贞高兴才看不起他。
丁源凯暗下决心,今天回去之后,一定要给老爸买一个礼物。然后,叫老爸将名下的资产转移一些到自己的名下。
丁源凯想到这里,缓缓抬起头,一抬头之间,露出了满脸的笑容。这种笑容是自卑的,装出来的。
丁源凯又看着贞高兴,笑得非常的别扭,说道:“高兴,我答应你,我很快,名下就会有资产。你别看不起我,我也可以变得像白子琪一样的。不!我可以比白子琪更有钱!”
贞高兴听到这句话,摇了摇头。
贞高兴只是觉得,他完全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
贞高兴要的不是他有多少钱,贞高兴要的,只是这个人有没有本事。
即使这个人很有本事,比白子琪更有本事,贞高兴也不见得看得上这个人。
所以现在不是有没有钱的问题,也不是有没有本事的问题,而是这个人本身就不对。
如果这个人是白子琪,即使什么都没有,什么本事也没有,什么资产都没有,也没有关系。而,只是人对了就行。
丁源凯可能搞错了。丁源凯完全不能够理解。
贞高兴也觉得和这样的人聊天,就像是对牛弹琴。
贞高兴立马扭头,怒吼:“丁源凯!你有完没完?!我现在忙着呢!”
紧接着,就听见广播里面播送贞高兴的名字。
贞高兴走了过去,拿了药。直接往前面走去。可是,丁源凯像是死缠烂打一样挡住了贞高兴的去路。
然后,他双手挡在贞高兴的前面说道:“高兴,你答应我,和我一起用一个餐可以吗?”
贞高兴摇头没有犹豫的余地,一口拒绝了。
她斩钉截铁说道:“不行!”
丁源凯还是死缠烂打,对着贞高兴说道:“高兴,这可是你答应我的。”
贞高兴真的记不清了什么时候答应过他。
贞高兴摇了摇头说道:“不好意思,我忘记了。再说,我想没有必要和一个陌生人约会吧?也没有必要和一个半生不熟的人吃饭吧?”
丁源凯听到这一句,实在是非常的不高兴。什么叫半生不熟的人?
追贞高兴也追了四年,不能算是情侣,也算得上是亲人了吧?不!至少是朋友关系吧?为什么说成是半生不熟呢?这是有多么排斥我?
不过,仅仅那么一刻,丁源凯是伤心的。但是,很快就调整好了姿态和情绪。
丁源凯抬起头看着贞高兴,委屈说道:“高兴,我们可不是半生不熟的人,我们已经相爱四年了,这四年里,或无时不刻在担心你。你记得吗?”
的确,这四年以来,每次同学要欺负贞高兴,丁源凯都会及时出现。
贞高兴记得,他们班有一个男同学,想借用她的画本交作业,贞高兴不答应,男同学就想加害于贞高兴。
丁源凯的出现,他才没有出手呢。
丁源凯只是问问这个男同学,毕业之后,想不想在这个城市混下去。男同学再也不敢招惹贞高兴了。
贞高兴想了一下,确实有那么一回事。
不过,那位男同学可不像丁源凯说的那么可怕。
贞高兴点了点头,无所谓一样,说道:“我记得呀。但是,你想多了,人家根本就没有打算对我怎么样。他可没有你那么可怕!”
丁源凯听了之后,觉得特别的尴尬。
他干干笑,说道:“高兴,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话呢?我很可怕吗?我那是爱你。”
丁源凯左一句爱贞高兴,又一个爱贞高兴,甚至自说自话。
贞高兴突然之间想到了,刚才丁源凯说的一句话。什么叫相爱了四年呢?